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有。十四岁的时候她在勤工俭学,没有说屁话的时间。
“...所以我说,这个陈静静就是在没事找事,还以为谁都和她一样,”王幼姰说的正投入,一扭头发现岑因正在游天外,立刻不满了起来,“姐,你怎么不听我说?”
岑因缓缓回,边掉头边敷衍地“嗯”了一声。
“姐姐,你难道不觉得这种人很可恶吗?”王幼姰睁着大眼睛,一脸理解不能,“他们都说我幼稚,你也这样觉得吗?”
岑因语塞。家境优渥,教养良好的孩子就是这样的,正直,热心肠,眼睛里容不得沙子。
她敲了敲方向盘,斟酌着开口道:“只要她不来惹你,她是什么样的人都与你无关。”
“不要为无关紧要的人浪费时间精力。”
王幼姰耷拉着脑袋嘟囔:“可是我就是看不惯啊...”
岑因笑了笑,有些无奈。她从未有过这种烦恼,实在无法感同身受。
附二离事务所只有两个红绿灯的距离,开车用不了五分钟。岑因将车停在路边。医院门口常年有残疾人祈祷,还有卖烤红薯的老人。王幼姰冲到推车前面,拉着嗓子喊岑因给她买烤红薯和糖炒栗子。
买吧,买吧。岑因无所谓的想着。反正都是你妈给我报销。
磨磨蹭蹭好一阵,总算看上了病。王幼姰耳朵下面长了一个鼓起的囊肿,据她自己说是有一个多月了。医生用手一摸就说是上火了,在病历本上写了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叫他们去一楼取药。
“我这真的只是上火?我觉得她都没正眼看我。”王幼姰摸着耳朵,有些半信半疑。
“医生说了别用手摸。”
“好吧,可是我好饿哦,”大小姐开始卖惨,“我要吃炸鸡,现在是饭点了。”
岑因认命地掏出手机查附近的炸鸡店。她很少来这一带,压根不知道哪里有炸鸡买。开锁屏时正好有个电话打进来,她没来得及看清名字就接通了。
“喂?您哪位。”
“看你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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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回国登不上婆婆 现在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