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德辉知道她还在害怕,便亲亲蝶舞红潮未褪的脸孔,细细的用自己的脸颊摩梭...温度还是很高。
“没关系,哪里难受说出来,这次我不会惩罚你。”
犹豫了好久,蝶舞细不可闻的声音才飘出嘴唇:“好热...主人,蝶舞觉得好热...下面、下面也好疼...”
聂德辉叹了口气,翻身下床取来医生留下的药膏。
“蝶舞,不要睡,先醒醒。”他拍拍蝶舞的脸蛋,将她抱起来,拉高宽大的睡衣下摆,双手把住她的两条腿。
娇嫩的秘花园显露在他们眼前,粉嫩的花瓣仍然残留着被蹂躏过的痕迹,花穴周围照样红肿着,随着身体的呼吸不断溢出混浊的秽液,点点滴滴顺着腿根流了下来。
淫糜的景色瞬间吸引了两个男人的目光,寂静的房间里能听到吞咽口水的声音。聂德辉沾满乳白色药膏的手指伸出来探向红肿的小穴口。
“嗯...主人...那里真的很疼...”蝶舞忸怩着身子痛楚地呻吟。
“乖...”
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小口,聂德辉安抚道:“涂上了药膏就不疼了,乖乖听话哦。”
“嗯...”
“好乖好乖。”
然后用手撩动液体清洗她的下体。冰凉修长的手指滑过女孩的敏感带,仿佛无意的掠过那小小的花核,引来蝶舞的连声呻吟。
“蝶舞乖乖的,涂上药我们就安心睡觉。”他的手牢牢把着她赤裸的双腿,沾着药膏的手指不断在红肿的花穴里进出。膏状的药剂碰到灼热的体温后立即化成液汁,顺着粉嫩的花瓣滴落,让红色的穴口显得更加娇嫩。
“嗯...嗯...”
听到这样的呻吟,聂德辉的手指不禁用力狠插了进去。
“啊...”蝶舞紧窒的下体由于异物的侵入而强烈的收缩着,她弓起了身子,高高耸起的乳房几乎送到男人的嘴里。
“这里也太紧了。”聂德辉看了他弟弟一眼,手指旋转着深入进去,越到里面越感到被肉壁包裹的紧涩狭窄。他勾起手指,轻刮着柔嫩的穴肉。
“啊......嗯......”蝶舞的身子在聂邵军的怀里里急剧地颤抖着,雪白的小脸儿因为下体强烈的刺激而皱成一团。
“宝贝,再这么叫下去只会让你伤的更重,别考验我们的自制力好不好?”身后的男人坏坏地说道。
蝶舞张着嘴,喘息着,小脸红红的,身子软成了一滩泥。前方的男子已把手指从她的小穴里抽出来,穴口立即带出一股浊液。
“清洗的一点也不干净。”聂德辉不满的对他弟弟说道。
被抱怨的家伙却不屑的说:“有多少女人想让我射在她体内我还不肯呢。”看到蜜液从一张一合的小肉口里流出来,他的眼睛精光一闪。
“看起来还很有精力的嘛。”
“真贪心。”
聂德辉轻喃道,淋满药膏的手指又重新插了进去,连根没入。粉嫩的穴肉被撑开来,又极富弹性的紧紧裹住他粗长的手指,不留一丝缝隙。
“不要...不要...蝶舞觉得好多了...”她忍不住连续的抗议着,却不敢胡乱挣扎身体。
“不可以说谎哦...你那里坏掉了就不能玩了知不知道?”聂邵军亲着她濡湿的眼睛。
“嗯.........嗯.........”蝶舞皱着小脸儿,身子不断地拱起来,想要逃避身体里的异物,但宽厚的胸膛堵住了她的去路。
“不过老哥你也要适可而止,别趁机大吃豆腐。医生说了,禁止任何的‘插入’行为。”一边紧紧桎梏住那娇小的身躯,聂邵军一边吃味的说道。
“好了。”聂德辉拍拍她的屁股,示意聂邵军将转过来放下。他彻底褪下蝶舞的睡裤,露出了浑圆光滑的小屁股。
“后面的也要涂。”
蝶舞趴在聂邵军的胸前,细腰被压低,白嫩的臀瓣便挺翘起来,红肿的菊穴也因为不安而一张一合。
聂邵军抬起泪眼婆娑的蝶舞,吻吻她的额头,“小宝贝,我们来玩亲亲好不好?”
