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缠绵的深吻,使得苏寒锦气息紊乱,胸口起伏不停,犹如波浪。他的长发落在她颈间,缕缕银色点缀在她微微泛红的肌肤之上,像是为那娇羞蒙了一层银纱。他伸手抓住那起伏的绵软轻轻揉捏,复又低下头,轻轻含着她的耳垂,舌尖的轻吮让苏寒锦浑身一颤,她此时有些意乱情迷,但心中又有好多话想要问,而一时之间,又不知道应该以哪一个问题开头。
衣衫已经滑落到肩上,他的手顺着她的曲线游走,带起一窜窜的热流。酥酥麻麻的感觉,让苏寒锦脑子里叫嚣的声音都弱了一些。她想要保持平静,然而此时已经没有了欲女心经作祟,她仍旧觉得浑身燥热难当,明明浸在凉凉的水中,身上却火烫一般。她伸出双手环住沉焰的脖颈,低低喘气,声音也是断断续续的,“沉焰,当初……”
“当初的神罚,是因为灵舟吗?”揉捏着她胸乳的手忽然顿了一下,苏寒锦的手下意识地抓紧,“渡那沧海到云海的界湖,需要那样的灵舟吗?”
她是变数,三千世界里唯一的变数,所以他需要她。
他一次又一次救她性命,她起初也是需要他,而后才是爱他。从一开始,目的并不单纯,苏寒锦并不介意,因为她也是这样的。只是,她一直没有相信过司徒星翔的话,却也对那一句耿耿于怀。
因为,玄青师父死在了那里。
域外天魔想要打破既定的宿命,就要让天道规则毁灭,天道崩塌,他们才有机可乘。沉焰是域外天魔的大祭司,不畏生死跨越三千界从域外而来,来到了她身边。最终,天道规则也毁在了那神罚之下,这就是他此行的目的。
“材料是沧海界的,时间也很仓促。”沉焰顿了一下,“因为变数,才会使得天道不惜违背自己的规则,最终造成崩塌。”他轻笑了一声,“如果造出神舟,引出神罚合情合理,天道怎么会崩塌呢?”
他低头看着身下的人,看着那裸露在外的香肩,眸子里的情欲渐渐退去。沉焰低下头,在她的肩头上落下一吻,随后,他将她落到了肩上的衣服替她穿好,“神罚,是因为那一船天玄剑门弟子。”
他们本是必死无疑。那些都是要死的人,却活了。这才是最大的变数,他用下巴点了一下苏寒锦的额头,“你才是最大的变数。”
为了抹去这个变数,不惜降下神罚。这一切总会发生的,避免不了,只是,他的确在其中起到了推动最用,如果没有把自己也算计进去,他当真是下了一盘无懈可击的棋。
苏寒锦有些心慌,当初因为寂月轮曾说过,那神罚应该是针对灵舟的,而之后,司徒星翔的一席话让她心中震动,她不相信别人的话,所以才会询问,却没想过,如果这样的话,会将对方刺伤。
其实如果没有他,她已经死了。
如果没有他,天玄剑门也只会剩下紫灵韵那几个人。
苏寒锦眼睛里有了泪,她感觉到了他的僵硬,她感觉到他情潮的消退,她伤了他。一时之间,她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苏寒锦扭身将他环住,狠狠地吻了下去,她用尽全部力气深深地吻了下去,咬破了他的嘴唇,唇舌间感觉到了一股腥甜。
苏寒锦的手将他紧紧搂住,她将他反压在身下,结束了那个蛮横掠夺的吻之后,轻吻他的额头和眉眼,又顺着鼻梁一路往下,在嘴唇上略做停留,又轻轻舔着他的耳垂,顺着下巴一路往下,用牙齿磨着他的锁骨,在那里留下了两个浅浅的牙印。她近乎疯狂的主动,想要将他点燃。
然而,沉焰没有让她进行下一步动作了,他只是将她抱住,让她的头贴着自己的胸膛。
他利用神魂域的铭牌,耗费了很大的力气,将他们拖入了曾经祭坛上的玉砖之中,那里本来有他的神魂碎片,所以才能够实现,其实他的时间并不多。
他让她的耳朵贴着自己的胸膛,他没有肉身很久了,那具新月,也没有心跳,然而在这里,他的心脏在跳动,咚咚的心跳声,她能够听得到。
“寒锦。”
沉焰忽然笑了一下,“我的心告诉你,我不会伤害你。”他的气息渐弱,苏寒锦看着渐渐消失的身影,眼角有泪光划过。
ps:节日出去晃悠了一下,更晚了,就当今天休息了一下,哈,晚安。国庆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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