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红菱也是醉了,然而她这时才现,好像潘行说得是真的,那只蛊撅着屁股钻了半天也没能再多进去一分一毫。
卧了个槽?黑袍男人也现了这一点,他不敢相信的瞪大了三角眼,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只钻在潘行脖子上的傀儡蛊,唔,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那一蹬一蹬的懈腿儿不像是在往里钻,反倒像是在使劲的蹬着那苍白的皮肤,想要往外退出来呢?
这不科学z袍男人马上就否决了自己的疑惑,他自己炼的蛊自己还不知道吗?
蛊这种神奇的存在,向来都是只会往里钻不会往后退的,所以说这一定是幻觉!
但是为什么它还没钻进去?这魂淡的皮是有多厚?
紧跟着让黑袍男人简直要绝望的一幕生了,那只傀儡蛊的懈腿儿忽然不蹬了,而是好像抽搐一般时不时的抽那么一下下不对啊b尼玛该不会是死了吧?
“姐你等一下,我先去下洗手间。”潘行薅着黑袍男人的头就往洗手间走去,浑身瘫软的黑袍男人就像只死狗一样被在地上拖着走,一路上磕磕碰碰的却做不出任何反抗。
能不能不要那么淡淡然?你这样让我感觉很惆怅啊!任红菱呆坐在座椅上,忽然感觉心口绞痛不已,不禁惨叫一声摔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在地板上来回翻滚着。
“呵噗”黑袍男人刚笑出一声便忍不诅出一大口血来,但是他却非常得意的一边吐血一边笑:骚年真是太甜了以为我就只在你的身上下了蛊吗?
“从蒙绕燎的身上我学到一个很有用的姿势。”潘行停下了脚步,皮笑肉不笑的盯着黑袍男人:“似乎只要下蛊的人死了,他下的蛊也会跟着一起死,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纳尼?黑袍男人猛地瞪大三角眼:人丑就要多读书-特么告诉你下蛊的人死了,他下的蛊就一定会跟着死的?
不是冷静点儿!别冲动;切好商量z袍男人看着杀气毕露的潘行,吓得浑身都是冰凉冰凉的,赶紧想解释却是又被一口血给哽住了喉,然后也就没有机会解释了。
“喀!”
驴儿哥毫不犹豫的掐碎了黑袍男人的脖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杀人真的是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眨都不眨。
没文化,真可怕黑袍男人死不瞑目的瞪着三角眼,已经是死得透透的。
然而就在此时,任红菱却是又一声惨叫,她开始疯狂的撕扯自己的衣服,因为真爱酒吧里的温度始终保持着二十二度恒温的缘故,任红菱身上的衣服并不多,她三下两下就把身上的衣服都给撕掉了,顿时两个巨大的白兔疯狂的跳了出来,白花花的晃瞎了驴儿哥的24k钛合金狗眼!
我的天哪b么神奇吗?驴儿哥整个人都惊呆了,不敢相信的看着那无法一手掌握的大白兔上面正在疯狂流窜的鼓包!
这鼓包大约有硬币大小,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把欺银赛雪的皮肤给拱了起来,它藏在皮肤下好似疯了一般到处乱窜,一忽儿在左边的大白兔上画个“s”,一忽儿在右边的大白兔上画个“b”,把任红菱吓得简直都要精神崩溃了,尖叫着眼泪哗哗的,一双黑丝美腿玩命儿的踢蹬着。
潘行的眼中闪烁银芒,在他看去任红菱胸口上那个鼓包下边儿有着一个硬币大小的黑影正在毫无逻辑可言的钻来钻去,很显然这个用就是那个黑袍男人在任红菱身上下的蛊。
这正是潘行敢直接杀死黑袍男人的底气所在——有了神鹰之眼,就是这么自信!
“姐,你忍着点儿!”潘行眼中闪过一道寒芒,伸出一只罪恶的大手缓缓地按在了一只大白兔上。
不是他想趁机吃豆腐,主要是他的反应度太慢,虫子又窜得太快,只能是用这种守株待兔的笨法子。
这时候任红菱哪里还顾得上自己的豆腐被吃,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的她已经是吓疯了,那只蛊还不知道它已经得瑟不了多久了,肆无忌惮的到处流窜作案。
很快它就再次流窜到了潘行难以掌握的这只大白兔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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