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对贺佑钦来说实在是个考验,男人翘起来又不能抒发简直是一种残忍的折磨。
所以把厉容锐扛回家里时,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把厉容锐放在沙发上,贺佑钦扒拉了一下头发,弹了弹厉容锐疲软的位置,某个恍惚的家伙立刻像鱼一样弹了一下,然后睁开眼看着贺佑钦。
“折磨了我一路,该。”贺佑钦挑眉笑了一下,转身进了浴室。
某个无辜被调戏了的家伙又倒回去,“做梦的吧。”然后翻身挺在沙发上。
贺佑钦洗了个澡出来沙发上已经没人了,他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然后在客厅洗手间里听到了动静。厉容锐顶着一头湿发,穿着他的睡袍和拖鞋出了浴室,一边走还一边揉额头。
看到抱着手靠在门边的贺佑钦时明显一愣。
“醒了?”
厉容锐咳了一声,点点头。
其实刚刚贺佑钦走了之后他酒意已经下去了很多,厉容锐其实挺能喝,就算是醉也不过是想醉罢了,真的不清醒也就那么一会儿,至少在酒吧里他知道对方是贺佑钦才放松地倒在他身上。
“今晚就在这边睡吧。”
“你让我在这儿睡?”到底是喝了酒的,厉容锐声音有些哑。
很性感,贺佑钦想。
这个男人的确很有资本,不管是仍然湿润的短短的发桩还是浴袍未遮掩处的线条都让人移不开眼睛。
厉容锐看他不说话,上前了两步,毫无隔阂把头靠在他的额头上。
“你让我在这儿睡?”仿佛呢喃一样又重复了一遍,“我要睡你的床。”
贺佑钦笑了一声,他现在能肯定厉容锐应该还有酒意,他要是真的醒了大概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贺佑钦的一手搭在他的腰上,一手摸了摸他湿湿的头发,在他嘴上亲了一口。
厉容锐整个人一怔,像是被开启了某个开关,手抬起放在他的肩膀上,压着他吻了上去。
像是要把一切的憋屈无奈疯狂都倾泻出来似的,这个吻火热得让人有些受不了。
贺佑钦被他压着退了一步背贴在墙上,喉咙里轻哼了一声。
刚刚在浴室里不过是解决了某种冲动,而现在好像又有些控制不住了。
厉容锐显然没有停下来的意识,就算贺佑钦刚刚说的是纯休息,厉容锐现在的动作显然已经让他们两个都拐到了另一边。
在两个人已经纠缠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厉容锐突然停了一下,他伸出有些潮热的手摸了摸贺佑钦的脸,眼虽然迷茫,但似乎又蕴含着某种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