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直一句话回了过去:“你也一样,敢赌我没有答案吗?条件和葛朗楼一样,以免你说我欺负你!是男子汉,你就应承下来!快拿出三十亿出来!我就不用了,反正你们都欠我大笔钱,我输了的话,从你们欠我的债务里直接扣除。”
小龙血气方刚,加上没有在乔直手里直接吃过亏,立刻对大卫说:“爷爷,掏钱!我跟他赌了!”
大卫一直在现场,盯着事情的展变化,听到孙子做了决定,也没有反驳,只是提醒了一句:“这个赌博,如果你赢了,都归你所有;但是,倘若输了,这个就算你的债务,安家族的规矩办,别怪我丑话没有讲在前面。”
葛朗楼虽然先听到乔直的设赌,他可没有小龙那样简单。
因为他是屡次失败,所以不能不犹豫。
等到小龙做了决定,他热血一冲,也要答应:“我同意……”
“啪!”
一个大的脖拐扇在了葛朗楼的脑袋上。
正是葛朗山!
“你同意个屁!你屡战屡败,哪怕是最笨的猪也知道你根本就不是乔直的对手了!还想继续给他送钱?滚一边呆着去。”
葛朗山暴跳如雷,还不解气,又给了他这个不提气的孙子一脚。
葛朗楼叽里咕噜地滚了开去。
这个时候,大卫为小龙准备的三十亿已经准备好,放在临时赌台上。
这就等于买断离手了。
可是葛朗山教训孙子的声响传来过来,一看之下,立时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马上知道,这个赌博的三十亿美元,恐怕凶多吉少了。
想到乔直的桩桩件件,大卫不感叹,这小子年龄也不大,怎么就这样诡计多端呢?真是处处提防,还是难免掉到陷阱里。
大卫如此想,小龙也觉得不妙,就把急怒交加的情绪转到乔直头上,喝斥道:“你要等到什么时候?磨磨唧唧,没有一点痛快!”
乔直知道他是泄,也知道他马上就会失败,本来可以不和他一般见识,可是乔直对这样行为从来不惯着,以免他们养成纨绔习气。
于是他一句话吼了回去:“你怎么那么急着去找死?地狱也不是没有你地方!既然你不想活着,老子就遂了你的愿,送你去目的地!”
然后又环顾了四周一次,大吼一声:“听着!第一个答案来了,我中学政治课本上的!解决那种经济危机,消灭了资本主义制度就好!保证再也没有!看你们一脸不信的样子,我给你们指出一条路,你们去找中华上国的马列理论部去说理,你只要把他们说服,让他们写出书面材料,说我错,你们就算胜利了!你们那么大本事,这个不难吧?做不到的话,就给我老老实实的闭口不言,一切瞎比比,全都无效,我不听!”
乔直说完,心里一阵自豪!
好说政治,要论前景,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家伙,连中华上国的小学生都不如!
这四个人,听到乔直前半截的时候,满腹的反驳之词,如同夏天雨季水量丰沛的江河一样,就要澎湃涌流出来。
可是,乔直的小半段一出,他们这股就要泛滥的水流,就如同被一座万吨巨闸牢牢关住,一滴水也放不出来。
两个老人就如同憋了一泡尿,被膀胱结石全然堵住一样,怎么继续碰撞,怎么需要宣泄,也找不到出口一样,那种难受,非同一般!
找你们的马列理论部去辩论赢了,还要开出他们公开认输的证明,我他俍得蠢到什么程度才去做这样的事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