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风答道:“在永乐客栈。”
严谨对高风伸出双手,“抱,屁股疼。”
高风一脸心疼地赶紧把他从马上抱下去。
皇甫玉琛将两根缰绳递给高风。高风一脸莫名,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皇甫玉琛已经拉着严格走远。
“我和夫人先去吃饭,之后自会去永乐客栈和你们会合。”
高风识趣地道:“是。”
到了靠近海边的城府,当然要享受一顿美味的海鲜。严格和皇甫玉琛直奔蓝海城的留仙居,叫上满桌海鲜,脆酥鱼排、鱼香虾饼、红扒鱼翅、麒麟石斑、红烧海参、虾仁滑蛋、豆酥鳕鱼和五柳鲜鱼挨个上。
大快朵颐一番,两人不急着去客栈,皇甫玉琛拉着严格往海边去。
“宝贝,斩天藤已经离开好几天了,有消息吗?”
“还没有,一有消息,它应该会及时和我联系。”严格本来已经走到前面,又返回几步,和他肩并肩,“很担心?”
皇甫玉琛和他十指相扣,“这段时间我将自从第一次接触百足组织到与那位副教主交手所得到的所有信息又整理了一遍,只怕百足的教主在京城内还有内应,这个内应极有可能是京城人,甚至是和我们关系极为亲密的人,否则,他不可能对你如此了解。虽然他的最终目的可能是我,但只要一想到暗自曾经有一双眼一直盯着你的一举一动,我就害怕不已。”
严格拉着他在柔软的沙滩上坐下,含笑注视他的双眼,“怕什么?你足够强大,能够保护我;我同样不弱,能够保护自己。”
皇甫玉琛一手搂住他的腰,另一手放在他的膝盖上,正色看着他,“百足选择在我们离开京城后动手,说明他心中还是有所顾忌的。算算时间,我们在蓝海城最多待上十天左右就要启程返京。在我们回到京城之前,他肯定会再次行动。宝贝,千万不能大意。”
“知道。”严格拿起他的双脚在沙子上印下一对脚印,自己的双脚紧挨着它们同样留下印记。
他随口一问:“子瑞,你可有怀疑的对象?”
皇甫玉琛道:“很难说。我登基后提拔了自己的一些人,相对来说,也更重用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人,谁知会否因此引起谁的怨恨。”
严格笑吟吟地开着玩笑,“怎么说呢?据我的经验,如果一个人想对付一位帝王,只可能有三种原因。一、深仇重怨;二、卖国求荣;三、因爱生恨;四、谋朝篡位。”
“你的经验?”皇甫玉琛好笑地道,“又是从电视剧中看的?”
“电视剧是好东西。”严格躺在他身上,长发垂落地上,“忽然发现回到京城后能做的事情好多。这其中
之一就是,我要拍一部电视剧。”
“觉得外面不好玩了?”皇甫玉琛拾起他的头发,轻轻拍掉上面沾上的沙子。
严格道:“外面毕竟不是我们的地盘,还是在京城能展开手脚,想做什么就能马上做。而且,这次出来,
该看的风景基本都看过了,能做的事也基本都做了。”
“你这么想我心里也觉得安慰些,”皇甫玉琛怜惜地亲了亲他的额头,“我就怕你常年只能留在京城会觉
得闷。下次出巡恐怕要等到两三年后了,到时候我们去北方,看看不同的风景,如何?”
“好。”严格拉着他站起来往海水里跑,“走,去游泳。我们可以试试……裸泳。”
裸泳?皇甫玉琛鼻腔里一热,连忙捂住鼻子。
严格大笑。
两人在海水里游了两个来回,又偷偷摸摸地做了某件事,这才从水中钻出,用内力烤干衣物,清气爽地
回客栈。
江敢等人从听到消息就一直在客栈外面等着,见到二人有说有笑地走过来,快步迎上去,都面带喜色。
“见过公子、夫人。”
皇甫玉琛道:“你们一直在这里等着?不是让你们不必管我们。”
江敢道:“我等多日不见公子和夫人,也挂念得很。”
严格笑道:“我和子瑞也很挂念你们。先进去再说。”
邓满德在客栈包下了一个院子,院子里只住着他们一行人,不会有外人打扰。
在会客厅里坐定,双方才问起对方的近况。
江敢汇报道:“我们到蓝海城也不过比公子、夫人早四五天。这段时间一路南下,我们根据夫人的经验,
也算做了一些事,取得了一些成绩。详细的情况我都写了下来,请公子和夫人过目。”
皇甫玉琛粗略地翻了翻册子,递给严格。
严格打开浏览,点头道:“不错。你们从我这里偷师得很成功嘛!”
众人都笑起来。
“蓝海城可有问题存在?”皇甫玉琛问道。
江敢叹了一口气,“蓝海城没有太大的问题,有问题是坝州。”
“坝州不是在中部?”皇甫玉琛道。
严格插话,“我记得坝州是我们回京城线的州城之一?”
江敢道:“是。坝州位于大瀚国中部,除了六七月份雨水较多,其他时候都雨水不足,尤其今年最为严重
,江、河、池塘几乎都没有水,田里根本无法进行春耕。这几日有不少人逃难到蓝海城。公子,既然蓝海
城并无太大的问题,不如我们直奔坝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