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这里的店主是吾,汝若真心想养着那就养着好了,反正院子多的是,不差这一口饭吃。”李苏罗答道,他可不想因为那个小女孩惹得李烟罗不高兴。
李烟罗点头。
“那个案子,有结果了么?”李烟罗问道。
“与夏侯云所料不差,并非高御史,鲤州的水不浅,但是,吾感兴趣的却是,那些人什么时候才回来对付吾呢?”李苏罗扬起一个嘲讽的笑容,微眯眼帘:“吾正在想,吾要不要造作一点,陪他们演上一场好戏,还是……”
“吾比较喜欢霸气点的。”李烟罗说道。
“好吧,嗯,那就霸气点,嚣张点,嗯,今天起,吾就是个性格恶劣的混蛋。”李苏罗点头,一脸认真的看着李烟罗说道。
“这才是吾认识的苏苏。”李烟罗在李苏罗脸上亲了一口:“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顺吾者昌,逆吾者亡,多霸气。”
李苏罗挑眉:“吾只知道,顺吾者不一定昌,逆吾者一定要亡!”
“这话吾喜欢。”李烟罗微笑,这么久没有遇到勾心斗角的戏码了,咱一定要好好玩。
下午,李苏罗以素描写实的手法画了张画像让人送去。
而琴華舟看着画像差点没石化,这画像算不上什么意境,但是绝对的写实,尼玛,这样字找人可真就是方便了不少。
陈捕头拿着画像,让人临摹了几张,然后就带着捕快去湖边的住宅区一家家的问,最后还真找到这个人,原来是米粮铺的老板,半年前外出进货,但是商队遇到劫匪没了消息,哪知道居然会死在湖里。
于是案件更加让人头疼了。
而李苏罗只从验尸完毕之后,就一直在罗浮居宅着,陪着李烟罗,要么下棋要么题诗作画,要么就看看书,反正罗浮居内珍异物不少,更何况还有六铢衣、袭灭天来、哈迪斯等阅历丰富的在哪里,经年故事光是用听的就能应付一天过去。
只是李苏罗郁闷,为什么就是没生意上门呢?
不过也就五天,五天之后琴華舟与陈捕头上门了,老实讲,琴華舟出身也算是富贵之家,但是尼玛,罗浮居真的是寻常人家的宅院么?
原本李苏罗在琴華舟眼里就不是寻常人,如今越发让人看不清。
琴華舟见到李苏罗和李烟罗的时候很是惊愕了一把,居然是双胞胎,而且,一来就看到这么让人面红心跳的画面……琴華舟深深的汗了一把,虽然双胞胎确实比较亲密,但是,李苏罗你不觉得当着外人的面揽着李烟罗过于暧昧了些么?
而且,李苏罗,现在是夏天没错,但是你也穿的太少了……
看着腰上裹着织纹锦纱,头戴黄金鹰冠的李苏罗,再看看一边似乎似乎只穿了一件衣服,并且还是无袖唐装的李烟罗,琴華舟觉得森森的蛋疼……
“原来是知府大人,可是案子有进展了?”李苏罗缓声问道,姿态一如既往的冷淡:“伊西斯上茶。”
琴華舟与陈捕头见状相识一眼,然后坐下,却有些犹豫不绝,而陈捕头更是觉得自己一双眼不知道往哪里放,他真的很想说,你们两个分开点好么?但是说不出口。
最后还是琴華舟说道:“是这样,今早陈捕头找到一具尸体,想叫你去辨认一下,上次你在尸检书上面写着,若是在案发现场验尸发现会更多,所以陈捕头派人守在那,正好我要过去,便寻你同去。”
李苏罗挑眉,然后起身:“那么请稍等,贝斯特,更衣,阿衍,就不必等吾用饭了。”
李烟罗点了点头,等到李苏罗进了内室更衣,他才对琴華舟说道:“吾名钟离衍,钟离溯是吾兄长。”
琴華舟点了点头,强笑着说道:“你们俩一看就是双生子,感情看着也不错的很呢。”
李烟罗闻言眯了眯眼说道:“是啊,兄长很疼吾呢~”
琴華舟闻言只觉得一口气梗在喉间,难受的厉害,话说咱可能说的不够清楚,但是你也没必要表现的这么明显,秀恩爱什么的最讨厌了有木有!
一边的陈捕头闻言老老实实的喝茶,。嗯,他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
等到李苏罗换好衣服,琴華舟和陈捕头也准备离开的时候,李苏罗伸手揽着李烟罗,当着两人面亲吻了一下,然后一脸宠溺表情的嘱咐众人,这才奕奕然走在前面出了门。
琴華舟和陈捕头瞬间石化,尼玛,这这这这完全超越兄弟之间的亲昵了!
刚才那个充满暧昧的气氛是怎么回事啊!难道……
琴華舟不敢相信,而陈捕头也是脑子瞬间空白,两人浑浑噩噩的出了罗浮居。
李烟罗等到人走之后这才爆笑,啊啊啊,实在是太有趣了!
而同时跟着李苏罗一起,共乘一辆马车的琴華舟和陈捕头,坐在李苏罗对面,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李苏罗眯着眼,把玩手上的手杖,过了好一会才说道:“怎么发现的?”
“啊?”琴華舟有点没反应过来,好半天才回过是指尸体:“查了一下高御史那半年的动向,发现他常去几个地方,但是都没有线索,就着重差了一下那些偏僻处。”
“原来如此,是在哪?”李苏罗问道。
“尸体已经辨认不出了,而且看起来也不完整,也没有人能说出他是谁。”琴華舟皱眉道:“到不是不信你,只是我很好,你是依靠什么来辨认的?”
李苏罗轻笑:“死人见多了,也就知道了,知府阁下若是不解,不防寻个可靠的过来,想必以知府阁下出身,在外地寻个检验师并不难。”
琴華舟闻言叹气道:“本来在寻不到人,吾就打算上奏天听,请陛下赐人下来的,鲤州自我上任以来并不太平,前任知府便是死在任上的。”
李苏罗闻言挑了挑眉:“这么说,阁下似乎也不怎么安全呢,不过吾看魏师爷手上功夫不错的很呢,就连陈捕头都是个不错的练家子。”
琴華舟倒也没有恼:“先生慧眼,不知道先生是哪家的?”
“夏侯云与吾父有旧,吾正好需要历练,所以就过来了,至于是哪家的汝也不必担心,吾与汝并无冲突,吾只负责验尸,破案还有劳阁下。”李苏罗答道。
“既是如此,先生便称呼我琴華舟即可,阁下一词,未免隔阂过重。”琴華舟笑道。
“吾便唤汝琴知府好了,毕竟汝是吾长官,汝唤吾钟离溯即可,先生一词,吾也不敢当的。”李苏罗微笑着说道。
“甚好。”
话音一落,车驾也停了,便听荷鲁斯说道:“少爷,到地方了。”
三人下了车,李苏罗眯眼看着周围,啧啧,果然是个好地方,够僻静,知道什么叫做僻静么?就是把人宰了,在往深处一扔,几年都不会被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