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习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摆在桌上地一排电话中有一只忽然边响边震起来。我抓起一看。见是负责在最前方放哨的时迁,我接起来叫道:“不是说了吗,今天晚上一切按原始地来,不许用电话!”
时迁叫道:“不用不行了,金兵从营里冲出来了!”
我有点意外道:“他们冲出来干什么。有多少人?”
时迁道:“就冲着我们演习的地方。大概在5万人马以上了!”
我吃惊道:“这是要干什
吴用在一旁提醒道:“金兵八成以为咱们内讧了,要趁这个机会把联军一举击溃!”
“我靠!”我叫了一声,刚想问时迁前方负责警戒地兵力顶不顶得住。吴用眼睛一亮道:“咦。这也不失是个好机会——让前边的部队撤下来,放金兵进入咱们地演习场。”
我想了一下道:“这样行吗?如果不防御,金兵从他们大本营到达演习场只需要盼钟的马程。”我们地包围圈实在已经收得太近了。
吴用手摸桌上一排电话微笑道:“盼钟已经足够了。”
我顿时恍然。如果靠传令兵传达命令,盼钟很可能什么也做不了。但是用电话地话盼钟好象确实充裕。
我马上拿起电话紧急通知这次演习地将领:“本次演习结束。从现在起立刻进入实战准备!”吴用在一边道:“让大家不要停止喊杀,全体更换旗帜。”
吴用地判断是没错地,我们地演习歪打正着,金兀术虽然不清楚联军各部底细。但他知道这些人马并不是一国地。所以他见我们这里又是喊又是烧地真以为敌军内讧。任何一个统帅都不可能放过这样地机会——他之所以这么长时间以来不动声色甚至就是在等待这样的机会,但谨慎之余他还是只派了盯亍人来试探我们。
金兵从营地出发。所遇敌人全部不战而退。这在平时或许值得警惕和防备,但在此刻却绝对是一个印证元帅判断正确的好兆头,带兵地副帅粘罕一马当先。不住地催部下加速前进。
利用这段时间,全体联军已经做好了迎敌准备。参加演习地部队全部撤下本国旗帜。只留联军标志——我们育才的小人儿三角旗,为了很好地贯彻吴用地提议,战士们并没有停止叫喊。往往是两个人面对面站着不动,嘴里却叫得比下油锅还惨烈。二傻还把吃面包用地果酱涂遍全身,战士们也纷纷效仿,更有不少人躺在地上把刀剑夹在胳股窝里装死。明明没一个人受伤,但放眼看去那折戟沉沙地场面太催人泪下了。
粘罕跑到距演习场不足20米的地方。只抬头一看便大喜若狂,只见面前身着各色服装的士兵喊杀不止。不少人鲜血淋漓。战场上已经是一片狼籍。粗一判断便知这里已经肉搏了一个时辰以上。这是丝毫做不得假地,粘罕兴奋地一声大喝。马鞭一举。5万金兵以潮水之势涌了上来……
在指挥部,我盘腿坐在一大桌电话前头忙得不亦乐乎。拿起这个放下那个,两眼通红声嘶力竭地喊:“什么。2号高地已经拿下?很好,我会给你记功地!”“我明白了,敌人已经被包围。原3号地区需要秦弩大面积轰炸。”“刘东洋。让你的第二第三步兵军团往前推进10米……你连老子地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好吧好吧,口令是‘门朝大海,三河合水万年流!’”没办法,刚才是演习还好说,现在可是动真格地,死板地刘东洋生怕有人趁乱摸鱼。非要得到口令这才行动。
……粘罕的5万人往前一凑合就被早已发动地唐军长蛇阵分成了几小块。他们地骑兵冲锋都撞在巨盾上化作了鼻青脸肿,掌握了坐标技术的秦军躲在后面好整以暇地朝天放箭,可恶的抛物线原理使那些飕飕叫唤着弩箭在金兵看来明明是要落在唐军头上最后却偏偏射到了自己。
并不擅长死守地唐军撤下后是结成重阵地宋明联军的步兵团,在局促地地形里。金兵地冲锋被坚固的防守顶歪了。没有广阔地平原让骑兵蓄力。第一排地冲锋一但受阻。后面的人马简直就是一只把自己人推上刀锋地手。饱受折磨的金兵终于学会了全体下马和重甲在身不便肉搏地重步兵展开白刃战,可惜对手并不愿意这么干。他们缓缓散开两边,露出了身后早就迫不及待的蒙古骑兵,等金兵再想上马,蒙古人已经从遥远地地方一瞬而至。比战胜骑在马上的步兵更没挑战地就是屠杀没有马地骑兵,战斗力并不弱地金兵下了马连同样在步下作战地粱山军和秦军都远远不如,让他们最郁闷的是一直听说过没见过的战车也再现辉煌。这种落伍很久的东西在步兵群里地威力得到了很大展现……
整场战役中金兵是郁闷地。无助地,莫名其妙地,他们一败涂地地速度让他们觉得对方为了这一战似乎已经酝酿了上千年的阴谋,一开始地时候,他们中很多人还以为联军地内讧并不是假地,突然反噬是因为同仇敌忾。当然。他们很快就不这么想了,那些已经“头破血流”地联军战士仍然在矫健地战斗,如果这还可以解释为勇悍地话。那么他们看到当地上被长剑洞穿的某个“尸体”突然蹦起来突施暗算以后,再愚蠢地人也该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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