“主人...”
他吻上嫩唇让自己的舌头滑进去,挑逗着檀口中柔软的小舌,细细舔弄着口腔内壁,疯狂的吻着,灌注自己的欲望,唇舌纠缠发出的淫靡音响交织着“啧啧”的舔舐声,闪耀的银白在男人的舌头间若隐若现,吻的蝶舞脸色发紫几近窒息才恋恋不舍松开口。
聂德辉的手指还在后庭外摩梭,激起身体阵阵波澜,蝶舞有气无力的倒在聂邵军怀中,轻声娇喘。
聂邵军顺势滑下了头埋在蝶舞的颈间,吻咬着柔嫩的脖子,吻上她胸前的乳头,他的右手也双管齐下的用手指拉扯着另外一个乳头,小巧的铃铛在他手中发出叮铃叮铃的声响。已极为敏感的蝶舞,反射性的拱起了胸脯,感到聂邵军柔软湿热的舌头舔弄着,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胸口漫向了四肢。好热,那涌出来的热情,仿佛完全燃烧掉一般;嘴里也不由自主的发出细碎的呻吟。被挑逗得肿涨的乳头,敏锐的感受到聂邵军改用锐利的牙齿细细啃咬着。那刺激的快感,让柔弱的娇躯不住的轻颤着,两手也不自禁的插入聂邵军柔软的发间,毫无意识的揉弄。
“主人...蝶舞的身体...好怪...”
蝶舞的脸孔因情欲而媚光逼人,雪白光滑的身子泛着淡淡的红魅。身体虽然难受,但更多的却被酥麻的快感覆盖。
在蝶舞失的时候,聂邵军的手心已经涂满了药膏,慢慢揉弄起她的雪乳。顶端的果实早已硬了起来,顶在聂邵军的掌心里。他轻轻扯起小巧而柔嫩的乳尖,露出被乳环刺穿的嫩肉,点了一些药膏涂了上去。
“嗯...”
蝶舞闭着眼睛不知是疼痛还是舒服的呻吟了一声,身子一紧,引来聂德辉的叫喊:“真是紧,差点伸不进去。”
男人修长干净的手指沾满乳白色药膏轻轻擦过红肿的菊口,肆无忌惮地在女孩股间每一寸私密处游移。动作不再粗暴,带了丝丝温柔。
沾满药膏的长指慢慢插入红肿而幽闭的狭小后庭,指端传来一种撑裂的快感,柔软的嫩肉紧紧地吸住他,狭窒的肉穴似乎他一根手指就已经到它容纳的极限。他的手指旋转着,试图将膏体涂满四壁,肉壁紧紧地吸附让一股疼痛从他胯间传来,他有种想立刻把她压在身下的冲动。可是冷酷俊美的面容依旧,似乎毫无波澜。只是男人的呼吸已经有点急促,胯间的胀大更是骇人。
他皱起眉摇头,最终还是抽出手指,拍拍那紧实挺翘的雪臀,将她放在大床中央。
“今天这么早就睡?”聂邵军说。
“不然要怎么样?”聂德辉挑挑眉,不满的反问。
经过刚才这么一番折腾,天边早已泛起了晨光。一看时间,竟然都快6点了。
聂德辉早上9点还要去公司,他扯过被子,环住蝶舞后说:“先让我睡2个小时,公司的事情不去处理不行。”
两具男性身体向蝶舞两边靠过来,搂着身体僵硬的她睡了过去。
9点过后,聂德辉已经收拾妥当去了公司。走之前他不忘给还在昏睡中的蝶舞一个吻。虽然吃了药,但蝶舞的体温并没有降下多少,还在晕晕乎乎的昏睡中,身边还躺着他的弟弟。
同样还在睡怀抱中的聂邵军紧紧搂着蝶舞娇小的身体,一柱擎天的铁棒夹在她两条细长的腿间,时不时的扭动磨蹭一下,嘴里还发出呼呼惬意的呼噜声。
若不是蝶舞身体虚弱要有人留下来,他一定会拉着恶魔弟弟一起去公司。留下他在身边,不啻于羊入虎口。
于是临走之前,他便拽着聂邵军的耳朵警告他:
“医生的话你也听到了,今天我不在的时候,可别给我太造次。”
聂邵军迷迷糊糊中说:“不过是只宠物,怕什么?”然后又立即改口,“我知道啦,老哥,快点去上班吧。”
聂德辉这才安心离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