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来拉屎”祁沣冷冰冰的撂下这话,完全没管一屋子惊悚的表情,抄着口袋走外走,末了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斜眼看了叶承一眼说,“叶先生,我听说最近你有一个新片需要留白投资,不过我想了想还是算了,金融危机嘛,你要谅解。”
说完他连看都没看骆丘白一眼,抱起团团走出了病房。
等到一屋子人反应过来才意识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为什么祁先生抱孩子的动作那么熟练,好像那孩子是自家的一样?而叶承这时候却快哭了,看着骆丘白可怜兮兮的小声说,“求你吹吹枕边风,我不就是看了一眼,这是红果果的打击报复!”
骆丘白撂下“活该”两个字,看着祁沣的背影,啧啧两声,他家大鸟怪看来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呀,那可要好好哄一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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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骆丘白的房间里仍然人满为患,自从他受伤以来,每天都有很多人去看望他,祁沣好不容易抓住一次机会,还被叶承和那几个不长眼的打断了,所以今晚注定又是孤枕难眠。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给骆丘白打电话发短信都没人回,他冷哼一声把手机扔到一边,蒙上被子准备睡觉。
临睡之前,护士铃响了起来,说是一会儿有人进去给他打针,祁沣应付了一声,躺在床上一会儿就睡着了。
夜深人静,病房里安静极了。
这时房门“咔嚓”一声响,接着一个穿着白袍的大夫走了进来,回身锁上房门,手里端着针管和托盘,慢慢的走到床边,轻轻的碰了碰他,“先生?祁先生,要打针了。”
祁沣迷迷糊糊中有意识,想起刚才那个护士铃也没有说话,只是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这时一双带着凉意的手开始解他的扣子,一粒一粒,把蓝白条的病号服完全解开,露出里面精壮结实的胸膛。
淡淡的月光下,男人的古铜色皮肤紧致有力,像是蒙上了一层性感的光泽,把他沟壑纵横的腹肌勾勒的淋漓尽致,胸膛上好几处伤痕,肋骨处还缠着白色的绷带,一粒褐色的ru头露在外面,顺着胸口往下到了小腹,两条明显的人鱼线被收进内裤边缘,带着强悍的雄性荷尔蒙。
医生把他的裤子往下拉了拉,浓密的毛发翘出来几根,用手一摸有些扎手,下面还没有挺起的家伙已经是很可观的形状,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咽一咽口水。
“祁先生,要打针了,可能会有点疼,所以我们迫不得已要采取点非常措施。”医生的声音非常轻,在浓重的夜色中飘散开,简直比悄悄话还小声。
他从病床上找到四条束缚带,把祁沣的四肢全部绑了起来,然后轻轻笑了笑,脱掉鞋子爬上了病床。
压在男人身上,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的五官。
不得不说,上帝实在是有点偏颇,给了男人雄厚的家世,还给了他这么出色的五官。夜色中,他脸上刀削斧凿的线条更加明显,嘴唇微微的抿起,剑眉星目微微垂着,沉稳内敛,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孩子气。
医生心猿意马,骑在男人结实的小月复上,忍不住低下头吻了吻他的嘴唇,舌尖一点点的舔着,从嘴唇到喉结,从脖子到耳垂,当舔到耳蜗的时候,他轻轻呵了一口气,低声说,“先生,你有没有爱人?没有找我行不行啊?”
接着他感觉到下面的人狠狠抖了一下,一张脸控制不住的红了,黑色整齐的睫毛抖了抖,喉结都控制不住滚动了一下。
医生抿着嘴偷笑,“先生,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既然是爱人,我是不是可以讨一点福利?”
说着他低下头,用粗糙的味蕾挑弄着祁沣没有被纱布遮挡的凸起,一路舔口勿而下,最终停在月夸间。
此时祁沣的病号裤已经被褪了一半,露出两条结实有力的大腿,中间只剩下一层薄薄的ne裤,医生隔着布料一口含进去,轻轻的咬了一口,接着又嫌弃似的吐出来,“嘴巴酸了……不好吃。”
他这句话就冲着大家伙说,那玩意儿瞬间石更得厉害,几乎像跳起来一样,要不是因为ne裤的束缚,直接就要打在他脸上。
祁沣的呼吸陡然粗重,喉咙里像是野兽似的发出呼呼的声响,猛地挣扎两下,束缚在手上的绳子晃动的栏杆哗啦哗啦响,他一下子睁开眼睛,对上了一双发亮的丹凤眼。
“骆丘白!”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胸口剧烈起伏,额头上全都是被妻子挑dou出来的汗,哪里还有一丝睡意。
“谁是骆丘白?那个拍电影的么,听说过。先生,现在只有我和你你提他干什么,怪煞风景的。”医生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笑眯眯的用手去揉捏祁沣裤子里那个膨大的东西,用布料一点点的摩擦,几下子就让那东西激烈的流出了透明的液体。
“你就是找死!给我松开,妈的,穿成这样真是骚不死你!”祁沣剧烈的喘x,胸膛难耐的上挺,压根没想到骆丘白竟然半夜三更跑到他的病房,还穿成这幅德行。
眼前的骆丘白,穿了一件白色的医生袍,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腿上穿着笔挺的黑色的裤子,显得格外玉树身长,这与他在《盲音》里的扮相极为相似,禁欲又睿智,偏偏那张带着嫣红的嘴唇此刻正舔着他裤子里的东西,丹凤眼上挑,不怎么出挑的五官却在夜色中带着活色生香的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