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锐,就知道你够意思!
蒋忻把它交给徐久照,徐久照顿了一会儿,蒋忻闭着眼睛等他的动作。
他没有等来徐久照探索,反而是被徐久照压着腰艰难的坐下来的动作惊的一下子弹了起来。
“久照——”蒋忻扶住因为他这个大动作而整个腰软了的人。
“呜——”徐久照低低的悲鸣一声,一下子坐到了底。
“你怎么没?”蒋忻心疼感动不解,他抱住徐久照的上身,凑过去去亲吻他紧咬着的唇瓣。
“什么?”徐久照困惑的看他,“你不是很想?”
蒋忻看着那纯然的眼光,整个胸膛都要被浓烈的爱意炸裂了。他本来以为徐久照是想要在今晚压他,然而徐久照却全然只想着照顾他的需要。
蒋忻激动的亲吻着徐久照,激烈的翻搅着他口腔,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弄的唇边下颚湿漉漉的。
“慢、慢点。”徐久照气息不稳躲开他的脑袋,被撞的摇摇晃晃的扶着蒋忻的肩膀,他气急败坏的低喊:“你不要动!”
蒋忻使劲克制着往上挺的冲动,急促的低喘,低头咬着徐久照的脖颈。
“别弄出痕迹。”徐久照仰着脑袋微弱的说。
“好。”蒋忻埋头改咬为舔。
这让徐久照哆嗦了一下,他控制着自己的力道动作着,蒋忻掐着他的腰帮助他。这样的角度和前所未有的深度与感触,还有那清晰到触动灵魂的巨大轮廓,都深刻到可怕的地步。
……
“……你怎么还不出来?”徐久照都要哽咽了。他膝盖都要软了,腰也酸的要命,然而蒋忻仍然精的要命,简直要折磨死他了。
蒋忻也很无辜,他说:“没办法,我太兴奋了。”这是他做梦都没想过的体验。
徐久照咬牙,勉力的加快动作给予蒋忻更刺激的感受。蒋忻抖着声音喘道:“你让我动吧,很快了。我保证很快。”
徐久照犹豫了一下,说:“那你来吧。”他实在没力了,再这样下去明天指不定又站不起来了,这又不是在家里,那也太难看。
这一下就跟解封一样,蒋忻抱住他的腰顺着徐久照的动作往下压,自己动腰往上。原本和风细雨的节奏转眼就变成了疾风骤雨。
就连一直轻微作响的病床都因为这动作而剧烈摇晃起来,床脚摩擦地面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而距离墙面原本有5厘米空隙的床头也不停的发生碰撞。
徐久照顿时后悔不已,可是这会儿他让连绵不绝犹如灭顶的狂乱感觉弄的连喘气都顾不上。只能仰着脑袋抱着蒋忻的脖子自暴自弃的想到,幸好这层为了防止媒体进入而被单独隔开了。
蒋忻凶狠的几个大力之后,抱着徐久照静止不动片刻,然后再软软的躺倒下来。
急乱的呼吸慢慢平缓下来之后,徐久照恨恨的说:“你个大骗子。”
蒋忻低笑:“我怎么骗你了。”
徐久照实在说不出口,什么很快了,根本就是骗他的。
徐久照不说话,蒋忻享受的用手心摩挲着他的皮肤。等休息了一会儿,徐久照快要进入梦乡的时候,蒋忻却把他弄起来带到单人间的卫生间里边又洗了一个澡。
等到重新睡下的时候,徐久照发现蒋忻确实如他所说的那样“其实没那么虚弱”!
徐久照想要睡了,蒋忻却不停的亲吻他的肩膀,弄得他睡不着了。
“你不困了?”
蒋忻嗯了一声说:“你们来之前我一直在睡。没事,你睡吧,我不闹你了。”
徐久照翻了个身,跟他面对着面:“你是不是在孤岛上吃了很多苦?一直睡不好吗?”
蒋忻说:“这边气候处于热带气候,白天晚上都不冷,我们都是露天席地的睡。有一个叫艾登的男人是个开野外生存俱乐部的,有他在我们基本没有饿过肚子,就是吃不好而已。”他亲了亲徐久照的眼,轻声的说:“就是很想你。”
徐久照蹭了蹭他,声音闷闷的说:“我也很想你。我一直很后悔,为什么那天在电话里没有对你说‘我也很想你’。”他抬起头,看着蒋忻幽黑的双眼,轻声而郑重的说:“也很后悔,我为什么没有意识到我很爱你。”
蒋忻猛然之间听到徐久照的告白,惊喜的身体都僵硬了一瞬,他使劲的搂着徐久照说:“我也很爱你,很爱很爱。”
晚上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蒋忻早早就醒来,趁着徐久照还在睡觉,出去厚颜无耻的找护士要了干净的床具。早上例行查房的时候,病床已经看不到一丝狼藉,干净的无比纯洁。
徐久照起来之后,见到来查房的医生护士还很不好意思,躲躲闪闪的。直到他意识到似乎没人知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这才放松了下来。
蒋忻勾着唇角,悄声的对他说:“放心,这边病人少,住的又远,根本就听不到。”就算听到了除非过来才能分的出是哪个房间。
徐久照埋怨的看他:“怪不得你胆子那么大,要是让人发现,多没脸。”
蒋忻吃饱喝足乖顺的跟个大猫一样,不同不痒的接受徐久照的责备。
刘锐给蒋家人买了大后天的机票,然后帮着给一个当地旅行社报了个两天两夜的旅行团,三个人就高高兴兴的去玩了。
尽管见不到他们这些幸存者,可是那些媒体记者还是想方设法的靠近,即使是坐在轮椅上被护士推去检查的一个背影也能上报纸头条。
蒋忻毕竟是个商人,半个公众人物,他可不喜欢这么高调。让刘锐跟专家组的人沟通了一下,没什么大问题他们就打算提前出院。
得知他要提前离开,住在这个楼层其他病房的幸存者都跑来跟他告别,他们每一个人对蒋忻都心存感激,如果不是他冒险潜入海中把应急滑梯拖出来,他们这会儿肯定已经葬身海底了。
他们不只是很热情的拥抱蒋忻跟他告别,几个老外甚至还亲切的亲吻徐久照的面颊,弄得徐久照手足无措,很不好意思。
“我们都很感谢你,久照。”梅尔用不太标准的中文说:“如果不是你教会了蒋忻,我们不会活着回来。”
艾登拥抱了他一下:“听说你的作品会在法国双年展上展出,我到时候一定会去看。”
徐久照还为这些人熟稔的态度而莫名,蒋忻已经很欣喜的拍着人家的肩膀说:“你可到时候一定要去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