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要去哪?”云华轻轻地飞上了了尘站立遥望的山头,顺着了尘的目光,一直向着东边看去。有点失落,有点不舍地问道。
了尘的口气前所未有的严厉,云灵子跟云衡子还好一点,小西却是吓得一缩头。
好像这里面最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就是她了吧!
“是!”小西弱弱地回答了一句,却明显很没有底气的样子。
了尘撇了撇小西,没好气地道:“如此没有底气,怎么就不能跟你师哥师姐好好学习?”
了尘这么一说,小西明显有些不服气,刚准备开口,却不防云灵子的目光“恶狠狠”地飘来,身为最小的一个小师妹,实在没有勇气反抗三师姐的“淫威”。委委屈屈地应了一声,不说话了。
“为师此去,会将聚灵大阵的材料准备妥当,等为师归来之日,当可再造青城福地,玄光洞天。你们修行之路也可以更平坦一点。但灵气外物,可以为辅,不可为凭。你们好之为之吧!”了尘叹了口气,觉得没什么可说了。挥了挥手,又将目光看向了依旧动静不断的山峰方向,无奈地摇头走出了自己的静室。
洞府门外,火狐狸跟白猴子已经等候多时了。显然她们也知道了尘要离开了。白猴子还抱了好大一个葫芦。里面显然就是了尘所需的猴儿酒了。
了尘笑了笑,心头的阴霾终于散开了一些。接过白猴子的酒葫芦,想了想,又从干坤袋里取出了两枚赤红的朱果,喂给了两位“镇守”山门十年如一日的功臣。
奇怪地火狐狸跟白猴子吃了了尘的朱果,却不马上去睡觉消化,反而依旧坐在那里,定定地看着了尘,一点都没有要让路的意思。
“呃!”了尘一愣,立刻明白了狐狸还有猴子打的是什么主意。
一晃几十年了,这两位好像都没有离开过山门了。静极思动,两位现在显然是打定主意要跟着了尘出门了。
了尘尚在犹豫,火狐狸就先行扑过来,保住了了尘的一条腿。而白猴子一见如此,也有样学样的保住了了尘另外一条退。那架势显然是不达目的是誓不罢休了。
了尘哭笑不得,想想它们也的确是寂寞怕了,这么多年守着孤零零地洞府也的确不容易。索性便如他们意吧!反正他们也不修行,没有必要日日守在山中枯寂无聊。
“福生无量天尊!走吧。”了尘左肩一直狐狸,右肩一只猴子,驾着云彩便向着东南飞去。
而此时地老管家却已经是对着一条丝娟气的浑身发抖了。
“花褪残红春杏小,燕子飞时,绿树人家绕。树上柳絮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总被无情恼!”老管家有看了看丝绢写就的小诗,眼中一阵冒火地看向了堂上坐着的媒婆,强忍了怒气道:“我家老爷不在,少爷小姐的婚事,我一个下人实在做不了主,你还是请回吧!”
“哎呦!如今金陵城里谁不知道,廖家现在就老管家您做主。这府上的主人一走十多年了无音讯,全靠老管家您忠心耿耿地撑着呢!两位少爷,小姐都是您养大的,说是您孙子,孙女都不为过。如何做不了主?”媒婆哪儿那么容易放弃?当即一脸陪笑地道。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做媒婆的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就凭着这么一个没有署名,没有印记的丝绢就说我家小姐钟意贵府少爷,也太过儿戏了吧!”老管家现在没时间去追究实情了,现在这条丝绢是万万不能认的。女儿家闺名何等总要,岂能如此草率。
只是这上面分明就是小姐的笔迹,老管家也知道自己不会认错,看着满脸假笑的媒婆,又怒又急,心也渐渐地沉了下去。
老管家不怕明枪暗箭,就怕别人乱说,坏了自家小姐的名声啊!
而且小姐少不更事,那知道人心险恶。
这一家人如此相逼,哪会是真的钟意小姐。分明看上的是廖府十里红妆的陪嫁,是廖家的家财啊!r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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