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内务部以为自己赢了,消灭了这个群体,而那因为律贼已经改变了和他们对抗的方式。不少人愿意参军也是因为哪怕上战忱了也比在古拉格受罪强啊,而且功劳大可以赦免,再不济经历过战火的洗礼,他们也不会害怕那些王八蛋了!
这边在观察的安德烈也是想到了古拉格,记得据内务人民委员部一名愤怒的检查人员说,一九四o年十二月到达阿塞拜疆里和改营的犯人也是“露天睡在潮湿的地上”。直到一九五五年,一些劳改营的囚犯仍然宗帐篷里。即使囚犯建成了营房,它们也是一成不变、非常简陋的木头房屋。莫斯科对营房的设计作出了硬性的规定,木头建成的长方形营房,没有涂抹灰浆的板壁,用泥巴堵塞的裂缝,里面一排排地摆满了质量同样低劣的床铺。有时有一张简易的桌子,有时没有。有时有几条可以坐的长凳,有时没有。
在科雷马和其他缺乏木材的地区,囚犯用同样廉价的石头同样仓促地建造营房。在那些地方,没有保暖材料可以使用,只能采取古老的办法。在拍摄于一九四五年冬天的沃尔库塔劳改营营房的照片上,几乎看不见那些营房:营房的屋顶成尖角状,但是非常低矮,这样一来,营房四周的积雪将有助于防寒。营房常常不是正规的房屋,而是地窖或“地洞”。
古拉格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地狱啊,而眼前的惨烈战瞅是一个炼狱啊,不过此时的安德烈不知道将来他亲手结束了古拉格的历史,但是现在安德烈只想到的是作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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