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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嵬龙、欧阳兄妹及唐清、唐景枫等五人正在一边策马前行,一边议论着刚刚的战斗。
“王大哥,你刚才怎么做到将那个斗笠人头上的斗笠给削成千百段的,而他还不知道?”唐景枫一脸崇拜地望着王嵬龙问道。
这也是其他三人想知道的,因此三人都望向王嵬龙。
王嵬龙不置可否,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唐景枫知道他不想说,但还不死心,想再问他,却见他已面向欧阳孝天问了起来:”孝天大哥,依你之见,那斗笠人的刀法如何?”
心知王嵬龙故意转移话题,却也不好再问,只好作罢。
欧阳孝天见王嵬龙相问,回想起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那斗笠客的刀法,实属自己平生所仅见,自己虽然也是练刀之人,并且有王嵬龙指点之下所悟出的,也是走刚猛凌霸路子的至尊刀法,但与那斗笠客相较,显然有很大差距,尤其是那斗笠客出刀之时,人刀合一之际,那斗笠客心无旁焉只有对手的专注,自己就不如对方,自己若与之对敌,自是必败无疑。
边思边肃然回道:”依属下看来,那斗笠客的刀法已臻化境,刚猛之中有种绝强的狂霸之气,这种狂霸之气又更加强了他那原本刚猛的刀势,两下互为补充,使得他的刀,无坚不摧,无物不克,这些归根结底来源于对方的必胜的信心。此仗如是属下与之为敌,必败无疑,首先属下就会在气势上输他一着。”
欧阳孝天就事论事,依事实讲话的这种求实态度,立刻赢得了一旁静听的唐清的暗暗称道,心中暗想:怎么以前未曾发觉武林中,竟有如许之多谦逊有礼的青年才俊呢?看来这些年轻人个个今后都非凡物啊!
王嵬龙闻言,点点头,不再言语。
回思刚才斗笠客那一刀的气势,果然是雷霆万钧,不由地暗中将之与欧阳孝天的至尊刀法相对比,细思刚刚自己找出的破绽,而后详加推敲,心中似有所悟。
四人见他低头沉思,均知他在回忆刚刚的战斗,均不再开口,连本想再问的唐门少主唐景枫也被唐清一个眼色止住,不让他打扰王嵬龙,唯恐影响他的静思。
一时间,众人均默然无声,只有”的得的得”的马蹄声在众人耳边回响。
不知不觉间,众人策马行至到处是乱石堆叠的一个山谷中的小道上。
正行走间,一个阴冷的声音突然响起,在众人前后左右上下各个方位来回回荡着:”呔!你们正中的那个小子可是叫什么玉面修罗王嵬龙的!”
众人闻言,来者不善!顿时各自紧握兵器,戒备地望着四面的空间,企图发现来人。
但让他们失望了,他们没发现任何人影。
王嵬龙也被这声音打断了思考,耳中听着那极为不善的叫嚣,星目四下一扫,目光定在二十丈外一块大石之后,冷冷地道:”既然已知在下名号,阁下就不必躲躲藏藏的,学那鼠辈行径!出来吧!!”
惊异地声音再次传来:”好小子!竟能发现本人的藏身之地,难怪你初出江湖,就已有此成就。不知王天行的功夫,你学了几成?”
