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了。”于奶奶说道。
张怕说:“你可能不知道价钱,这些以前的老酒存到现在,都是很值钱的。”
于奶奶沉默片刻说道:“我家那个死在酒上,他以前就喜欢喝酒,那些酒应该是他埋的,后来他喝死了,我把家里的酒送人了,倒是忘了还埋着一些。”
张怕说:“那我给你钱吧。”
“不用,那些酒给你了,没别的事挂了,我得给那些祖宗准备晚饭。”于奶奶说道。
张怕说声好,等挂了电话,把箱子还有四个坛子重放回去,盖上土。
忙完这些,胖子又打来电话:“大虎喝酒。”
喝酒?看看刚平好的地面,想起方才那个女人说她家厦子里还有些酒,便是苦笑一下,男人啊,总是离不开酒。
出去锁好门,和大狗去吃烤肉。
总的来说,这一次寻宝还算有收获,不去说那些老酒能卖多少钱,起码够安全,起码是真品。
烤肉时,胖子说明天就联系地产公司、联系郭刚,不谈出个结果,肯定不搬。
张怕说:“我用六套房子支持你。”
“六套?我靠,你什么时候买的?哪来的钱?”胖子重复喊道:“你哪来的钱?”
张怕说:“赚的。”
“滚你的蛋,去年还穷的叮当三响,今年就有六套房子?戏法是怎么变的?”胖子说:“你要是没为非作歹,怎么可能搞来六套房子?”
张怕说:“你以为我愿意啊?新闻说明年,要不就后年,开始收房地产税,这玩意要是真收了,房子肯定落价,我现在五千买的房子,未来兴许不到三千。”
乌龟说:“这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是不可能收房地产税?还是房价不可能掉?”张怕问。
乌龟说:“房价那个,如果真开始收地产税,一定会试点,一定会慢慢来,不用太着急,几年内不可能实施。”
张怕说:“你是有多不关心时事啊?从前年开始就有人在放风,这都放了三年风了,还不实施等什么?”
“我靠,这么久了?”乌龟吃了一惊,跟着说:“算了,喝酒,这是国家政策,。领导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关咱们什么事?咱们能做的就是接受并服从。”
张怕说:“我什么时候说不接受不服从了?我是说买了六处房子,很可能会赔。”
“赔就赔吧,人生就是这样。”乌龟想起了人:“对了,赌剩回来了,那家伙才是赔钱的祖宗。”
“赌圣?是谁?”张怕问。
胖子说:“是赌剩,剩下的剩,不是赌圣的圣,那家伙好赌。”
张怕问:“又是幸革的伟人?”
“还行吧,反正挺凶残,幸革没几个值得我高看一眼的,这家伙算一个。”乌龟说:“好赌,一回来就去麻将馆,哪怕是看热闹都行。”
“他很厉害?”张怕问。
“现在不知道,以前经常赌的什么都不剩,所以叫赌剩。”乌龟说:“我挺佩服他的,十几年前啊,那家伙过手十几万、几十万的,眼睛都不眨一下,今天能开辆奔驰回来,明天就能穿个秀衩走回来,一来一去,世界上什么玩意都是钙,都可以赌。”
张怕问:“家里管不了他?”
“怎么管?他爸就好赌,后来死在赌桌上”说到这里,乌龟笑了下:“你不知道,以前的幸革有很多个牛人,有个特别好色的,死在女人身上;有个特别好喝酒的,死在酒桌上;赌剩他爹死在牌桌上,简直都神了。”
胖子接着说:“赌剩他爹死了,他娘第二年改嫁,剩下他自己,这才是真的赌剩,赌的只剩下自己,后来他也开始赌,玩的特别大,被警察端了几回。”说到这里停下,喝口酒又说:“我也挺服他的,这家伙什么都赌,经常输的一干二净,几万十几完的一晚上就没了,可不管怎么赌,从来没卖过房子。”
乌龟帮着解释一下:“是幸革的这个锌子,不论穷成什么样,不论被人打成什么样,这个房子一直在。”
胖子说:“我妈说的,他在等妈妈回来,怕卖了房子,妈妈再也找不到他。”
张怕沉默片刻:“他回来,是要做什么?”
“房子要拆了不想卖都得卖了。”胖子嘟囔一句。
张怕恩了一声,喂大狗吃肉。
胖子又说起别的事情:“我们公司拍电影,你可以卖剧本,赚一点是一点。”
张怕说:“我早过了卖文字换钱的落魄阶段,我现在是在追逐梦想、实现理想。”
胖子曳:“每次看你很认真的欺骗自己,都想打醒你。”
张怕笑了下问道:“明天怎么跟郭刚谈?你们的条件是什么?”
胖子说:“幸革这么大,我们代表不了别人,只代表自己,所以呢,郭刚只要对我们这些人做出让步就行,适当的稍微的多给处房子就行了。”
张怕说:“还是你们凶狠,多给个房子都算稍微的?有本事。”
胖子说:“这是我们划出的道,看地产公司接不接招、怎么接招。”
张怕说:“人家根本不用接招,只要不死人,人家可以随便弄随便折腾,这是市政府的形象工程,是棚户区改造,是大事情,是要上电视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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