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道电流从乳尖刺进心口,把钱韧反抗的力量打得溃不成军,他的腰身完全陷进了柔软的床垫里,脸也用力埋下去,咬着床单咽下了冲到喉头的申吟。
贺华坚定地扳过他的脸,将手指伸进口中搅动,柔声安慰道:“别害怕,我技术也很好的。认识你这几年我一直在劝你老实点别来撩拨我,可你总是不听,难道不就是为了让我这样对你?”
“唔唔……”不是!我错了,我真是纯攻,纯的!我就以为你虽然不够白莲花了但本质也是个受,早知道你受转攻了我早拔腿跑了……
他牙关开合,咬着贺华的手指,又怕他待会儿报复到自己身上,不敢下死力气咬,一双眼已经红得像化了妆似的,色格外艳丽。贺华看出他是一肚子的委屈了,却不打算再惯他,右手扳着他的胳膊翻过身来,膝头顶在他胸骨下方,抽出手指狠狠地吻了上去。
刚才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都顺着钱韧嘴角流了下去,显得格外可怜。他的眼角也委屈得泛起泪光,可身体却没因为这点委屈委靡下去,反而比之前更兴奋,呼吸时胸口微微抖动,不自觉地挺胸迎合贺华的爱抚。
他手脚上挣扎的力道也越来越弱,贺华稍稍放开他,抬手抹去了他眼角的泪痕,色充满了温柔宠溺:“你以后别再折腾了吧?本来我不想招惹谁,可你偏偏总是自己送上门来考验我的定力……我也不是仙,到口的肉都能吐出去。”
“不是我,是雷……”钱韧虽然能说话了,可声音还有些发颤,贺华在他乳尖上轻轻捻了一下,他就轻哼了一声,还没出口的“老师”二字又咽了回去。
“不是你是谁呢?再没有别人在这张床上了。”贺华似乎想到了什么,笑着亲了亲他,从他脸颊边拿起那瓶润滑剂,指尖捻开,然后满满地挤了一手。
微凉的液体顺着手掌边缘滴落到钱韧胸口,冰得他一个激灵,抬手握住了贺华的手腕,恳求地看着他:“要不你再给我上一回花露水,我这回肯定长记忆性了,真的!”
贺华的回应是低下头狠狠吻住他,沾满润滑液的右手伸向下方,试探着按上双穴间紧缩的菊花。他的手指足够纤细,还有大量液体做润滑,几乎不费什么力量就探了一个指节进去。
钱韧顿时猛地绷紧身体,像一条刚被捞上岸的大鱼一样弹起,然后又被贺华镇压了下去,连惊恐的叫声都被堵了回去,只能发出一声微弱的呜咽。贺华安慰地附身蹭了蹭他饱涨的jj,手指却毫不留情地继续推进,一寸寸开拓着湿软紧致的内壁。
一个白莲花弱受……技术这么好是要闹哪样……钱韧脑子里一片空白,就是在贺华放开他之后,也只顾呼吸难得的空气,连话都说不动了。他的皮肤已经被身体最深处燃起的火焰烧得粉红,眼皮半合着,显得眼形越发细长魅惑,和这副沉溺情事的姿态格外相衬。
他的腿已经张到了再分就要抻断筋的地步,腿间充满了滑腻的液体,随着贺华的手指出入发出滋滋水声,穴口一胀一缩地吸吮着含在里面的手指,看起来无比淫靡。贺华心里一动,低下头在他湿漉漉的蕈头上亲了一口,用舌尖舔了舔咸腥的液体,尝试着将其含进口中吸了一下。
前后两处同时被人照顾到,钱韧的心仿佛突然被人攥了一把,小腹涨得快要爆炸似的。低下头又看到贺华清美如莲花的面容,红润的唇角还沾着几丝白浊,简直美不胜收。
贺华居然给他含了!技术还不错,舌头很灵活嘛!
他激动得几乎要坐起来,只是腰软得抬不起来,只是两腿肌肉绷紧了一下,柔软的床垫随着他的动作颠了颠,暴涨到极点的欲望已经容不得任何碰触,就在贺华嘴里猛地喷涌出来。
贺华及时躲开,还是被他喷了一脸,雪白的液体从睫毛上滴下来,艳丽得惊心动魄。
钱韧却完全没注意到这景色,脑中只回族着一个画面。
他秒射了。
秒射男有什么前途?
