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怕说:“你都说自己是暴政,还不让反抗啊?”
刘小美说:“就不让你反抗,行不行?”
张怕说行,必须行。
张白红又是弱弱插话:“抵制秀恩爱。”
又过上一会儿,俩人到家,一进门就是信亮的哇哇大哭,龙兄一脸郁闷表情坐在沙发上,看见张怕就说:“可算回来了,我都想喂安眠药了。”
艾严迸芯头到处走,努力哄她睡觉,可就是不睡怎么办?
金灿灿牵着大狗,一脸好奇跟着艾严走来走去。
张怕赶忙接过孩子,问艾严:“她吃了么?”
“不吃。”艾严说。
张怕吓一跳,第一反应就是摸额头。艾严说:“不用摸了,刚测的,体温正常。”
张怕又看眼睛,可是啥也看不出来,试着哄两下,又做鬼脸,信亮没反应,金灿灿倒是咯咯直笑。
张怕问:“哭了多长时间?”
“今天一共哭四次,这次时间最长,半个多斜。”艾严回道。
张怕马上说:“去医院。”
龙兄说:“你是不是太紧张了?去医院也是检查体温这些东西。”
张怕说:“孩子一直哭,说明不舒服。”
刘小美说:“是不是奶不合口味?”
艾严说:“怎么可能?还是在家里喝的那种。”
张怕想了下又说去医院。
刘小美想到个可能:“是不是不习惯这里的床?”
“有可能。”龙兄说道。
张怕马上抱孩子出门,去房车沙发坐下。又给艾严打电话,让她拿奶出来。
十五分钟后,幸伙睡了。临睡前喝了小半瓶牛奶,是在张怕怀抱里睡的。
张怕长出口气:希望只是不习惯,千万千万不要生病。
把幸伙放到大床上睡觉,让刘小美送电脑过来,他要睡在车上。
知道他要干活,刘小美送过来电脑,又有水果、饮料,回去房间休息。
芯头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并且是很汹涌的尿了床。
张怕被哭声叫醒,赶忙换尿布,又抱芯头回去房间冲奶粉。
等做完该做的事情,临出发前,艾严想了下说:“我抱孩子跟过去吧,你不在家,她俩都容易哭。”
张怕说:“你们过去可以,大狗怎么办?”
龙兄叹口气说道:“带着吧,老子去给你们当保姆。”
经过四十多分钟车程,张怕和刘小美又来到昨天的酒店。
那些人已经到了,跟昨天的舞蹈演员有不同待遇,多功能厅摆好桌椅,有服务员服务,他们每一个人的面前都有茶水、甜点。
昨天是考试,今天好像是洽谈一样。
一共就二十来个人,大家对面坐好,好像开会一样,张怕让大家做自我介绍。不是很正式的那种,就好像在说话聊天一样。这是对舞蹈家的尊重。
这些人是行业内的真正精英,多是二十四、五岁的年纪。
张怕没办法让她们脱衣服,不过能做到领舞和首席的位置,身体条件应该没问题。
这也是他们一直没能成为明星的主要原因,已经取得的成绩不可能去另一个行业里做群众演员和袖角。
张怕很委婉的提出要求,询问能不能看到大家的素颜?对于男生希望能看到上半身。
说这句话的时候,重点看向王路飞。
经过刘小美提醒,张怕重点看了袁思源和王路飞两个人。袁思源太安静,不是说因为不说话就安静,是整个人散发的一种气质就是安静,好像看见她就看到了安静。
从张怕进门到现在,袁思源没换过坐姿,一直是安静的学生坐,就是双腿并拢,两手放在膝盖上,腰身笔直。
再有王路飞,整个是另一个极端,难怪刘小美说让他自己看。
一个人跟别人不能好好相处,多半因为说话和行动让人不喜。这家伙不用,这家伙也是学生坐,可同样坐姿,那家伙看起来特别骄傲,傲气满身满骨。
也是奇怪了,张怕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人不用说话不用行动,就能把傲气表现的如此淋漓韭。
你我是俗人,很容易被第一芋左右。一般来说,很多人的第一芋就是你一辈子对那个人的整体芋。
当你看到王路飞的时候,第一感觉是骄傲,第一反应是不好管教,然后在脑猴就给那个人定了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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