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他进一步展现自己的绝情与冷酷,指尖带着炽热的温度滑过蝶舞的脸庞,所说的一切却足以冻结一切,“想想你的爸爸妈妈,他们将你牺牲才换的今日的安宁,如果想报复他们也很轻松,你知道我们在意的是什么。”
蝶舞怔怔盯着聂德辉,眼里渐渐凝聚了晶莹的泪水,颤抖着咬住了嘴唇。她轻轻摇摇头,不说话。
“不想报复他们?真是善良的孩子。”聂德辉轻拍着颤动的肩膀,接着说:“而你的哥哥呢,一个有着大好前途的少年,就这么被毁掉实在是可惜...”
“不要...”
他终于等到了那一声妥协。紧紧抓着他衣角的小手苍白而无力,却仿佛在使尽全部力气来抓住他这根救命稻草。
她现在能依靠的,只有恶魔了。
手指若轻若重的捏着女孩小兔子似的胸脯,聂德辉垂下头,贴近她的脸轻声问道:“还想回家吗?”
怀中的身体僵硬住,很久才飘出来细微的回应,“不了...”合上眼睛,身子一松,再不说话,软软靠倒在他怀里,任由他索吻。
这是你自己做的邀请,蝶舞。
聂德辉眯起眼睛笑道。
蝶舞的妥协令他心情大好,双手环住女孩细腰,聂德辉低头吻住蝶舞的樱唇,开始细细地体味小小爱人的美好。但像他这样的人,即便是温存也依然霸道,灵活而强硬的舌头渐渐在旋转吮吸中深入,带着以往一味的掠夺。蝶舞被动地感受着,渐渐喘不上气来,脑子里一团混乱,雪白的脸上和颈项上也蒙了一层粉樱色。
她昏睡了好久,刚刚醒来一点力气都没有,完全像个娃娃似的被摆弄。感觉到怀中的身体已经软成一团挂在自己的手臂上,聂德辉满意地松开蝶舞,手指一划,擦去她嘴角的津液。
蝶舞微启红唇不断喘息,做着无声的邀请。她虚弱的倒在聂德辉的怀中,殊不知这样毫无防备的模样只会令男人欲火高涨。虽然体谅蝶舞的脆弱无助,但身为主人的聂德辉显然并不打算压抑自己的欲望。一只手臂轻轻一提便将蝶舞的身体抬高,另一只手探到腿间,手指抚弄着着淡红色的花瓣。
“呜呜...”
蝶舞趴在聂德辉的肩头低声呻吟着。
蠕动的手指找到花径入口,邪虐的揉弄,淡红色的花瓣渐渐变成了艳丽的鲜红。
等待无疑是难熬的,尤其知道自己将面临什么。蝶舞趴在聂德辉的肩上低低啜泣,闭上眼睛等待身体被闯入的时刻。
“不喜欢?”
聂德辉忽然问道,声音变得低沈,看着蝶舞的眼睛也有着一丝阴骘。被吓到的蝶舞赶忙摇摇头,温顺的靠了上去。
但是心脏还是狂跳的好厉害。
“那么,自己坐上来。”
他淡漠的下达了命令,欣赏着女孩左右为难的窘状。
“主人...”
“不懂吗?”
聂德辉向后一仰,舒舒服服靠在靠垫上,完全不打算帮忙的样子。
蝶舞窘迫的舔舔嘴唇,只是被这样注视,就让她十分难堪,甚至无法顺畅的呼吸。她笨拙的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看着那傲立的巨兽手足无措。
虽然下身忍得难受,几乎就要爆发了,但女孩犹犹豫豫羞赧惊慌的模样也是一番好风景。聂德辉有些恶质的笑起来,伸手捏了捏蝶舞已经硬起来的乳尖,出其不意的说道:“这里还是装饰些什么才好看。”
听见他这么一说,蝶舞顿时全身僵硬,聂德辉忍不住笑了起来:“还在等什么?我可没有多少耐心。”
说完他立刻拉下她纤瘦的腰肢,以舌尖敲叩艳丽的红果,引导她的小手覆上自己的欲望。
“唔...”
胸前与手掌上的感度令蝶舞全身窜过一阵冷战,几乎无法忍受的摇着头。顺滑的头发随着汗水紧贴在嫩白的脖子上,一副动人的春情。
“嗯!”
忽然刺入的手指令蝶舞猛地一颤,连腰肢都在妖艳的扭动。
这种感觉对她来说已经很熟悉了,可依旧无法习惯。那修长的手指就像一条狡猾的蛇,蜿蜒前行,想要钻进她的心里头。渐渐的,又变成一种妖异的兴奋感,同时无法抗拒。
“呼...呼...”
