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大宝把纸笔放在弟弟的手中,跑过来喝了一碗水,然后又迅速的跑回去。
林小海也阻拦他们,看他们用树叶和纸还有其他东西制成的小船放在水中顺流而下,每一种材质不同的小船流下去的时间都不同,兄弟们很认真的做了记录。
“大哥,我记得之前有一个哥哥送了你一艘船对不对?”
二宝做完这些记录觉得还不太过瘾,打起了大宝那船航海大船的模型。
“它们都是木头做的,而且我不认为把它放在水能飘起来。”
大宝慢吞吞的说道,那艘大船的模型拿在手上可重了,以曲水流觞的流水浮力,他真的不认为对方能浮的起来。
“好吧!”
无奈放弃的小模样让大宝翻了个白眼,他就知道自家弟弟一直眼馋那个模型。
“你不是说要陪爹爹的吗?今天下午貌似你一直玩的很高兴,爹爹却在那边坐了一个下午。”
“呀~”
二宝一脸心虚的看向爹爹,发现他正嘴角含笑的看着他们兄弟俩,对比兄弟俩玩的正开心,爹爹一个人坐在哪里好孤单的感觉。二宝也顾不得什么模型不模型的事了,急忙向林小海跑过去。
论腹黑,明显还是大宝更胜一筹,立即让弟弟忘记了模型的事。
“这六岁也不是白大的,多吃六年饭还搞不定你,我算是白活了。”
大宝把笔和本子放在大芝的手中,双后背在后面慢悠悠的朝爹爹跟弟弟走去。
林小海轻轻的朝他摇了摇头,大宝就知道自己耍的手段被爹爹看出来了。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讨饶的朝爹爹笑了笑。
林小海点了点头,表示这一次就算了,下次可不能再拿爹爹做晃子。
保证。
林小海这才放过了大儿子,专心逗二儿子玩。
“爹爹,你不能再把脚放在水里了。”
二宝提心爹爹,爸爸早上离开的时候特意跟他说了,不要让爹爹泡太久的水。
“好。”
林小海听儿子的话把脚拿出来,小白立即上前拿毛巾把他脚上的水擦干,放下裤腿给他穿上布鞋。
扶着大儿子的手站起来,林小海牵着他们在院子里散起了步。现在的太阳还有点毒,所以他们是沿着树荫走,时不时的还有花的香味被风带过来。
后院因为引了活水,比起前院要凉快很多,白家几位长辈也喜欢待在后院纳凉。屋里的冷气再好,也好不过这天然的凉气舒服。
“爷爷、奶奶、爸爸。”
“曾祖母、曾祖父、爷爷。”
两个跟着爹爹一起向长辈们打招呼。
“快进来,刚才还在说你们呢!”
白奶奶手执团扇,手中还拿着一块丝帕,上面的图案一看就是出自林小海的手。
“海少爷,华少过来了。”
白家佣人轻轻在林小海耳边说道。林小海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跟陪着爷爷奶奶他们玩的大宝二宝说一声,让他们不要再玩水了,然后就跟长辈们告退,去到正屋。
自从朱晓华成为他的亲传弟子后,白家佣人都唤他一声华少。几个月前的那次拜师大典,在白家冯家的操作下弄的很盛大。林小海也有为弟子出头的意思,让那些欺负过自家徒弟的人知晓,以后朱晓华就不是他们能欺负的了。以前的事就算了,但是以后他决不允许有人欺负自己的徒弟。所以这一次拜师大典才会违背了林小海的低调,办的十分盛大,整个京城和华国都在报道这一次的拜师大典。
国家级大师收徒弟,手工业再次掀起热浪,他们对那位得到林小海看重的人十分妒忌,不过经过了那么多事,他们也算是知道林小海护短的程度,所以即便是再妒忌不爽,也不敢朝朱晓华动手。何况朱晓华做为国家首长的儿媳妇身份也暴光了,他们就更不敢动手了。
以前欺负过朱晓华的人现在生怕他报复回去,哪里还敢再欺负,最近几个月听说低调的不能再低调了,就怕盛家或是林小海想起他们要为朱晓华出气。
“老师。”
见林小海坐外面进来,朱晓华立即起来过去扶着他。
“今天怎么过来了?”考虑到林小海的身体状况,所以朱晓是两天来一次,昨天他才来过,本来应该明天再来的朱晓华今天居然过来了,所以林小海有此一问。
“老师,今天我和天齐去旧货市场,发现了这个,有点吃不冷所以想请你看看。”
朱晓华把自己拿来的盒子打开。
“嗯?”
林小海伸手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一个圆形的绣屏,但是看这绣屏的边框,已经有一些脱落,
“这是湘绣,虽然我不怎么了解其他几大名绣,但是什么绣法我还是能看得出来。湘绣是掺针为主,你看这西施人物像‘以针为笔,以纤素为纸,以丝绒为颜色’,这是很明显的湘绣特色。你说你是在旧货店看到的?”
虽然林小海不怎么懂湘绣,但也看得出这个绣屏绝对是出自大师之手,而且还是那种顶级大师的手艺。怎么会在旧货店呢?
“是的,那个旧货店老师看它太旧,颜色也不新鲜,就便宜卖给了我,才一万多信用点。但是这东西我瞧着像是一件有着几百年历史的东西,但又吃不准所以才拿来给师父看看。”
朱晓华把这件东西的来历跟林小海说了一遍,
林小海反复的看了看,“我也吃不太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东西绝对不是现在的刺绣作品,针法运用感觉比现在要古老一些。”
“真的?”
朱晓华听老师这么一说已经可以肯定这是个老物件了,正好盛天齐的父亲快要过寿,这件东西拿来送给他做寿礼绝对不会俗套,又不会让人感觉他们夫夫没有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