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刘铮多年来的经验,他终于现了不对劲,这个男人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是真实而又富有情感的,好似那些都是他的亲身经历。
然而这怎么可能有如此荒谬的一件事。
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一个人,既去做过餐厅服务员,又去当总经理和当老师,还去做生物教授又当兵的,你还当过警察还有市长?说出去没人会相信。
“轰隆!”
又是雷鸣打过,风吹得更激烈了,伴随雷鸣的轰瞒响,磅礴的大雨也随之降临。
“对了,我好像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男人努力地在脑海中捕捉记忆中的重要线索,他眉头紧皱,神色沉思:“这件事很重要,到底是什么?”
“你先别管什么重要的事情,你知道你自己在哪儿吗?”
刘铮开始不耐烦起来,这个男人要真的精神不正常,他在这里审问也没有屁点用处,估计最后确认了是真的精神病,那么就算郑东再怎么想报复,估计也只能找人揍一顿。然则再怎么揍一个精神病,也不可能带来多少报复的快感,这次也能算那些二代们倒霉了,惹谁不好,去惹一个精神病。
“我在哪儿?”
男人对刘铮的话有所反应,左右看了看,再低头看了看双手上面的手铐。
“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
他喃喃自语:“我得走了。”
这家伙自说自话都是些什么意思?
刘铮无奈回头道:“这家伙精神可能有点问题,明天找人去做下鉴定吧。”
“我觉得也有可能咦,刘队,他、他”
书记员听到刘铮的话,本来也相当认同他的结论,可蓦地脸色一变,指着他背后惊惧无比。
糟了?
刘锘有立即回身去看,而是一个低身翻滚躲开可能性的袭击,然后迅掏出了腰部的警棍,才看向审讯椅上的男人。
这?
这怎么可能?
刘铮这才明白书记员的惊惧来自哪里。
刚才还拷在男人双手手腕上的手铐,不知何时,中间的链条已然断开!
“他、他把、他把手铐挣断了!”
书记员站在刘铮背后,看得是一清二楚,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如此惊惧。
以前早期设计的手铐,有人可以靠竹签便把手铐开启,就算到了如今改良多次的手铐,肯定也有厉害的家伙能凭借一些工具开启。但从来没有过,光靠双手的手腕力量,硬生生把链条挣断的。
这是什么概念?
手铐设计之初,承受最大的力量便在5ookg,即是说,想要挣断链条,至少需要手腕出半吨的力量!
这不是挥拳,也不是肘击,更不是踢腿,而是在束缚情况之下进行平移挣断!
这难度得有多大?
更何况哪怕是挥拳,又有几个人能有半吨的出拳力量?
而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在书记员眼中,挣断那锰钢链条就仿佛挣断一根毛一样,根本没有受到什么阻力,就那么断裂了。
如此匪夷所思到难以置信的一幕,活生生在他面前上演,叫他如何不感到惊惧。
“挣断了?”
刘铮同样瞬间懵逼,他张大了嘴巴,很想抓着书记员的脖子问你是在说什么胡话,然而眼前这手铐的链条确实断了,这并非空口白话。
你就算是偷偷摸摸把手铐给解开了,刘铮固然吃惊,也不会这么骇然,这个男人浑身只披了个毛毯,根本就没有藏着任何工具可言,怎么能弄断链条?
以锰钢的强度,有锯子在手,没个十几分钟的功夫也别想锯开,区区瞬息功夫想要弄断链条也是痴人说梦。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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