蝶舞大口喘息着,不论怎么扭动身体也逃脱不了笼罩在她身上的炙热织网。
“把腰部放低,慢慢坐下来。”
聂德辉一边用手把弄着红肿湿亮的花瓣,一边催促着犹豫不安的蝶舞。
柔软纤细的花瓣,刚只触到男人的阴茎,她就全身轻颤,长长的睫毛羞涩无助的抖动着。
但显然聂德辉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他抬高腰部,猛地顶进她窄小的体内。
蝶舞“啊”的一声,半含着男人的巨物摇摇晃晃,接着,在聂德辉敦促的目光下咬咬牙,缓缓降下身子,一感到痛楚就用手撑着两边,中断进入的动作。
这种厮磨燃起了聂德辉的冲动,眼眸里精光暗动,他扣住女孩的细腰,用力向下按。蝶舞惨叫一声,巨大的器官噗嗤一声闯进了她的身体,一瞬间仿佛被填满了似的,让她几乎眩晕,体内起了一阵阵的痉挛。
湿热的花穴满足了男人的无限渴求,像是在沙漠里尝到了甘美泉水,聂德辉的全身都因为这种满足而在叫嚣。
女孩迷离苦楚的双眼激发了他的怜情,像在嘉奖她的乖巧与听话,聂德辉温柔的吻着她的朱唇,紧握她的小手,慢慢律动起来。
“唔...唔...”
男人鲜有的温柔令蝶舞迷醉了,水漾漾的眼眸与黑曜石的双瞳交缠,很快激起了汹涌波涛。聂德辉被这含水的眼睛迷住,想要将她吞噬似的冀求她的香舌。强烈的窒息感奔涌而来,蝶舞不得不偷空张开嘴巴呼吸,却只能被更加肆虐的索求。强壮的手臂紧紧箍着她,拉向自己的怀中,使得她不得不将身体弯向前方。但是这个动作却会使体内的巨物深深剌入,痛楚不堪。
“啊...唔...啊唔...”
内部的脏器仿佛也遭到贯穿,蝶舞苦闷的摇着头,聂德辉将她的身体轻轻抬起,再落下刺进,以残酷的方法做着贯穿挺入的动作。
“主人...好疼...呜呜...”
蝶舞受不了的出声哀求。
“只是这样就受不了,日后你怎么能容纳我们两个人?”
说完,一双大手游移抚触、全纠结缠绕在女孩身体最敏感的秘处,摩挲玩弄,被聂德辉的手掌挑逗玩弄的蝶舞,快速的冲升到顶峰。
看准这瞬间,聂德辉猛地将蝶舞放倒,自己欺身压上紧扣纤细的腰肢抽动。蝶舞身陷在柔软的大床里,被男人宽厚的胸膛覆盖住,发出磨人蚀骨的呻吟,想逃,却怎样也逃不开,身子被深深的贯穿,只能抓紧被褥挣扎扭动身体,奶白色的身体就这样被蜜色的身躯渐渐吞噬。
“喔喔...唔!”
粗喘的低喊后,他捉住她一条长腿抬上他的肩,强悍、勇猛的冲刺数下后,他在她体内最深处释放...
感受到盈满体内的逆流,蝶舞不由得仰起身子,在聂德辉放开手之后仍是簌簌颤抖,哭的抽噎难平。
就像是受伤的小动物似的,蝶舞蜷曲着身子蹲卧在海蓝色的床单上。
那与她因为痛楚与屈辱而全身僵硬时的呻吟不同,而是尾音拖得长长的,满含慵懒滋味,令人魂为之荡的呻吟。
聂德辉从蝶舞的身体里退了出来。这次情爱令他舒透到骨头里,在沈家郁积的不爽也一扫而光。
抬头看见他弟弟斜卧在窗边的高台上,披着朝霞静静看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好的问道:“怎么了?难道你不想疼爱一下我们的小蝶舞?”
聂邵军略微沈吟了一下,撇了一眼正惊瑟看着自己的蝶舞,说道:“算了,我对没精的宠物不感兴趣。不过,”他跳下高台,转身从床边抽屉里拿出一样东西,笑着对蝶舞说:“既然日后要做我们的宠物,就该从现在开始练习了。”
看清他手中的东西,蝶舞迷惑而又担忧...
那是一颗乒乓球大小的红色小球,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突起物。
想起来之前他们用过的怪道具,不由一阵恐惧掠过心头。
蝶舞惊惧畏怯的模样,对两个人来说是一种极为愉悦的享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