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乘凉站到门口听着院子里哗哗的冲水声,眼里闪过一丝幽暗。月光下,张大壮古铜色的肌肤上水珠闪着晶莹的光,那些光顺着结实的肌理直顺而下,真是诱人至极。不过他总算明白最近一直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到底是什么地方了。原来这呆子不再是呆子了,甚至很明显知道什么是情爱,而且很有可能还有事情瞒着他。
他就这么不值得信任么?
张大壮回来的时候打着赤膊,下身就穿了条单裤,却也是湿的了。他见叶乘凉靠在门口环着双臂瞅他,便说:“阿凉,帮我拿条干净裤子来可好?”
明明是一样的话,如今说起来却给人不一样的感觉了,以前小心翼翼带着些讨好,现在却是落落大方,给人以平等的感觉。
叶乘凉点点头去给张大壮拿了条干净裤子出来,递给张大壮时直白地问:“大壮,咱们之间能坦诚相待么?”
张大壮毫不犹豫地把裤子当着叶乘凉的面脱下来说:“能啊。”
叶乘凉看着他健硕有力的大腿根,怒,“老子不是这个意思!!!”
张大壮含笑把干净裤子套上,随后欺近叶乘凉,微眯着眼问:“阿凉,你对我、足够坦诚么?”
叶乘凉:“……”
怎么可能足够坦诚?他压根儿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啊!叶乘凉站在门口,僵住了,直到被张大壮一把扛到肩上,才猛然清醒过来大叫:“你硌死老子了!”
张大壮一巴掌拍在叶乘凉的屁股上,“小屁孩子,别一口一个老子,不然下次听一回削你一回,就往这屁股蛋子上揍。”
叶乘凉:“!!!”
张大壮把叶乘凉放到稻草上,“愣什么愣?往里挪挪。”
叶乘凉:“你、你怎么……”
张大壮也不管扎不扎,光着膀子躺到稻草堆上,枕着自己的手臂说:“懒得装了,你个小骚蹄子见老子硬不起来就不太想跟老子成亲了,你当老子不知道?”
叶乘凉听得险些一口气没上来,待反应过来张大壮居然真的不呆了时,忍不住大吼,“你他奶奶个爪的,你有种再说一次!”
张大壮笑着猛地一把压上叶乘凉,呼着热气在叶乘凉耳边说:“放心吧好阿凉,那儿不行我还有手呢,要不现在就给你试试?”
叶乘凉气得磨牙,一屈膝就往张大壮鸟上踢,见张大壮嗷唔一声捂着裤裆往旁边一倒,阴笑说:“反正放那儿也是摆设,干脆别要了!”
张大壮装得很像,其实根本没被踢到,却还是说:“你还说你不是黑寡妇精!”
叶乘凉坐起来,这么闹一下也累了,长出口气说:“说吧,你都想起来什么了?别跟我说那些用不着的。”
张大壮坐叶乘凉对面,笑得跟臭流氓似的说:“想起你前儿个撅着腚偷偷把银子埋咱家菜园子里的草莓地里了。”
叶乘凉抓起稻草床边放的鞋就抽,“你他娘的能不能说人话!”
张大壮一把把叶乘凉按自己怀里禁锢住,沉声说:“好阿凉,你先别动。”
叶乘凉停止挣扎,转头看着张大壮的眼,“干嘛?”
半晌就听张大壮说:“你说老子能信你么?”
叶乘凉一听气毁了,抬手就扯住张大壮的两颊使劲儿掐,“你说你都穷成这样了还不能人道,我有什么可算计你的啊?对了你还欠了一屁股债!司徒大夫说你欠人五千两银子你知道吗?你还怀疑我?!滚蛋!爱他娘的信谁信谁去,老子懒得理你。”说完起身就要离开。他要去给他的银子换个地方!
张大壮却一把把人拉住了,就用他那张被掐红了的脸,狠狠贴了过去!使劲儿吸吮叶乘凉的嘴巴!
叶乘凉挣一下没成功,干脆也不反抗了,直接跟张大壮滚在稻草上,跟打架似的亲着对方,直到吻得心都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才把张大壮放开,放开前还在张大壮的嘴唇上狠狠咬了一下!
张大壮嘶了一声,既而笑说:“死孩子,搁哪儿学的?真够劲儿。”
叶乘凉夹着腿弓得跟虾米似的,恨不得哭了,背过去说:“你可赶紧变回原来的傻样吧,这他娘的谁受得了?!”
张大壮捏了把叶乘凉的屁股,其实比他难受,但是这会儿现实就是没办法,于是平复了一下呼吸说:“阿凉,我想起过往的事先不要对娘讲,更不要对司徒大夫他们说。”
叶乘凉:“为什么?”
张大壮:“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但只要你保证对我没有恶意,早晚会知道的。”
叶乘凉看了张大壮一眼,“你不是说装累了么?”
张大壮重新做回枕着双臂的姿势,望着顶棚,“所以才拉你下河不是。”
叶乘凉勾了勾唇角,“那我要是背叛你呢?”
张大壮的声音依旧平稳,说出来的话却不容置疑,“你的命是我救的,大不了我再亲手收回去。”
叶乘凉:“……”
张大壮好半天没听到叶乘凉说话,以为他是吓着了或者别的,便问:“在想什么?”
叶乘凉没吱声。他在想,作为纯零感觉自己多了个炮友,但是这个炮友他“有器无力”,还有比这更苦逼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叶乘凉:大壮,有病得治啊。
张大壮:你的小鸟就是最好的药,给不给摸?
叶乘凉:给摸,但是精分咋办?!白天傻晚上奸啥的……
张大壮:笨,白在你就当自己提傻大壮的媳妇儿,晚上就当自己是奸大壮的媳妇儿呗。
叶乘凉:那、那我要是也精分了咋办?!
张大壮:我晚上多出点力,你把白天全睡过去,这样不就只能见着晚上的我了吗?
叶乘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