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痛苦和快感同时掌控了时雨,让时雨忍不住哭出来。
“嘘,小时节乖,在空轨上要学会安静,这才是礼貌喔。”话虽如此,维尔却压根没想放过时雨,他一把解开安全带,然后用腰部大力地把时雨抛起来,又抓着时雨的胯部,借助重力,狠狠地往下压,再抛起再压下,每一下都重重地顶到时雨的最深处。
时雨已经达到了发不出声音的程度,她只觉得自己的肉穴被可怕的东西冲撞,而淫水像挤海绵一样,从没有挺过,最后是高潮带来的抽搐,夹紧了肉穴,而维尔甚至更加拼命地从肉穴的层层挤压中抽插,让时雨接二连三地高潮的时候,也射进时雨的里面。
高潮结束的时雨浑身无力地瘫痪在维尔身上,软掉的肉棒若有若无地挂在肉穴边上,射出的浊白精液开始流出来,滴在地上,混着之前的淫水,形成一大摊的污渍。
两人都感受着高潮的余韵,保持了长久的安静。
最后打破安静的是重新勃起的肉棒。
维尔调整了一下姿势,让硬起来的肉棒再次顺势插进肉穴,浅浅地动着,像是柔和的春风,温柔地抚慰方才经历狂风暴雨的肉穴。
没有力气的时雨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任由维尔继续折腾。
维尔双手给时雨清理一下衣服,可却利用胯部的力量慢慢地抽插,还对准时雨的耳朵温文尔雅地说道,“现实里的小时节看来经常坐空轨吧。以后如果小时节还一个人坐这个位置,是不是会想起,像现在一样,衣服虽然很整齐,但短裙下面却被肉棒插着,拔出来,插进去,拔出来,再插进去。”
维尔还故意让肉棒跟上自己说话的节奏,拔出来,然后缓缓地插进去。
时雨充分感受到肉棒在自己的肉穴里进来和出去的动作,听着维尔描述的场景,淫水又开始流出来了。
维尔感觉到了,轻轻地笑着,“小时节的淫水又出来了,以后自己一个人坐在空轨,可没有维尔哥哥的肉棒给你堵着喔,到时候就会流到外面了。真可怜。”
在下一轮被维尔做晕之前,时雨唯一的念头是――顶爷大概把前半辈子省下来的话都用在这里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