声落人现。
一个幽灵般的灰白色身影如同从地下突然冒出来的一样,出现在众人四丈开外。
这人头发黑中有白,只是一副不伦不类黑白相间的书生打扮,显得他年轻了许多,粗略看去,大概有四十上下,其实际年龄肯定不止这么多。一双手掌自然垂下,缩在衣袖中。面上一副病态的阴冷惨白的面相,加上一双张合间宛若鹰隼般的眼睛,和他那高高坟起的太阳穴,都证实此人绝对不是一般庸手。
欧阳兄妹纵马移至王嵬龙两侧,紧挨着他,以身相护。
唐清及唐景枫都暗中扣了一把暗器,随时准备着。
只有王嵬龙仍是一副漠不在乎的模样,冷冷地望着面前这个突然出现的”幽灵”。
打量了一遍这个陌生的”幽灵”,王嵬龙冷冷地开口了:”阁下既然提起先父,想是先父故人,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故人?!何止是故人而已!!简直是老朋友了!”狂笑一阵后,接着那”幽灵”语气一变,转为极为愤怒:”二十年前,本书生及师弟好不容易打下太行山基业,正待收拾成果,却不想被那可恶至极的王天行给破坏无遗,令本书生百招之时伤于其掌下,实在令本书生在江湖中丢尽了脸面,被道上的朋友耻笑了个够,此仇不共戴天,本书生发誓,今生必报此仇!便潜心修炼。到如今,二十年了!二十年来,本人无时不刻在挂念当初姓王的那一掌之辱,无时不刻不在想着将来见到他时以十倍报还给他。谁想,他竟然在七年前就挂了!哈哈哈哈哈……”
欧阳兄妹及王嵬龙一听,再瞧面前这幽灵眉间那处疤痕,及看上去病态恹恹的相貌,立刻就想到了欧阳烈曾提起过的一个人。
唐清一付先是若有所思的表情,继尔面色凝重起来。
只有唐景枫不清楚这突然闪出的幽灵的底细,只是充满敌意地望着他,手中的暗器更是紧扣在手中,随时准备掷向这不怀好意的”幽灵”。
欧阳兄妹不禁同时脱口而出:”阴阳书生钟德平?!!”
互相在对方惊讶愤怒的眼中看到了同样肯定的答案。
※※※
那”幽灵”——阴阳书生钟德平见两人一口道出自己的名号,不仅有些得意,继续道:”还算你们有些见识!不过,自古以来,父债子还。王天行死了,那是他命中该绝,但他人虽死了,这债依然还在,所以…小子!你可准备好替你那老爹偿命了吗?”
语气突变凌厉,那咬牙切齿的模样直如要吃下王嵬龙一般。
王嵬龙星目中杀机渐浓,冷声道:”原来是你!!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本公子正在找你,没想到你到送上门来了!”
说罢,飘然落马,同时令四人暂退五丈外,以免波及。
唐清、唐景枫依言退后,唯独欧阳兄妹不仅没有退后,反而越过王嵬龙。
欧阳向王嵬龙一抱拳,肃然道:”门主,本来属下应当从命,但既然知道这姓钟的是那曾打死大娘的凶手,属下便绝不能放过他!”
欧阳玉凤娇声怒喝道:”老鬼,纳命来!”
说罢,三尺长剑迳指钟德平咽喉,轻身一纵,向钟德平攻去。
欧阳孝天见妹妹已攻了上去,唯恐有失,急拔青龙钢刀,向阴阳书生斩去。
王嵬龙见二人攻上前去,只好一旁掠阵,准备随时替换下两人。
唐清、唐景枫见状,也各自暗扣一把暗器,随时准备接应。
那阴阳书生钟德平面对欧阳兄妹的进攻,毫不慌张。
见欧阳玉凤长剑已递至面前,竟然倏出两指向那森森剑叶夹去,口中还不干不净地嘿嘿淫笑道:”小美人,那么急着投怀送抱,想让本书生享受’温香软玉抱满怀’的滋味吗?”
