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正帅特别潇洒的说道:“如果是我想不起来的东西,说明不重要,给你了。”
把东西全部放进小面包车,再次回到车前,隔着玻璃看大狗。
现在的车门是打开的,大狗想了想,慢慢走下来,走到衣正帅身前,抬头看他。
衣正帅蹲下抱了抱:“家还是这个家,换个更年轻的帅哥伺候你,想我了就让他带你回来看我。”
大狗沉默着不出声。
张怕探头说:“我还没走呢,又不是马上就走。”
衣正帅笑道:“也是啊。”起身拍大狗一下:“上去。”
大狗冲他低叫一声,转身上车。
衣正帅帮着关好车门,最后说道:“你用什么,它用什么,你吃什么,它吃什么,走了。”
张怕急忙喊道:“你电话号。”
衣正帅回上一句:“手套箱里有。”说着话,把面包车的车门也是关好,大步走进医院。
张怕转头看:“手套箱,手套箱,手套箱在哪啊?”
大狗看着他不出声。
张怕琢磨琢磨:“我请你吃烤肉好不好?”
大狗表情无动,好象不知道换了主人一样。
可不知道为什么,张怕就是觉得大狗什么什么都知道,知道衣正帅没时间照顾它,知道从此以后跟着自己走,想了又想,给刘小美打电话:“老婆,我养了个大儿子。”
刘小美说:“是亲生的不?”
张怕说:“这个还真不是。”
刘小美说:“那养着吧。”听听人家风轻云淡的语气,是多么多么的不在意啊。
张怕说:“你一定会喜欢它的。”
刘小美说:“只要是你带回家的,我一定喜欢。”
张怕说:“那什么,是一只大狗。”
刘小美说:“我对你有信心。”
张怕说:“好吧,你赢了。”
刘小美问:“什么时候回来?”
“这两天。”
刘小美说:“你一直在旷课,是要被批评的。”挂上电话。
张怕轻出口气,是啊,有很多东西都要学习,拿过来两个吉他盒子,打开看,原来这就是旅行吉他。
一把箱琴,但是很熊小,琴箱比尤克里里的还要小,纯木色箱板,琴弦松着,不知道有多久没弹。
再看另一把,直接没了琴箱,就是一个琴枕,是电吉他,同样松着琴弦。琴箱位置是可拆动的金属弯,可以架在腿上弹奏。
想起衣正帅说的话,去后面吊柜里翻,找出个黑色旅行袋,拿下来看,有很多套琴弦和很多拨片,还有几本乐曲书,
大概翻一下,赶忙装回包里。书里面连简谱都没有,全是五线谱,虽有文字,可惜是英文。
张怕跟大狗说话:“你家那个不要脸的主人公然欺负一个文化人没有文化,你说我该怎么办?”
大狗看看他,从身边经过,又是跳上床睡觉。
此时很晚,按说早该回去旅馆休息,可有大狗在此,索性睡在车里,跟大狗挤在一张床上。
隔天一大早,衣正帅来敲车窗,张怕迷糊着掀开窗帘看,赶忙去开门。
衣正帅上车后说话:“不冷啊?这晚上怎么过来的?”
张怕还没完全醒过来,随口说句:“冷么?”
衣正帅问:“吃早点么?”
张怕说吃,回头看看大狗,说声等着,跟衣正帅下车。
站在车门外面,衣正帅叹气道:“你确实不会开车。”
张怕想了下:“啊,车钥匙。”
衣正帅曳,耐心做下介绍:“这个车有两道锁,一个是电子锁,钥匙在车上,一个是这个,在车上锁了,外面打不开,有钥匙也不行。”
张怕赶忙推门上车,拿了车钥匙下来,锁上门去吃早点。
大京城的早餐摊永远忙碌不停,卖的无非那几样,豆浆、豆腐脑、云吞、包子油条咸菜是免费的。
客人们多是独自前来,快吃完离开,少有人交谈。张怕和衣正帅是例外,俩人边吃边聊。张怕问:“你车上没画。”
衣正帅笑道:“你不如直接问我要钱。”
“那不行,那样会很不好意思。”张怕说:“你在车上住了这么多年,就没画个画?”
衣正帅想了下说:“我在省城有个画室,小白知道地方,你有空可以去看看。”
张怕马上来了兴趣:“有画吧?”
“有两幅没画完的,再有一些素描草稿什么的。”衣正帅回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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