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为贵宾这边走。”麻叶裙少女极其伶俐,乖巧可爱,显然干这一行有很长一段时间了。这少女长得倒也模样可人,就是皮肤黑了点。琴诗书瞄了瞄少女的屁股,心中嘀咕。
“东西两边为卧房,南为出口,北为客厅,中间有一园林,非常好记。”少女指指点点地说。琴诗书这几天憋得慌,初闻这莺莺燕语,欲火熊熊燃烧。管他黑不黑的,先拿来消消火。于是凑了上来,温蔼地说:“请问姑娘芳名?”
少女明眸一笑,答道:“我叫安达纯子,你们叫我纯子好了。”
“纯子小姐,芳龄几何啊?”琴诗书打蛇缠棍上,嘴巴都快凑到纯子的脸庞了。
“哈,酒来了。”安达木一下子从土里冒了出来,左手端一坛酒,右手提一大串食物,“看,獐子肉,烤乳兔,烧雪鸡,哈哈。”安达木得意地摇晃手中的东西,小孩般似的炫耀。***,关键时刻总来搅和我的好事,琴诗书心中不爽,连喝酒都没了兴趣。“你们先去喝酒,我想由纯子小姐领我参观一下花园。”参观花园?好伟大的借口,是不是参观纯子小姐身上的花园啊?铁大牛心中不满,但美酒当前,也由得他去了。四人一走。琴诗书窃喜,心中乐得像一只猴子,甜言蜜语,把纯子小姐哄了个昏头转向。
再说四人来到客厅中,把酒往桌子上一放,大肆吃喝起来。想不到文文静静的风风霓裳,喝起酒来,实不下于林楠。汗,实在是汗,林楠引以为豪的酒量在三人面前如一蹒跚学步的小孩,端地是无地自容。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琴诗书哼着小曲,嚼着草根,满面春风地走了过来。“喝酒怎能少得了我。”说完就端起坛子倒了一大碗,一口而尽,豪气干云。
“这酒如,如此凶猛,可,可”话未说完就一头栽倒在地。
“真没用,一碗酒就醉了。”铁大牛踢了琴诗书一脚,口中咕哝道。第二天一大早,琴诗书醒了过来,睁眼一看,纯子正躺在他床上,身无片褛,两座巍巍的双峰闪烁着青春的光泽,在微微的晨曦中格外诱人。
“你,你怎会在这儿?”琴诗书大窘,虽然昨天他把纯子上了,但那只是心理上的需要,可压根儿未曾想娶她为妻。看不出来纯子竟如此大胆,昨夜又与他大被同眠。
“别人有没有知道啊?”琴诗书小声地问,他虽好色却极要面子。
“你昨晚那么用力,三里以外的人都听见了。”纯子一把贴了上来,软软的双峰顶住了琴诗书的胸膛。
“啊,苦也,这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大笨牛肯定笑破肚皮了。”琴诗书哭丧着脸,但胸膛被纯子顶得怪难受的,心中仿佛有一把火在熊熊燃烧。“不管了,反正这一层窗纸已捅破了。”说完一把抱住纯子,就地正法。于是动人的叫宛声像雨点般响起,吵得林楠,风霓裳睡不下觉,但铁大牛完全免疫,鼾声打得震天响。
吃早饭时,风霓裳,林楠,琴诗书,铁大牛,安达木,加上纯子共六人,围着桌子而坐,“呀,怎么你们五人脸上有一个大黑眼圈,呵呵,像个熊猫。”铁大牛笑道。
“都是他。”四人纷纷指向琴诗书,风霓裳犹为激烈。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听了琴诗书的春宫声,夜不能寐,清晨时刚睡下,又被琴和纯子的声音吵醒,故对琴诗书恨之入骨。其余两人也差不多,至于纯子,则是直接的受害人。
“呵呵。”琴诗书习惯地摸了摸鼻子,感觉极度窘困,心中恨不得把铁大牛千刀万剐,好事不干,专门捅篓子。
“哈哈,诗书果然不凡,一天就搞定了我们巨人族有名的美女,有志不在年高啊。”说完凑到琴诗书耳边低低地说:“什么时候也教我一招。”
铁大牛这才明白过来,眼睛直鼓鼓地盯着琴诗书。琴诗书做贼心虚,被盯得心中发毛,“呵呵,呵呵。”自嘲地笑了几声,只是声音像毛公鸡打鸣,极其难听。
林楠大感意外,他耳力极好,昨晚之事他听得一清二楚,心中不堪明了,也走过来问:“琴兄昨晚在干什么,那么大声,吵得我睡不下觉。”?琴诗书快昏倒了,世上竟然存在这样的人,连那样的事都不知道。天啊,康梅雪怎会喜欢这样一个白痴。“这个,这个。”琴诗书的脖子都羞红了,这样的事又怎好说得出口呢。
“来,来,来,先吃饭。”风霓裳见气氛尴尬,忙提议以转移话题。琴诗书仿佛捞到了跟救命稻草,鸡啄米似的点个不停。“对,对,先吃饭。”安达木也大声附和。顿时杯盘交错,其乐融融,刚才的不快早抛之脑后。一天很快就过去了,第二天,族长带了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地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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