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碧卿被他插得上下摇动,胸前的两点曾在他满是汗水的身体上,只觉得快感一波就这一波,嘴里带着哭腔,直喊着不行了不行了,脑袋搁在他肩膀上又泄了一回。
热浪浇在陆离的粗大上,陆离强忍着没射出来,偏头咬住虞碧卿的耳朵,嘴里忍不住爆了浑话,一下一下要得更厉害。
虞碧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自己泄了几回,陆离终于又一次射了出来。
陆离把虞碧卿放在床上,两个人静静地喘着粗气。
外面天已经黑透了,梅香仍在咿咿呀呀唱着曲儿,外面有男人的叫好声,妈妈的招呼声,和别的屋子里男人女人隐约的调笑声。
上次从天黑做到了天亮,这次从天亮做到了天黑。
陆离的理智也慢慢恢复。
上次过来本是心烦意乱,只听得军中的人都说花月楼的姑娘好得很,干一次什么忧愁都没了,自己当时满心烦忧,实在不知如何排解,才过了来,原想着只来这一次,日后再不会来这种地界儿。
谁曾想回去半月,脑子里竟时时都是那日的欢愉,常常睡里梦里都是她。
以前用手解决,现在只觉得还差了些什么。
差的何止是那柔软的小穴,还有她的媚眼,她的浪叫,还有插到她哭着泄出来时的占有感。
如此,撕坏了她的衣物,竟也成了自己流连烟花巷的一个极好的借口,弄坏了人家姑娘的东西,总归是要来赔罪的。
原想着吃了小笼,听她唱两只曲子,晚上再要她。
谁曾想见到她那一刻,呼吸都变了节奏,恨不能直接把她搂入怀中插到她哭。
虞碧卿出了一会儿,忽觉得腹中空空,傍晚不曾吃饭,只吃了他三只小笼,又奋战至今,自是又饿又渴。
她便翻身起来想去喝杯茶,再下去问丫头还有什么点心。
脚下又是个被他撕烂的肚兜。
她捡起刚才的袍子披在身上,倒了杯茶在手上,自己吃了一半,又拿回床边把另一半递到陆离嘴边。
陆离自然也觉口渴,刚要张嘴吃下,虞碧卿忽又一笑,自己把茶盏里的茶含在嘴里,又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嘴,示意陆离过来喝。
陆离有些惊讶,他自然没有虞碧卿花样多,虞碧卿见他不解,又指了指陆离的唇,陆离这才明白,宠溺的一笑,便揽过她把水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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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说:
写这篇时是大年初一,因为防疫不能出门,只能窝在家里码字。
希望看到这篇的朋友们都平安健康呀!
章名是我最喜欢词人的晏几道的词
小蘋和心月也是从晏几道的词里取来的名字!
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收藏没有留言更没有珠,再这样下去可能要断更了……
以及,持续欢迎大家微博来找我玩耍:小夭儿xxx
章名科普:
御街行晏几道
街南绿树春饶絮,雪满游春路。树头花艳杂娇云,树底人家朱户。北楼闲上,疏帘高卷,直见街南树。
阑干倚尽犹慵去,几度黄昏雨。晚春盘马踏青苔,曾傍绿荫深驻。落花犹在,香屏空掩,人面知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