何显是剧组里唯一一个对陆以圳持有意见的人。「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从他的失职,到一些小地方的明伤暗害。
容庭皱了皱眉,陷入沉思,“当初你跟何显为什么不合?有没有过什么矛盾?”
“没有。”陆以圳言之凿凿,”我刚进剧组的时候宋丰年老师还没有休假,因此他基本上都在宋老师那里,后来宋老师走了,他才正式到我这里。”
容庭看了他一眼,倒是没怀疑,毕竟陆以圳的性格,在不经意中得罪人的可能性实在太小,“那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不喜欢你什么地方?”
“也没有,我们私下说的话少之又少。”
真是怪了。
容庭翻着手机里的通讯录,半天才找到宋丰年这三个字。
须臾,他拨通电话。
“喂?宋老师吗?您好,我是容庭,不好意思,这么突然打扰您。”
容庭走去阳台打电话,陆以圳则抱着pd,打开了好久没看的微博。
说来怪,那种想要接触社会,想知道外面的世界变成什么样的心情,好像突然间就回到了体内,陆以圳甚至已经觉得,呆在病房里有些无聊了。
百无聊赖地刷了刷,随手点开了首页里出现频率最高的一个条漫,作者是某个微博知名段子手,画的则是几路非常出名的有关容庭的cp,在条漫最后,是容庭和陶业两个q版人像,两个人并肩站着,一脸迷茫,身上却被打上了一个巨大的官方横印。
这也算是对媒体的一种嘲讽吧。
不少容庭的粉丝都在转发,伴随着各种大快人心的感慨。
只是,陆以圳忽然有点不爽。
他也默默点开转发,犹豫了一下,编辑出了一段文字,“呵呵,待我杀出江湖,闪瞎万千cp狗。”
发送成功。
与此同时,容庭也结束电话,回到病房内。
“以圳。”阳光从他背后映射过来,容庭嘴角带着几分戏谑的笑意,“你绝对猜不到宋丰年说了什么。”
陆以圳脑袋上浮出几个巨大的问号。
“何显在你杀青之后就从他身边辞职走人了,现在签约了新艺娱乐。”容庭走到自己刚才休息的座位旁边,收拾起了东西,“还有,在确定你出演许由之前,何显曾试过镜,不过失败了。”
“试镜?试什么镜?”
容庭转回身,“许由。”
不知怎么,这个名字像是触动陆以圳心底的某根弦,他只觉忽然闪过一阵恍惚,但很快,便浮出了一个还算清醒的认知,这是他饰演的角色。
沉默片刻,陆以圳忽然笑了起来,“他怎么配,许由心境那么纯粹,何显……太坏了。”
毫无力度的吐槽显得有些孩子气,容庭却没在意,随口附和了一声,接着解释:“何显是从一个三流表演学院毕业的,在北京漂了几年,没混出名堂,不过还是结交了几个有用的朋友,打听到谢森那边要拍戏,死缠烂打去找宋丰年试了镜,宋丰年没看中他之后,就又说放弃表演,想当他身边助理,年轻人态度不错,宋老师正好忙得身边缺人,留他给原本的助理打杂了,再然后又支给了你。”
陆以圳恍然大悟,“难怪他看我不顺眼,我抢了他的角儿!”
“什么叫你抢了,本来就是你的。”容庭瞥了陆以圳一眼,拍拍他的脑袋,“自信点,以圳,没有人比你更适合许由,你演得很好。”
得到容庭的肯定,陆以圳霎然笑开,“真的啊?”
容庭站直身子,郑重其事地回应,“真的。”
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陆以圳只觉得像是有一股暖流从心底慢慢淌过,在悄无声息地融化着什么。直到陆以圳觉得容庭的眼让他感到有些……莫名的不好意思,他才挪开自己的注意力,轻咳一声,“啊,容哥,你要出去?”
对方把自己的随身带的东西规整的一清二楚。
容庭亦是迟迟回,“嗯,我大概知道这次的事幕后是谁在操纵了,还有邵晓刚那边,我也要去处理一下……你一个人行吗?我让小郝留下来陪你说会儿话?”
陆以圳有点好,“你知道了?是谁干的?”
容庭一边戴上帽子,一边回答:“何显能签新艺娱乐,多半是拿这次的事当投名状了,新艺这几年一直跟华星过不去,还有……蒋洲。”
经容庭提醒,陆以圳才反应过来,蒋洲原来就是新艺娱乐这几年的一哥,带出过昔年影帝孟非凡的新艺娱乐,在江湖道上远比华星有话语权,也确实具备搞出这个大乱子的实力。
陆以圳没错过容庭嘴角一闪而过的冷笑,但不知为何,他非但不觉得这一刻的容庭可怕,反倒有些……热血沸腾。
“嗯!那师哥加油!!”
陆以圳做了个握拳的姿势,好不容易调整回几分人前男状态的容庭迅速破功,他在戴上口罩前最后露出了一个笑容,“等我回来。”
既然找到了幕后主使,容庭这边的被动局面就得到彻底改善,事情没过多久,网上就爆出了蒋洲晋身电影圈曾被潜规则的黑料。有理有据,着实不像是瞎编的。
陆以圳自然也没错过,他几乎是立刻,就发了微信跟容庭求证,“潜规则?真的假的?”
彼时,容庭已经回到上海剧组,照常拍摄,因此隔了两个多小时才发了语音回复,“真的。”
陆以圳彻底被shock到,顺便冒出了一点小八卦心,“那你怎么知道的?”
这回容庭换打字了,“圈子里很多人知道,蒋洲有一次喝醉酒自己说的。”
“ ……”果然祸从口出。
就在网上为蒋洲的事情吵得天翻地覆,完全不亚于容庭“同性恋”绯闻的时候,陆以圳的病情以光速得到了改善,心理医生纷纷感慨没见过这么活蹦乱跳的抑郁症患者,于是将他逐出了医院。
陆以圳
不过,总得来说,陆以圳的失眠症状尚未缓解,用药剂量并没减少。只因患者自己开始主动调整情绪,不需要每天处在医生的监控之下,加之医生也认为,进入社会环境更有利于陆以圳认知自我,因此允许他回到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