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恬眼之中闪过几丝意外之情,随之将目光抛到了这个被魏延俘虏之人的身上。
只见其年纪不过二十六七,一身青衫乌帽干皂靴,浑身散发着一种书生专有的秀气。
陈恬走到其身旁。
问道:“你是何人?”此人见陈恬走到身旁,非但没有意外,反而露出了几分欣喜之色,立即回道:“殿下,我便是那萧摩诃的姑侄,萧让啊。
”......夜色高升。
监牢之中。
麻叔谋坐在牢中,不断用手伸进咽喉之中,鼓动自己呕吐,想要把陈恬给他的吃的那颗三尸脑丹到吐出来,可任凭他如何引诱,都吐不出来。
“唉,难道我麻叔谋就要这么死在这里了么,我不甘心啊。
”麻叔谋一脸无奈之色,叹息了一口气又呆坐了下来。
叹息之余,走道之中传来了脚步声,只见两个狱卒慢慢走过,还在不停的讨论着事情。
其中一人对着另外一人说道:“对了你知道吗,今天殿下在两军阵前招降隋朝廷的吕布,这吕布好像犹豫了,今天又看见一个隋营的人来到王府之中,不知道干什么。
”“谁知道呢,今天我们可是打了胜仗,估计这吕布是怕了,想要趁这二路大军没到就先投降了吧,所以才派个人来王府。
”另外一人调侃般的回道,话音回荡在走道之中,也回荡到了麻叔谋的耳中。
麻叔谋听到两人的对话,顿时大吃一惊,显然没有想到吕布竟然想要投降陈恬,无奈自己被困狱中无法出去。
突然灵机一动,麻叔谋在地上一边打滚,一边大声叫嚷道:“哎呦,哎呦我的肚子痛死了,我不行了,我肚子痛死了。
”狱卒见监牢之中情况有变,急忙朝声响传来的地方跑去,只见麻叔谋一脸痛苦不堪的样子,满地打滚。
“不好,这个人可不能让他出事,快开门把他抬到医堂去,如果出了事我们都完了。
”狱卒急忙催着另外一人,另外一个狱卒手足匆忙地拿出钥匙,打开了锁,两人同时走进监牢中去。
麻叔谋见两人走了进来,色一变,一个鲤鱼打挺翻起身来,一记手刀打晕一人,另外一人正欲呼喊之时,麻叔谋又是一拳打晕。
“我呸,就这点本事还想困住老子。
”麻叔谋对着晕倒在地上的两人,吐了一口唾沫,转身推门急忙潜逃了出去。
月光泠泠泼洒在街道之上,黑暗之中麻叔谋不断到处飞窜,接着依稀的月光找到了钱塘王府的所在之处。
麻叔谋见正门有人看守,便找到侧边墙壁,正好寻到一棵梧桐,几下翻身上树,一脚踏过朱瓦平稳跳落院内,发出的声响惊起了几声鸟啼。
陈恬端坐在正堂之内,早已闻见外面的细微变化,却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留下几道烛光便虚掩上大门,转身离去。
“这陈贼如此晚采取歇息,这正堂之内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若是有什么军机秘密,我寻来了便是大功一件,还怕以后到洛阳没有人治得好我么?”见陈恬离去的身影远走越远,最后没有了踪迹,麻叔谋思绪飞转,权衡了片刻,便细步跑上前去轻轻推开虚掩的门,又环视了四周,将门关了回来。
飞步跑到案台之前,麻叔谋迅速左右翻开,却发现无非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政治文书,翻开书堆之后,突然一封书信呈现在眼前。
远远看了一眼信封外面的几个大字,顿时色一惊,书信上的那几个字眼格外熟悉不过,分明地写着几个大字。
吕布密函,钱塘王亲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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