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爷笑了笑,卖力地抽送起来,还分心去舔尤合穗挺立的奶头,学孩童吸奶,吸得尤合穗一阵疼一阵爽,连连讨饶,不多时就在赵大爷前头泄了身子。
赵大爷还打趣道:“心肝儿今夜不行,竟然没等爷就泄了,该罚。”
尤合穗自己揉起那一对奶来,指缝里溜出两粒红果果,眯着眼媚声问:“爷要怎么罚?”
赵大爷看得下身一紧,狠狠嘬了口:“等着先。”他打定了主意,这对奶他今儿非得好好弄一弄。
没多久的功夫,赵大爷精关一松,给尤合穗喂得满满当当,不给她休息的空档,将她两团雪白的奶团儿夹住软下的阴茎,撸动两下,便又硬挺起来。
尤合穗抬手搓弄那一对子孙袋,央着赵大爷动作轻些,赵大爷无暇理会,酥胸裹着阴茎的快感叫赵大爷快要升天了。
赵大爷将要泄时,低吼了声,撒在尤合穗雪白的脖颈、下巴和两颊上。
尤合穗已经软绵乏力:“大爷折腾死人家了。”
赵大爷捧着一对遍布红痕的奶亲了又亲:“好心肝,你才折腾坏爷了,怎么哪哪都这么软呢,上边的嘴也软,下边的嘴也软,胸也软,软得爷要陷进去了。”
尤合穗勾起笑,得意地笑着:“比大奶奶如何?”
赵大爷把尤合穗吹捧得无边无际:“怡红楼的头牌都不比你。”
尤合穗撑着起了半身,散乱的发垂在肩头,才经过性事的脸娇红欲滴,美艳至极,没擦净的白液残留在脸上,更有淫靡的美艳。
赵大爷看的呆了,咽了咽口水,竟然不自觉凑前了去,伸着舌头将残液舔净了。
尤合穗也是一愣。
舔完了的赵大爷咳了两声,捞了衣物穿了就走,连褶皱都没去抚平,就穿着一身皱巴的衣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