说完,两指已奇快又奇准地将那剑叶夹在手中,同时,一只’禄山之爪’向欧阳玉凤胸前摸去。
欧阳玉凤被他上来就轻松地以两指夹住剑叶,动弹不得,一肚子火气登时更大,奋力旋动,力图将之手指绞断,却怎么也不能动之分毫,正待抽出剑叶,却见那厮又将一只下流爪子,向胸前探来,不由羞怒交加,火气万分。
那阴阳书生正暗自得意即将得手,冷不防一股奇强凌厉的刀风,已劈面扑来,心知若再不给松手,必然手指被废,忙缩手不迭,幽灵般的身影一飘数丈,闪过这凌厉的刀风,向来人望去。
却见一个面色黝黑五官端正的沉稳青年,正瞪着愤怒的眼神,一边以刀指向自己,一边闪电般欺身攻上。
而一旁总算拔出剑叶的欧阳玉凤,更是柳眉倒竖,杀机大盛。
一旁掠阵的唐清注意到身旁王嵬龙口唇轻动,似是在说话一般,却又不见他出声,而斗场中羞怒交加的欧阳玉凤面色却见缓和下来,心知他在向欧阳玉凤传音示意她冷静下来。
欧阳玉凤长吸一口气,放松了一下全身肌肉,手脚顿时轻便许多,不由大是高兴,扬剑向那正转身的可恶而又下流的阴阳书生后脑直刺而去。
欧阳兄妹刀剑齐攻,登时钟德平压力大增。
钟德平先是被那沉稳青年的凌厉刀风吓了一跳,继之,交手之下发觉这青年的刀法竟在凶猛凌厉之中,隐然有种唯我至尊的强然霸气,其刀法虽然略有阻滞,不能伤及自己,但也要小心应付才行。
后又加上刚才那漂亮的小妞儿旁侧攻上来的剑势,让他不得不用心来对付。
交手不过几招,钟德平暗自纳闷不已:这小美人儿刚才被自己几句话挑起万丈怒火,却不想片刻便心平气和,剑法前后之差何异霄壤之别,真是怪哉!
匆忙的拆招中,扫了一眼旁边掠阵的王嵬龙,只见那少年口唇略动,不由心中恍然:原来是这小子在旁指挥,难怪这小妞儿前后剑法判若两人。
心念计较之下,有了主意。
立时,功力再加两成,双掌齐推向欧阳孝天,那强猛的阴阳真气顿时逼退欧阳孝天。接着,幽灵般的身影,毫无征兆地飘到欧阳玉凤身后,再突出一掌,印向欧阳玉凤背后命门大穴。
欧阳玉凤见眼前那可恶的臭书生突然消失,心有所感,忙向身后奋力甩剑而出,身子向前尽力跃出,堪堪避过那足以致命的一掌。
钟德平刚发掌而出,不想那小妞儿竟然心有所觉,朝后甩剑而出,忙猛踢一脚,发出一股劲风,将那剑踢飞出去,斜插在两丈开外的乱石堆中。
这一剑差点伤着自己,令得钟德平大是着恼,突然凌空跃起,一阴一阳两掌一上一下,交相互划,形成一个诡异的圆弧,向欧阳玉凤迅快且气势万钧地拍将下去。
眼看欧阳玉凤这一掌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直惊得欧阳孝天,咬牙奋力向钟德平,以求一博。
只听一声朗喝:”不可!”王嵬龙闪电般轻拍一掌,将欧阳孝天迫退,同时化作一个淡淡的黄影疾向那从上至下凌空拍下的掌势迎将上去。
“嘭…!”四掌交叠之后,两条身影以极快的速度向两旁飞速掠去。
被两人那强力的掌势逼在一处而产生的强大的回旋气流,以两人掌力相触之点为圆心,宛如水波荡漾一般,向四周扩散开去,直逼得唐清、唐景枫及欧阳兄妹连连后退,连那五匹马也被逼得后退连连,四人五马直退到十丈外,方站定身子,牵好马匹。
而欧阳兄妹方惊魂甫定,心有余悸地望向斗场中的两人。
阴阳书生后退一丈处,踉跄了好几步,方稳住身子,压抑不住胸口的气血,狂喷一口鲜血后,疾点几处穴道,长吸一口气,抬头望向对面而立的来人。
这一瞧,可把他惊得再也合不拢嘴,因为来人就是那旁观良久的少年,也就是自己苦苦寻觅方始找到的主儿——王天行的儿子,那近来名气鼎盛的少年魔神。
看他黄衫依旧,对掌之下浑身上下丝毫没有一丝受伤的样子,面上更是冷漠地不带一丝表情,只是眼中那森然深遽的目光冷冷地罩在自己身上,令人不由地浑身不自在,打心底不由地冒出一股寒气。
※※※
这可是他阴阳书生有生以来,头一遭啊!
他实在没有想到这头一遭令自己心寒的人,竟是这么一个初出茅庐,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而这毛头小子,又恰好是他做梦都在切齿痛恨的仇人王天行的儿子。
他更没有想到的是二十年前在王天行的手下,不及百掌,便败于其手,而自己精修二十年后,修为更加精纯地卷土重来,却在王天行的儿子,这号称玉面修罗的王嵬龙掌下,不过一掌,便再度落败。
一时间震惊、不信、错愕、失望,都在他面上聚集。
苍天啊!你何其不公!为何如此待我?!
