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军杀过来了?那区区一个女将,只不过万把兵,也敢来战?”索尼忍不住震惊地反问。
“这话,恐怕还得去问那红娘子!”苏克萨哈喘着粗气道。
“什么打过来,敌军兵马几何,兵何处,主将何人,探查明白了吗?没明白就过来慌慌张张的,像个什么模样?还敢自称我大清重臣吗?”孝庄太后说罢,当即拍着桌子看向两人。
只是,这话一说完,孝庄太后亦是还是忍不住跌坐下来,好一阵深呼吸这才平静了下来。
见此,索尼与苏克萨哈都是齐齐默默地跪了下来。
良久,苏克萨哈这才补足话语道:“明军兵出凤凰城,已经开始动员将士。这是前线鳌拜传回来的情报。看明人的动静,还不清楚他们究竟要并哪里。不过,依着此前渗透进凤凰城的细作探查得知,明人的兵马数量当在八千到一万的规模。”
孝庄太后问道:“就是去年,京师那般危急的时候,红娘子也只选择偷偷带兵回了辽西,而没有打算搞什么声东击西的把戏,要在辽东动兵。我看你是一听这消息就慌了神,分不清东西,辨不得南北。这辽东,还是我大清的辽东。那明人纵然猖狂得了一时,难道还能唱k得了一世?这四面周遭,都是我大清的腹地。在这里点起兵马打一战,别说红娘子主动出击,能不能将草河那方圆几百里的土地守住都是问题!”
说起来这些孝庄太后就来气。
自从失去了朝鲜这个藩属国,清军在水面战斗上就彻底弱鸡了。没有朝鲜人充实水师,清人连内河的水面战斗都打不过。
一条草河竟是就这般将清人的挡住。说起来,这凤凰城的地理位置还是颇为优越的。草河在辽南大地逗了一大圈,两跳支流如同一个人张开怀抱,拥抱了凤凰城北面的土地。只需要在只需要在两条支流的上游驻扎重兵,草河就如同一条护城河一样,将内里方圆数百里护卫得结结实实。这样的优越的地理条件,让孝庄太后想起来就来气。
苏克萨哈被孝庄训斥了一顿,只能低着头,自觉理亏,只能连声道死罪。
孝庄太后摆摆手,放缓语调,声音柔和地道:“苏克萨哈、索尼。你们也不必见哀家生气了,便说什么死罪不死罪的。你们是我大清辅导皇帝的重臣,各个都是忠君爱国的勇士、正人。这样的人,才会听到了消息,便急匆匆的连门槛都注意不到要来寻哀家。这样的心,哀家知道。这样的忠,哀家不会负,这大清更不会忘。南蛮子杀了过来,我大清的勇士也一定能杀回去。现在再困难,能有当年太祖皇帝十三副铠甲起兵时再困难?”
苏克萨哈与索尼纷纷站了起来,又是重重一礼,大大表起了忠心。
“太后说得是。原本那辽南之地就是靠着一条河当个铁壳乌龟,现在乌龟冒了头,那壳子是用不上了。这么好的机会,就是砸烂这乌龟壳,将辽南之地收回,再征伐朝鲜的好时机!”苏克萨哈振作不已。
另一边的索尼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一时间反而说不出话来,只得道:“我大清勇士绝不会畏了那一个女流之辈!”
“有这心气,那才是我大清的勇士!”孝庄太后笑道:“好了,辽南的事情哀家知道了。稍待,便会着急各部大臣,聚合兵马,选派主帅,将我辽东一地,重新捏在手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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