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如此,朱慈烺才得以大胆在河间府摆京观,拉百姓,甚至还玩一出内斗。
因为,朱慈烺知道,侵犯河间府的清军只不过是一直跑疯了的前锋罢了。
清军入寇大明已经第六次,受到的抵抗却是一次比一次少,一次比一次微弱。这样的情况下,他们这次入寇大明完全是打得谁先抢得多的心里。
于是,刚刚才在十月二十日击败蓟镇白广恩所部,陈维道就被两个牛录章京格图肯与果新带着,绕过京师,一路冲来,直接杀到了河间府这里。
只可惜,此刻的朱慈烺在京师并没有足够的兵力。要不然,光是这种分兵数路,各处都弱的机会,朱慈烺就能一一斩落这些伸向大明各处的脏手。
也正是朱慈烺知晓清军的主力分散,重新集结,再一路从蓟镇杀来都需要一个时间,这才敢大胆在河间府为所欲为。
而京观,不仅是为了鼓舞起士气,更是为了激怒清军。
比起畏战怯战的其他大明将官而言,朱慈烺可以说是胆大包天,无所畏惧。
这一堆京观,可以想象清军的愤怒。
“就像一个嘲讽,只有把清军的仇恨都拉过来……才可以寻找到一战胜之的机会!”朱慈烺目光坚定!
大明崇祯十五年,十一月。寒风深入,北风酷烈。
当朱慈烺的大队伍抵达沧州,上了运河船队后。阿巴泰也终于抵达了河间府。
只是,当阿巴泰一到,见了清水亭外废弃的数百具被烧的只剩下骨架的尸骸,阿巴泰顿时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耻辱:“胆大包天的南蛮子,汉狗,竟敢辱我满洲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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