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冬至像是有所感应,抬起头冲着它飞了个吻。「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小样儿甩甩尾巴,决定等西崽和小灰回来之后立刻就去找他。
黑糖最近的日子过得挺寂寞。
它爹地好像从来就没有这么忙过。当然他以前也忙,但是再忙他也会在晚饭后带着它出去散步,会陪着它一起在院子里抢拖鞋,会带着它一起看新闻节目,还让它趴在自己的腿上。现在这些节目统统都没有了。
黑糖是个懂事的孩子,它知道它爹地这么忙都是因为告状精生病了,他在照顾他。是不是告状精病好了,它的爹地就会回来了?
可是没有人陪着,它也很寂寞的呀。
黑糖很是惆怅地舔舔空食盆,望眼欲穿地看着大门的方向,一边在心里暗暗琢磨它爹地今天会不会还像前几天一样,打发那个一见它就哆哆嗦嗦的小助理来给它喂食。自从他第一次遛它的时候被拽了个大跟头,翻进了树坑里之后,每次见了它小助理都是一脸恨不得躲开八尺远的表情。这让它感觉很不爽。
它想它爹地了。
黑糖从鼻子里喷了一口气,没精打采地在地毯上趴了下来。
它的耳朵忽然一动,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动静。黑糖猛然跳起来,三窜两窜跑出了客厅。果然,一辆熟悉的车子正朝这边开过来。
黑糖立起身,把爪子搭在栏杆上兴奋的汪汪叫,它觉得自己简直幸福极了。
叫声很突然的拐了一个音。
黑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它竟然在副驾驶座上看到了……
那谁?!
黑糖呜咽两声,觉得自己的狗生真是充满了悲剧。
54、后妈入侵 ...
庄洲随手揉了黑糖两把,就拎着凌冬至的行李先上楼去了。黑糖可怜地跟着它爹地一溜小跑地进来,本来还想跟着一起上楼,结果被它爹地一句“乖,自己去玩会儿”给彻底打击到了,灰溜溜地趴在楼梯口不满地哼唧。
凌冬至坐在沙发上,冲着黑糖勾了勾手指头。
黑糖狐疑地看着他。
凌冬至继续勾指头。
黑糖很有骨气地把脸扭到另一边。
凌冬至忍着笑喊它,“黑糖,过来呗,我给你买好吃的了。”
黑糖动了动耳朵,视线飞快地溜过去又收了回来。
“不骗你,就是你爹地经常带你去的那家宠物用品店,是刚刚出锅的牛肉干哦。我听你爹地说你最爱吃这个,也不知是真是假……”
“当然是真的了,这有什么好造假的?”黑糖不服气地哼唧。
凌冬至拎着个塑料袋冲它晃悠,“既然是真的,那就过来呗。”
黑糖犹豫了。
凌冬至拎着袋子冲它再晃晃,见它还在那里犹豫,便打开了袋子把鼻子凑过去闻了闻,“好香啊。”一边说一边捏起一块作势要往自己嘴边送,“也不知到底是个什么味儿……”
黑糖顿时急了,三窜两窜扑过来吧爪子搭在他腿上,一探头叼走了他手上的牛肉干。
凌冬至抿着嘴笑了。
吃了几块牛肉干之后,黑糖才发现自己坐的地方居然离告状精这么近。不过这会儿它的心情已经明显好转,也就懒得再换地方。
凌冬至顺了顺它背后的毛毛,笑着说:“黑糖,我听说你家的饭特别好吃是吧?”
黑糖不屑地哼了一声,“那当然啦。七伯那个老头子最喜欢钻研什么菜谱了,他请来的两个大厨都是有证的。”虽然它始终没弄明白有证是个什么意思。
“真让人羡慕,”凌冬至又说:“我前段时间生病了,你听你爹地说了吧?”
黑糖斜了他一眼,一副幸灾乐祸的小表情,“大夫拿又粗又大的针筒给你打针了吧?!”
凌冬至脑门上青筋跳了跳。它这一副兴高采烈的腔调是怎么回事儿?!
黑糖摇头晃脑地问他,“疼吧?你哭了没?”
凌冬至磨了磨后槽牙,“哭得衣服都湿了。”
黑糖满意了,这才符合它之前的设定嘛。
凌冬至继续给它下套,“又生病,又被打针的……你看我多可怜啊。”
黑糖沉默了一霎,有点儿不太情愿地承认告状精确实是挺可怜的。不但生病了,还被大夫留在医院里不许回家,而且还留了那么多天。
它记得自己一岁多的时候,有一次生病就被留在宠物医院里观察。那天值班的是一个它爹地不认识的大夫,态度很强硬,不让它爹地把它带回家,它爹地只好吧它留在那里过夜。黑糖直到现在还记得那个恐怖的晚上,宠物医院里充满了消毒药水味道的黑黢黢的走廊、旁边笼子里哼哼唧唧的小动物、壁灯打在墙壁上是映出的形怪状的影子……
凌冬至又说:“而且医院的饭还很不好吃,都没有什么滋味。”
这一点黑糖深有体会。那个大夫给它吃黏黏糊糊的像粥似的东西,没有酸奶也没有牛肉干。一想到凌冬至也被大夫喂那种黏糊糊的东西,而且还喂了那么多天,黑糖突然间对他生出了几分同病相怜的感情。
“你爹地说你们家厨师做的饭又好吃又有营养,”凌冬至抚摸它的耳朵,黑糖舒服地眯起眼睛,“我上你家吃几顿饭补充补充营养行不?”
黑糖眯缝着眼睛把下巴太高,方便凌冬至的手指顺着耳朵一路揉到它的脖子,舒服地哼哼了两声,“那你就来吃吧。不过不要吃太多,否则我爹地就不够吃了。”
凌冬至忍笑,“我不吃多,我一次就吃一碗,行不?”
黑糖大度地同意了,“好吧。”
凌冬至又问,“听说你们家每天还有宵夜,大厨都做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