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衡新作为徐久照唯一的师长,自然是希望他将来成家立业,生儿育女的。「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可是,这些想法却全然的被身边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俩的关系,所有的人都不反对给打击的没办法表明出来。
阿忻又实在不是个人品性格有问题的青年,而久照也是一个老成的脾气。这俩人都不是会胡闹的孩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一时冲动,是奔着长久过日子而去。
一种被人忽视的感觉让邹衡新心塞不已,郁闷的闹起了脾气。
邹衡新可跟老了以后越发注重大家长颜面的蒋卫国不一样,他可以很理直气壮地小孩子气,丝毫不管别人怎么看。
邹衡新这般老来小,高大全是见识过得,可是俩小的不知道啊。急的徐久照和蒋忻团团转,还是高大全最后给指点了迷津。
蒋忻赶紧打电话给蒋老爷子,老爷子来之后,郑重的摆开一桌席面,双方亲友坐在一起。正经八百的的就好像谈婚论嫁的正式会面,窘得两世为人的徐久照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蒋忻却是腆着脸,很厚脸皮的跟邹衡新端茶递水,又是敬酒又是保证以后会跟徐久照好好过日子。
这般正式场面,这才算是让邹衡新感觉到了被尊重。
邹衡新板着脸说:“你们虽然是两个男人一起过日子,不过也要如同那一般的夫妻一样,互相扶持,生死相依。现在对你俩这种情况不是很宽容,你们就要更加真心相待,彼此忠贞不移。知道了吗?”
徐久照和蒋忻齐齐的说:“知道了。”
蒋卫国也满脸肃然的说:“现在算是正式给你们定下来了。虽然不能够举办婚礼,不过过起日子该有的都得有。两个人过一辈子也不是回事,你们怎么也得添个孩子,将来给你们养老送终。”
徐久照眉毛一皱,内心不愿。以前他刚和蒋忻在一起,还能坦然的问蒋忻是不是打算生子,可是现在俩人真心相爱,他就不乐意让蒋忻去跟别的人有什么亲密。
冯忠宝说:“这现在不是有代孕吗?你们两个各生一个好了。”
蒋忻却说:“我们不是一定非要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孩子。”他看了一眼意外的徐久照,说:“我想的是将来有缘分就领养一个或者是几个。”
他一直都惦着徐久照出身福利院,是个孤儿的事情。所以,对于那些无父无母的孩子更怜惜一些。如果真的要自己的孩子,他宁愿是拥有徐久照和自己基因的小孩,既然不能,那还不如去自己来照顾。
徐久照点头说:“养得不一定比亲的差。”
蒋卫国淡淡的说:“你们有打算就好,有个孩子也算是一个完整的家。”
蒋卫国并不强求一定要亲生的,反正蒋平建、蒋平丽的孩子都成家生子了,也不差蒋忻这一个。
这边和乐融融的吃饭,而远在法国的吴淼,则正饿着肚子面无表情的跟人谈话。
这场谈话从上午九点开始,一直持续到了现在,肚子早就饿的造反,然而面上吴淼还是一副不为所动,冷酷无情的样子。
谁让他对面的是法国警方负责案件的警官和展方的组委会负责人呢。
这俩人都让他一肚子气。
作为艺术品持有人的代表,吴淼这次是来了解案情的。
法国警官汉克·纳尔逊详细的给他们介绍了案件的进展。
吴淼面无表情的说:“你的意思是说,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你们的成果就只是排查完了所有有嫌疑的人,结果是一无所获?”
汉克镇定的说:“不,现有嫌疑人没有作案可能,也算是一个较大的进展。至少排除了这些人的可能,我们就能够花费更多的精力在别的线索上,缩小了调查范围。”
吴淼眯起眼,内心恨不得掀桌!
一个月了,都已经一个月的时间了,这才这么点进展也敢说是较大的进展。
吴淼真恨不得骂人了。眼看他一副就要爆发的样子,汉克警官才把最新的进展拿出来:“我们已经初步圈定了最有可能作案的嫌疑人。”
吴淼忍耐的说:“你们又是怎么确认的?之前那些人明明最可疑,不还是一样被排除掉了。”
汉克冷静的说:“会展中心的安保系统是由一家一流的保全公司设计的,安保方案也是对方所设计。所以,安保出现漏洞的可能性很小。”
组委会负责人是一个六十出头头发鬓白的白人男性,名叫肯尼·麦金斯。他附和的说:“是的,吴先生。我知道这次的盗窃案让你对我们的工作有所怀疑和不满。不过,我们的安保程序确实是没有问题的。”
吴淼冷笑:“你还敢说没有问题?我明明记得当时我出入展馆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人来检查人的包裹!”
肯尼·麦金思则说:“让保安去检查每一个人的包裹?吴先生,我们没有权利这么做,这太侵犯人的隐私了。如果展会真的这样做,相信我们马上就会收到人权人士的起诉函。”
吴淼怒气冲冲:“有人在眼皮底下就能把艺术品不知鬼不觉的运走,这个时候你还管别人的死活?”
肯尼·麦金思摇头说道:“吴先生,让我来详细为你解释一下。会展接受报名的地点和存放作品的库房是隔开的,那个地方与报名地点距离很远,并且没有工作人员的允许,其他人是不能够进入的。只有在库房外会经过仔细检查,人们才可以出入那个区域。”
汉克警官说:“所以根据这个,我们一开始首先排除了大部分没有机会到后方库房区域的艺术家、画廊老板、经纪人这类人。重点排查工作人员,但是结果却是这些工作人员也没有作案的嫌疑和可能。”
吴淼蹙着眉头:“那就是又进入死胡同了。”
汉克警官摇头说:“这让我们意识到我们的方向是错误的,又回过头来重新分析。一个人犯案的风险太高可能太小,所以最终我们的结论是这是一起三人,或者是三人以上合作盗窃。”
吴淼这下真的惊讶了:“是团伙?”
汉克警官说:“以团伙的形式,但是这些人之间的联系并不紧密,甚至很可能在以前根本就不认识。一个人负责确认被盗物品的位置,而另外一个知道安保信息的人则提供通过安保的方法,最后由另外一个人实施盗窃。现场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真正实施盗窃的这个人可以说是一个经验相当丰富的大盗。”
吴淼没想过竟然这么复杂,他之前一心以为盗窃的人只是利用安保的漏洞明目张胆的把四条屏给偷走了。
汉克警官说:“所以,这是一起内外勾结,具有监守自盗性质的案件。警方开始暗中调查这些人哪一个是出卖了物品信息的内鬼,但是一无所获。在这个时候麦金思先生提供了一个有用的线索。”
肯尼·麦金思叹口气:“我很庆幸我们的团队经受住了考验,这个人没有出在组委会当中。”
吴淼问:“到底是谁做了内鬼?”
肯尼·麦金思说:“开展之前所有的参展作品都被放在库房里,可是如果艺术家想要撤展或者是对作品进行修改微调,可以在工作人员的陪同进入库房,取走自己的作品或者是当场进行调整。当时进入过二号库房的艺术家,一共有四个人。”
汉克警官说:“我们正在针对这四个人进行调查。”
吴淼思索了一下说:“也就是说,这是一起参展艺术家恶性竞争导致的犯罪?”
汉克警官说:“不止,我相信这些人还不至于只是为了铲除一个阻碍就能够请的动一位大盗。为了钱,这是很大的原因。”吴淼惊讶的看他,汉克说:“黑市上,可是有人为了这件作品出了惊人的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