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气氛已经到了不受控制的地步,很多人站起来拍手喝彩。一些美女甚至疯狂地朝前面拥挤,就差飚到台上把夏耀四分五裂了。
只有袁纵一个人持着违和的阴沉面孔稳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烟灰散落一地。
曲子还未结束,夏耀就扬手让音响师停了,拿过话筒喘息凌乱地说:“就到这吧。”
“再跳一段啊!”
“还没看过瘾呢!”
“……”
夏耀朝嚷嚷的众人摆了摆手,“不行了,跳不动了,下次吧。”
走下去的时候,底下一阵疯狂的掌声,其中鼓最起劲的就是田严琦。夏耀从他身边经过时,田严琦忍不住赞叹道:“太过瘾了。”
“跟你比不了,你那是专业舞蹈,我这就是瞎跳。”
田严琦受之有愧,“专业的舞蹈才没看头。”
夏耀心中冷笑:可就有人稀罕您的专业,手指还打着拍子跟您互动呢。我这腰都扭得快折了,人家都不拿正眼扫我。
演出还在继续,夏耀这一舞的火热余韵没有消退,很多人一直在底下交流议论,观众席乱哄哄一片,导致后面几个节目都不知道演了些什么。演出结束,学员们三五成群地往外走,夏耀也要站起身,却被旁边的大手一把按住。
夏耀的心赫然一抖,勉强稳住情绪朝袁纵问:“有事么?”
袁纵不说话,韧劲十足的目光刮蹭着夏耀的脸。
夏耀刻意别开目光,他想挣扎,但是完全敌不过袁纵的手劲。他想叫嚷辱骂,但是周围都是人,他又是刚出完风头的焦点人物,只能默默忍着。
“夏警官,袁总,你俩怎么还不走?”田严琦过来问。
夏耀勉强稳住语气,“有点儿事要谈。”
田严琦走后,整个礼堂空了,袁纵一股大力将夏耀拖拽而起,直接打横扛在肩膀上。在夏耀暴怒的抓挠捶打下,面无表情地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袁纵,你丫放我下来!你要是个爷们儿就说句痛快话!这么折腾显摆你劲大么?”
田严琦上了趟卫生间,出来正巧撞到这副场景,瞬间惊愣住,这是怎么了?
袁纵将夏耀扛到办公室,胳膊粗鲁一甩。夏耀的肩膀撞到了墙上,脑门儿青筋爆出。
“你到底要干嘛?”夏耀急了。
袁纵比他更狂燥,所有敛着的火都在此刻熊熊燃起。他将夏耀双手反拧在后,胸口贴墙,钳制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
“把剩下的那段舞给我跳完。”袁纵突然开口。
夏耀恨恨地喘着粗气,“我凭什么给你跳?”
袁纵眸色渐沉,语气嘲弄。
“你都能跟那么多人骚,就不能跟我一个人骚么?”
夏耀眼珠赤红,“我跟谁骚了?”
“快点儿,扭起来。”袁纵平淡的口吻下掩藏着强烈的情绪。
夏耀浑身上下的肌肉都绷得死死的,脸上透着一股倔劲儿。
啪!响亮的一巴掌抽在夏耀的屁股上,抽得他瞳仁泛红。
“你丫凭什么打我?滚蛋!”
袁纵打夏耀和打别人是完全两种不同的力度,打别人是以“疼”为主要目的,打夏耀是以“麻”为目的。
“跳!”一个字的命令。
夏耀双拳紧握,恨意的目光投向墙面,再反射到袁纵的黑眸中。
啪啪啪啪……接二连三的巴掌甩向夏耀的屁股,疼痛中夹杂着难以启口的酥麻,怒骂的哭腔中渗透着一股不言自明的情绪。
“扭!”
夏耀呼吸粗乱,硬是不从。
袁纵便将撑起的巨物插入夏耀的裤缝中,布料与布料死死贴合。接着摆动起胯部,让硬物隔着两层布料,在夏耀的臀缝中扭转厮磨。
120
最令夏耀招架不住的刺激感带着不容违抗的架势汹涌而来,电流从尾骨沿着脊柱一路向上爬窜,搅和脆弱的脑经。夏耀头皮发麻,阵阵眩晕感让他防备能力越来越低,在袁纵恶意的顶撞下游走在崩溃的边缘。
“你丫……混蛋……”夏耀的喉结失控地抖动着。
袁纵的手突然从夏耀t恤的下摆伸了进去,在夏耀敏感的乳尖上揪扯拉伸。
夏耀当即触了电般地怒哼挣扎,使劲掰扯袁纵作恶的手,反抗不成却加重了袁纵蹂躏的力度,柔嫩的皮肤几乎被磨破,疼痒感刺骨而来。夏耀又把手伸到后面揪扯着袁纵的头发,做着投降前的垂死挣扎。
袁纵又把头埋入夏耀的衣服中,舌头在浸着汗的滑腻腰身上游走着。
熟悉的触感再次袭上夏耀不堪一击的经,记忆中太多缠绵欢爱的画面,太多难以启齿的极致快感。而袁纵的舌头就是唤醒这些记忆的钥匙,将夏耀紧锁的防线大门轻松地开启,霸道地入内狂肆折腾。
夏耀在强烈的内心挣扎和自嘲中崩溃地扭摆起腰身,迎合着袁纵的舌头。
袁纵的瞳孔爆出血红的火焰,他想起夏耀在台上摄人心魄的舞动,血液沸腾间又想起周围那些放肆观赏的目光,截然相反的两种情绪凶残地撕扯绞杀着。
突然,夏耀的胯骨传来一阵剧痛。袁纵直接将夏耀的皮带扯断,又粗鲁地将他的牛仔裤向下扯拽,“你不是喜欢穿低腰裤么?不是喜欢向别人露你这大屁股么?那我就让你再低点儿,让你露个痛快。”
强烈的屈辱感让夏耀再度抗拒,结果反而激起了袁纵残暴的兽性。禁锢的两个手腕险些被反剪扭断,裤子还未解扣就被粗鲁地扯拽,扣子自上而下一个个崩开,布料跟着发出煽情淫靡的撕裂声。胯下一凉,夏耀手背上的青筋瞬间凸起,面孔爆成潮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