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堂内,邓艾高坐于上,两旁便是张宪,颜良二人,邓艾鹰目一般锐利的目光,冷冷的注视着旁侧所座两人身上。
这二人便是辅公祏与韩遂。
邓艾将手中的文书搁在一旁,色之中有些意外,“照二位大人所说。
这萧铣是打算隔岸观火了,如此唇亡齿寒之理居然都不懂。
”辅公祏站起身来,先是挽袖叹息,再是无奈说道:“如今局势已经刻不容缓。
四面皆是强敌,依本王看应当另找一条蹊径才是。
”“圣旨到!”话音未落,门外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个紫衣太监高叫一声,手捧诏书匆匆入内。
众人连忙离座上前,齐齐一挥袖袍。
单膝跪地双手上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邓艾蓄意谋反,朕念其昔日功名,决定革其兵权,赐尔痛快一死,钦此!”“什么!你要杀我兄长!”颜良最先站起身来,一把夺过圣旨,目光如芒扫视几眼。
登时气得浑身发颤,直接将圣旨撕了个粉碎,厉声骂道:“昏君,我兄长为大吴戎马多年,如今不分青红皂白居然就要斩我大哥,这种狗屁官,不当也罢!”邓艾原来的冷静瞬间被一股袭上心头的惊骇所占据,那张脸上的意气风发轰然瓦解,显然没有想到会这样,那晚郭嘉所言不假,朝廷居然真的要杀自己。
张宪亦是嗔目瞪眼,面露怒色,辅公祏和韩遂二人则是相望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你......你好大的胆子,胆敢公然毁旨,你可知这是诛九族的大罪!”见颜良公然将圣旨撕成粉末,太监面色一惊,指着颜良,语气之中满是怒气。
“撕了又怎样,爷爷今日还要杀了你这走狗!”颜良怒从心生,浑身肌肉隆起,如钢似铁,一股彪悍之极的戾气弥散开来,那钢铁般的铁拳轰然砸去。
哐!一声脆响,太监额骨蓦地碎裂,颜良旋身一脚踢去,太监整个人便横飞轰出。
颜良拔出腰间宝剑,一个箭步跳出门去,一道剑光破空飞来,如惊鸿匹练,裂破空气的声音不绝,血光绽放如花。
直接将太监的首级割了下来,再复几剑砍成肉泥。
邓艾反应过来之时,颜良已经将太监杀得不成样子,只得叫苦道:“不好,良辰你岂能杀钦差,这可是要将我置于万劫不复之地啊!”张宪上前拉起邓艾,愤懑地说道:“邓将军,这朝廷是非不分,定是那太子小人暗中言伤,今日既然已经走投无路,那倒不如反了算了!”邓艾苦笑道:“我邓士载为国效力却得此下场,真是荒谬,可笑至极!”辅公祏和韩遂二人皆是喟然叹道:“如今奸臣当道,吴国气数已尽,既然邓将军已经走头无路,那到不如举兵南下,与萧铣合兵一处。
”“二位大人,汝等皆是朝廷重臣,怎么现在都反戈皇上?”邓艾有些为难的看着辅公祏和韩遂。
韩遂扼腕兴嗟道:“邓将军有所不知,当年皇上尚未称帝之时,众人都是兄弟,一起齐心,如今登基为皇,却是一天比一天沉迷于酒色,大敌当前还要执着纳那樊沐为妃。
”说到一半,众人又叹了一口气,韩遂话锋一转,说道:“将军南下,当可合兵于萧铣,那钱塘王必定趁势进军江东与隋军对峙,将军隔山观虎斗,待两虎俱伤,将军你便可坐收渔翁之利收服江东。
”此言一出,邓艾眼飘忽不定。
他在权衡,他在犹豫。
良久,邓艾咬了咬牙下了决定,拳头一击地面,长叹一声,无可奈何道:“罢了,既然木已成舟,那便速速传吾将令,大军撤出永嘉,直走交州!”ps:(邓艾口吃已经修复,不然随便扯几个标点符号都能写个四五千字,实在揪心,在此求一下打赏,求一下各类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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