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大家都在冒着嘘在外面抢收稻子,哪儿还有时间和心情来陪朱载墲玩耍?
“都换身衣服吧!我们也去把田里的稻子收了。”了尘换上了一副农家打扮,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大厅里,叫人喊来了朱载墲和芯头,如是说道。
“老爷,外面还下着雨呢[家也不愁那一亩稻子,老爷要实在舍不得,可以让下人去帮忙收回来。”老管家有点心疼朱载墲跟芯头了。这个年代缺医少药,要是朱载墲他们因此害了什么大病,可真的就说什么都晚了。
“无妨}好让幸伙们知道一下农家的辛苦,还有粮食的不易”。了尘摆了摆手道。
“哎!少爷跟秀都是人上人,哪儿还需要干这个啊?”老管家叹了口气≡家老爷有点任性,干什么事情都想一出是一出,老管家觉得真是弄不懂自家老爷了?
了尘两辈子没下过田,朱载墲和芯头更是如此,虽然了尘颇有自知之明的请了一个种过田的家人来教,可光那一身的泥巴就让人够呛。更别说,那檄拉,长短不一的稻杆,掉在泥里的粮食肯定比收获还多。
一亩地割了半亩,朱载墲和芯头就割不动了。了尘也不强求,剩下的事情自然有人帮忙做好。但着实辛苦了的两个幸伙总算知道了原来种田也不是那么好玩的。
光朱载墲和芯头手上的刀伤都不知道有多少。
可打道回府的了尘一行人,走在田间地头,看到的却是依旧忙碌不休的村民。
比起了尘他们玩笑体验似的性质,夏收对于他们来说,更是关系一年生计的事情。
“师公,你不是能让雨停下来么?”朱载墲回到家中,好容易缓过气来之后,便跑到了了尘那里问道。
“是可以,但师公停下了这里的雨,那天上的云可没消失啊,他会跑到别的地方去,那别的地方怎么办?”了尘笑问道。
“那你可以把云收走,或者赶到需要下雨的地方去下啊!”朱载墲歪着脑袋天真地道。
“傻瓜,不说你家师公又没这么大的本事,就是有,今年过了,明年呢?后年呢?一年,两年,一百年≤不能师公天天跑来跑去,帮他们驱云布雨吧?”了尘一脸正经地回答道。
“载墲啊!”了尘摸了摸朱载墲的脑袋道:“无论求神拜佛,这些不说有没有用,就是偶尔灵验,也都是权宜之计。要让天下百姓免了今日之灾,是要另想办法的啊!”
“什么办法?“朱载墲赶忙问道。
“第一,让下面的官员勤修水利,雨水多的时候,把雨水存起来,雨水少得时候再把存起来的雨水放出来。这样就不会有水旱之灾。村民们的稻子长势就能好。还有就是要找一些懂得看天时历法的人,教会天下的村民,让他们提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会下雨,什么时候会天晴。如果村民们知道这两天会下雨,提前把稻子收回来,是不是就没有今天的事情了?”了尘解释道。
“这也能看出来?“朱载墲一脸不可思议地问道。
“怎么不能?”了尘笑道:“比如不刮东风不雨,不刮西风不晴。朝有破紫云,午后雷雨临。草灰结成饼,天有风雨临等等。你要做的是找到懂得看天气的人,然后编成书,然后再教给天下人。不用全都正确,只要能大部分灵验,不是就能让全天下所有村民都受益吗?”
朱载墲点了点头。
“这是一门学问,很深的学问。不但农民们需要,将军们也需要§时地利人和,这个预测天气的本事,就是天时的一种。你要是有机会,就可以把他推广开来,还要找人研究它,记录它,寻找他们的规律,然后就能用它来造福百姓”。
“预测天气也是学问,为什么夫子他们没说过”朱载墲问道。
“夫子他们教的学问,是最没用的学问。比起其他的学问差远了”了尘笑道。
“可,可。。”朱载墲有点接受不了。
“天下间所有的事情都是学问,比如如何种地能产更多的粮食,如何打仗能战胜敌人。如何治河,如何炼铁,如何能让马儿跑得快,牛羊长得壮,如何治病,如何修房子,甚至如何能让衣服更漂亮都算是学问”了尘道。
“可,可为什么师公口中的学问,和别人口中的都不一样啊”朱载墲头屑蒙圈地问道。
“那载墲你认为这些学问有用吗?”了尘笑问道。
“恩,多产粮食当然重要,打仗也是,治河也很重要,如何养牛养羊业也还可以,可修房子,做衣服算什么徐学问?”朱载墲不解地问道。
“衣食仔,行军备武,天地自然,哪里没有学问啊?”了尘叹了一口气,没有在去给朱载墲解释那么多。等朱载墲看多了,自然就会明白今天自己给他说的是什么?
“天下可不能光光就只有做官的学问啊!”了尘感叹道。看了看朱载墲道:“你先找芯头他们玩吧&公还有点事情。”
朱载墲带着一头雾水,满脑袋官司地离开了了尘的房间。
了尘这才松了一口气,从乾坤袋里掏出了一副古朴的龟甲,然后塞了六枚铜钱进去,虔心地摇了耶后,随手一甩。
反,反,正,反,正,正。
了尘一愣,自己怎么随手就卦出了这么一象?
了尘随手将铜钱收起,看了看天上的阴云,原本还在犹豫是不要要助得此地百姓一助。这卦象一出。了尘倒是更为难了。
反,反,正,反,正,正。卦名凤山渐。卦曰:路上行人在卢,过河无桥走薄冰,心谨慎过得去,一步错了落水中。。此卦是让求卜之人万事心的意思△为半仙之人,哪怕随手一卦,也是天机显现。如何能轻易不顾?
只是了尘有点奇怪的是,危险从何而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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