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对方是谁,总之要多加小心。那个降头师可是修成了飞头降的高手,飞头降在泰国没有几个人敢修炼。一是过于伤天害理,一旦被发现就会群起攻之。二是极难修炼,稍有不慎就会前功尽弃。那人虽然没有修到最高境界,可也不容小觑,我今天差点就栽在他手里。”庄重心有余悸的说道。
“这么厉害?”陈颐跟陈漠言同时问道。
“嗯,而且估计他还有更厉害的后招,降头师的优势不在于当面斗法,在于隔空下降。他要是躲在暗处害我们,更加难以应对。”庄重严肃道。
“那怎么办?难道就连……就连他……也没办法吗?他不是号称国内泰斗吗?”陈漠言犹豫一下,那一声“父亲”还是没有叫出口。
“师父远在清平山,远水解不了近渴,何况他年事已高,现在已经无法进行耗费精力的做法了。上次我中了仇家的邪术,师父不过是帮我解除了下,就……就……”庄重说着,忽然以手掩面,声调变得异常悲怆起来。
“就怎么了?你快说啊。”听到这,陈漠言顿时慌了,一扯庄重,问道。
血浓于水的亲情毕竟是无法掩饰的,听到方寸身体有恙,陈漠言终究绷不住了,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她可不想还没亲自质问方寸当年的抛弃之举,就再也无法见到他。
“就……”庄重深深叹了口气,然后才道。“睡了一下午。”
“……”
陈漠言立即知道自己被庄重骗了,还以为方寸有什么大病了呢,原来只是睡了一下午。
可是庄重接下来的话,又让陈漠言的心揪了起来。
“师姐你别觉得这是小事。你要知道放在以前,师父进行一次这种小法小术,然后还能中气十足的把我骂上一下午,甚至能够撵着我揍我。可是这次他直接去休息了,已经很能说明问题。古语说的话,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等到你想尽孝心却发现亲人已经不在的时候,那才是最让人悲哀的。就像是我,呵呵,长这么大连自己亲生父母都没见过,连尽孝心的机会都没有。那种苦谁又知道?比起我来,你幸福多了……”
庄重脸色忧伤,看着窗外。语气更是出奇的哀伤,让人听了就忍不住心生怜悯。
陈颐不由眼眶一红,摸向了庄重的脑袋,亲你的揉了一下,说:“好孩子别哭,师娘就是你的亲娘,以后有什么事情跟师娘说就行。”
陈漠言似乎也被感染,拍了拍庄重的肩膀,道:“对,以后你就当这里是你的家。我……我就是你的亲姐姐。”
陈漠言也终于承认了她跟庄重的关系,认庄重为师弟了。
“嗯。”庄重眼里充斥着伤痛,将头埋进了陈漠言胸前。
陈漠言一惊,可是看看庄重这伤心的样子,又于心不忍。只能任由庄重头埋在自己双峰间,蹭的自己双颊绯红。
“对了庄重,你那个公司是不是刚刚开办?”这时候,陈颐忽然问道。
“对啊,说起来,师娘您还是第一个上门的客户呢。”庄重赶紧抬头,回答道。
“这样的话,那晚上有个宴会你就非去不可了。”陈颐笑吟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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