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以为你是滚桶洗衣机啊!
但是真的直接用真气冲,那量真的不够啊!
于是,黑着脸的少君大人在南山族民的服侍下洗漱后,开始带领人们踏上回家的征途。
正是严冬,蛇虫大多还在冬眠,正是入山的好时间。
众人都没有耽搁。
南荒绵延万里,地势力西高东低,尽是山林。南荒之地不利农耕,山穷水恶,和富饶的中州大地相比,这里的族民常是半饥半饱,但也因此,这里的部族能擅征战,在对抗严酷的自然环境中,磨练出最惊人的胆魄。
“哥哥。”因为要照顾队伍的速度,整个队伍的速度并不快,在姬其尧不屈不饶的争取下,他的哥哥终于同意让他自己走路了,拉着哥哥的手一起走,这让他非常兴奋。
姬夷召点点头,示意听到了。
“哥哥,你见过爹亲吗?”
“不曾。”他穿越过来时这身体不过一岁多点,没有一丝的记忆。
“那哥哥,爹亲真的死去了吗?”姬其尧虽然小,但一路上见过太多的死亡,早就不无知了。
“不知。”信息太少,姬夷召也分析不出来。
“可能性不大。”昀尘子插嘴道,“山君之能,已臻至天人之境,世间罕有能敌,再者,山君镇守南荒三十年,怎么可能如此轻易身陨。定然是妖魔诡厉,无法脱身。”
“你知道的真多。”姬夷召不紧不慢地道。
“当然,因为那时候小呢,所以傻傻的以为,天下有情人就该终成眷属。”昀尘子有点黯然。
姬夷召步伐一顿,色不善地转头。
半晌,才沉声问:“你是哪一派?”
“我当然是姬夏派,夏王对山君深情一片,山君却视若弃履;一心和殷商君主殷流云勾勾搭搭,真是太过分了。”昀尘子心痛无比,“所以,姬殷派的都去死,那家伙有什么好的,没本事没地盘还给不了承诺,山君如果看上他,那绝对是眼睛瞎了!”
“哼!”姬夷召大怒,“你这泼才,在我面前说这种话,不怕我一剑打发了你是不是?”
“你难道是姬殷派的?”昀尘子不解,“山君当年如此,陛下也不曾要你性命,若因为自由,你都杀了他了,何必如此计较?”
“山君喜欢的是女人。”姬夷召咬牙道。
“你说你母亲?”昀尘子很遗憾,“您和你弟弟的母亲是谁,那简直是天下最大的秘密,商部君主殷流云和夏王都说过只要谁可以找到你的母亲,都可以直接封王。这种情况你要我们怎么向往美人英雄的故事,给点余地了,想一下又不会怀孕。”
技术宅发现在嘴皮上完全不是这死道士的对手,但做为一名领导,知人善用才是最基本的,所以
他目光一转,看向伊尹。
“少君,和他们这些国师候选人辩论是没有意义的,”伊尹的脸上露出温和有礼的微笑,“您如果愿意的话,暂时让他为我族祭祀,想来,他就没有时间来与您争辩了。”
昀尘子悚然一惊:“伊尹,吾与你有恩无仇,为何如此。”
我怎么也帮你给那些孩子们治疗了,你别太过分啊。
“国之大事,在祀(祭祀)与戎(战争)。”伊尹微笑道,“今后些许时日,就麻烦您了。”
姬其尧很不明的:“哥哥,祭祀很重要吗?”
“当然,就好像马列主义对党的作用一样。”姬夷召随口道。
“嗯?”弟弟疑惑脸。
姬夷召轻咳了一声,掩饰道:“不是受命于天么,祭祀就是向上天汇报,比如王位继承什么的,不祭祀的话,就没有合法性的。不会被世人承认。而且当了哪一族的祭司,就必须一直当下去,除非培养出继承人,或者死了。”
伊尹拉起昀尘子,深情款款道:“那祭祀大人,现在没有祭坛,那我们先去讨论陪养问题吧,我们从认字开始,你以为如何?”
“你哪得罪你了!”昀尘子猛然甩手,“你忘恩负义!”
“大恩不忘,可是……”伊尹扬起唇角,傲然道,“我是姬商派!!商君殷流云为山君舍生忘死,镇守北蛮,山君不离南荒,两人参商永隔,他们命终不得一见,真是太过分了。”
他斩钉截铁道:“所以,姬夏派的都去死,那死暴君就知道拖山君后腿!有什么好的。山君如果看上他,那绝对是眼睛瞎了!”
姬夷召觉得这个家伙其实也可以去死。
“哥哥,他们在说什么?”姬其尧不解地问。
“那是大人的事情,阿尧长大了就知道了。对了,昨天哥哥教你的照经总纲会背了吗?”
“会了。”姬其尧骄傲地仰头。
“那背给哥听一下。”
“嗯,修命存真,天之道也。以其至大至难,天下希有。是事也,非深明造化、洞晓阴阳,存经久不易之志,循序渐进者,不能行之……”
姬夷召边听边点头,弟弟的资质也极至的好,心他的天赋,将来问鼎天阙也非难事,此回南都,要离追兵,必不能走大道,从南荒群山翻阅,可能需要数年,倒是对弟弟顶好的一种磨练。
至于南山族,既然已经被他收服,自然可以传下术法,为自己所用,虽然他对当领导兴趣不大,但做为一名生活废材,在这荒芜之地,若不找点人手,难道真去当野人一样的生活?
穿到原始社会已经够悲剧了,就别再为难自己了。
这时,一名七八岁的小孩匆忙跑来,恭敬地跪在他面前,将一枚葫芦递给他:“少君大人,小的在采果时发现一树果蜜,特来献给少君。”
“果酒,哪来的?”姬夷召拿起葫芦,“起来吧。”
“回少君,果蜜是猿猴在春夏时采集花果至于树洞石洼中,酝酿成酒,食之健体。”小孩子回答道,然后他又拿出一根苇管,“葫芦新做,开口之处多有毛刺,少君可以用这苇管吸食,更加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