他还能当好一个风流渣攻吗?
被手指弄了弄后面就射了,还有资格当攻吗?
……死的心都有啊!
贺华用手背擦掉了溅在脸上的东西,一抬头就看见钱韧一脸的生无可恋,忍不住扭过头笑了笑,然后俯身亲了亲他,安慰道:“别难过。虽然时间短,但味道还是挺浓的。这么看来你这副身体真适合当受啊,我会努力让你感受到比做攻更强的快感的。”
他抹掉钱韧眼角悲伤的泪水,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托起他的大腿,把草莓味套套顶在开拓成熟的穴口,猛然顶了进去。
钱韧“啊”了半声,整个身体就被叠成对折的样子,本就没什么韧性的腰更像要断了似的,连叫都叫不出声了。顶在体内的东西实在太大,即便停着不动都有种快要撑坏他的错觉,稍一动弹就带起一股钝痛。攻转受的痛苦再加上身体的不适,都让钱韧难以忍受,眼角红红地,大颗大颗的泪滴随着他的抽送落下来。
平常是真可恨,现在也真可怜。
贺华怜爱地亲吻着他,舌尖从上颚到牙床一一抚慰过,同时抚摸着他萎靡的小宝贝儿,努力唤起他的性致。
他以前也揣摩过不少调情手段,试着都用在钱韧身上,果然渐渐地让他的身体重新恢复了柔软温热,眉头也渐渐展开了。于是他抽送的动作也大胆了些,按着记忆里的方位,在深入时特意蹭过了手指刚刚找到的那块地方,不出意外地,让钱韧的痛呼转了个调子。
“呜……不……”
从肠道里传来绵长的快感,却比刚才的疼痛更让钱韧痛苦。他可是攻,作者钦点的板上钉钉的攻,怎么可以像个小受一样被人攻还觉着舒服?
这不科学!
他紧咬着嘴唇,贺华却偏要撬开他的嘴唇,听他压抑不住的断续叫声,还在耳边一遍遍问他:“这里舒不舒服?还是再用力一点好?”
不等他回答,楔入体内的巨物就更冲到更深处,充满弹性的肌肉击拍在他臀肉上,将他腿根打得通红,小口被迫张开到承受的极限,随着侵入者的出入流下一缕缕透明的液体。
前面更是不知什么时候又翘了起来,湿得不忍直视。
这日子没法过了!
钱韧痛苦地捂着脸,双腿却违背大脑的指挥,用力夹紧贺华精瘦的腰身,下半身整个挂在他身上,好方便他进入得更深。身下传来的啪啪声耻度简直破表,该死的贺华居然比他还持久,他大腿内侧都快练出肌肉来了……
就在钱韧腿酸得挂不住的时候,贺华终于停下来了,抚着他打颤的大腿歉然一笑:“你累了吧?我刚才太投入了,没注意到你的腿都盘不住了。真没想到你的味道这么好,我现在都有点后悔之前放过你太多次了……”
他毫不客气地说着渣攻的台词,右手握着钱韧的大腿往上推,把他翻成了侧躺的姿势,抽身出去歇了一会儿,然后抱着他的腿从后面缓缓进入,再度动了起来。
绵长的快感像潮水一样一浪接着一浪地打到了钱韧头上,他半张脸都埋进床单里,嘴里含着贺华的手指,一声接一声地高低呻吟,腿间一片湿凉,恍惚间有种快要x尽人亡的错觉。
就在他快要失精过多晕过去的时候,快要被快感刺激麻木的内壁忽然被人重重顶撞了几下,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直冲脑门,整个身体都剧烈地收缩起来,接着一道热流就浇到了肠壁上,一股股地拍打到体内最深最隐秘的所在,烫得他鼻腔一热,差点流出鼻血来。
……
等等!
你不是带套了吗?
他的声音沙哑喑弱得吓人,贺华连忙抽出手指来揉了揉他的喉咙,慢慢抽出软化的分身,任由两人相连的地方涌出大股白色浓浆。
钱韧虚弱又坚定地指责他:“你不是带套了吗?怎么能射到我……我才是炮灰攻,你是受啊!!!!”
贺华叹了口气,从他枕边又拿起几枚套套,诚恳地道歉:“刚才觉得不舒服,半途拿出来了。你要是更喜欢戴着的感觉的话,那就再挑一个喜欢的口味,这回我一定戴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