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的性器也很好看,颜色没有那么深,形状也是规则漂亮的,古代的“芙蓉玉杵”大概说的就是这种,她看他自慰,觉得很渴,但是喉咙还痛,就只能干忍着。
“哥哥…”
他的东西抖了一下。
她也能摸清楚什么能让他兴奋,靠在他肩膀上嚼他耳朵,“哥哥,你好大。”
陈沉气笑了,但是她想看,他乐意这样,陈与星突然觉得他手指单薄,想送给他个戒指戴着,这样撸管也好看。
她还在他耳边说:“哥哥,你知道第一次我多疼么,太粗了,好像被钻开一样,你看到我流血还往里面进,那么深,我就在想你到底有多长…”
陈沉粗重的呼吸声响起来,她就贴着他的耳朵黏黏道:“跟我看到的,想象的,一样长,你弄我后面,感觉在操脊椎骨,操我的经,你好厉害…”
操。
陈沉感觉自己要被她的话弄射了。
他侧头看她,其实她的眼底都是血丝,看起来那么憔悴,但是她还是用她圆溜溜的大眼睛,高兴地跟他讲话。
她怎么这么乖,乖成这样。
陈沉垂眸,眼睛里都是爱,让她把舌头送过来,他还想缠着她,陈与星刚扶着他的肩膀,要把她献给他,就听到门动了。
两个人跟被查手机的学生一样,陈与星拢紧衣服,迅速盖上被子,陈沉直接拉了裤腰,用被脚一盖。
护士还怪,怎么刚才兄妹俩互相依偎着,她从检查表里一抬头他们就坐得这么端庄。
陈与星跟他比口型:你怎么不锁门。
陈沉也扶着额头,有些慌乱,他说:也没想到要做这种事。
他俩真是偷腥上瘾,什么时候碰在一起,就老想着这些。
结果都笑了起来。
陈与星笑得时候嘴角又裂开了个小口子,疼得吸溜吸溜的,他伸出手抚摸她受伤的侧脸,她不敢看他的情。
好像疼的不是她。
他的痛苦太深了,心疼她会疼成他这样,陈沉是这世界独一份,好像谁把他的心剁烂了。她看了很难过。
护士说劳烦让让,要检查了,他这才收敛目光,下面早软了下去,就这样站起身,站在一边,护士还提醒他出去,毕竟陈与星已经是个成年女性,这样脱光了的检查他在应该挺不合适的。
陈与星却说:“没事,他就在这吧。”
她怕疼,因为伤口发炎,她有点发烧,她要打针,护士肯定在检查完了直接就扎了。
护士也没管,兄妹关系好吧,然后解开了陈与星的衣服,看她身上的伤,在她这么漂亮的身体上攀爬,护士姐姐也有点心疼,说:“忍着点疼哦。”
因为她要拆她脖子上的护具了,陈沉回头,看到她脖子深紫的扼痕,心里顿时被刀刮下去一块肉。
陈与星察觉他的视线,垂着眼皮,让姐姐稍微快点缠上。
别让他看见,他会难过。
等抹好药,陈与星抬眼看到针头,吓得喊他:“哥!”
“来了。”他捂着她的眼睛,感觉护士小姐姐在拍她的屁股,她抖着气音问他:“哥哥,扎到哪了?”
“还没扎。”
“哥哥,哥哥哥针头距离我还有几厘米?”她这样说,护士就把针戳进去了。
陈沉笑着说:“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