潜修二十年,仍不能报此掌下之辱,实在让人心有不甘!
想至此,不由又是狂喷一口鲜血,洒满黑白相间的书生袍,整个血人似的,显得恐怖而又狰狞。
欧阳兄妹见状,手持刀剑向他走来。
欧阳玉凤以剑指着钟德平,冷声道:”姓钟的老鬼,你的死期到了!”
一摆长剑,向钟德平当头刺去。
欧阳孝天随之而上,以做防护。
阴阳书生钟德平见两人不放过自己,不由哈哈狂笑道:”就凭你们两个,也想取本书生性命,做梦!!去死吧!”
提起残余功力,发掌向两人拍去。
人未到,那阳刚火热的掌风及阴柔冰寒的掌风已当头压来。
王嵬龙唯恐二人有失,硬生生发掌将两人吸了回来,接着连拍两掌,将那一炎一寒两股掌风尽数逼回。
正待乘胜追击,却不想那钟德平一闪入那乱石堆中,就不见了。
他运功默察之下,发觉那厮已逃遁无踪,不觉大是奇怪。
以自己的功力,方圆百丈之内的一草一木,无不尽在掌握,却不想这姓钟的竟一闪便不见了,颇感意外。
追到那钟德平消失之处察看,那里除了一滩黑红的鲜血之外,便没有了其他异常的情况了。
疑惑地回头向旁立的四人望去,四人中除了唐清沉吟不语地若有所思外,其他三人均是一副惊讶的表情。
心中一动,莫不成唐老管家知晓这是怎么回事?
当下对唐清一拱手,虚心请教道:”敢问唐老管家,可知这是怎么回事么?”
言下甚为诚恳。
唐清回过神来,见是自己颇为欣赏的王嵬龙请教自己,不由内心很是高兴,想及此事,略一皱眉,不由沉声回忆道:”当年唐老爷子曾为宣扬唐门暗器,与一化外而来的扶桑岛国的浪人对阵,也曾遇到过同样的情况。
那次,那扶桑浪人的东洋刀法凶狠凌厉,唐老爷子不得不使出唐门绝学”漫天花雨会中州”来应付,但仍被那扶桑浪人有磁性的东洋刀所破,无奈之下,只好使出唐门”霹雳雷火弹”。那扶桑浪人终于不敌,被迫而遁。
当时那浪人也是闪入一片土堆中就不见了。这与眼前这种情况简直如出一辙。当时,老朽听唐老爷子说起,还以为是老爷子说着玩的,真没想到,多年后竟在这里亲眼目睹这种与传说中土行孙一般的土遁功夫!
也不知这姓钟的与那扶桑岛国的浪人是否有关系。
如若真有关系的话,那这…这麻烦可就大了!恐怕不久的将来,中原武林是避免不了一场浩劫了!”
说到后来,心情不由沉重了许多,话语也沉重了许多。
欧阳玉凤听罢,接着问道:”唐老管家,您是说那姓钟的,可能是扶桑岛国来我中原武林的奸细?也就是说如果那姓钟的,果真是扶桑来的奸细,那么您说的浩劫,难道就是这个化外扶桑岛国,很有可能就要大举入侵我中原武林?”
唐清听罢,沉吟不语,只是点点头,接着扫了四人一眼后,目光定在王嵬龙脸上。
王嵬龙星目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寒芒,淡淡地却很坚定地道:”如果真如此的话,那本公子就让他们来-得-去-不-得!”
最后几个字是一字一顿说出来的,显示了他那无比坚定的决心,是丝毫不容人置疑的,让人不由地对他深信,他——王嵬龙绝对有能力来处理此事。
欧阳孝天望着王嵬龙的眼睛也坚定地道:”属下愿随门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欧阳玉凤也深情款款地望着王嵬龙道:”小龙,不管你去哪里,我都要跟着,一步也不离开!”
唐景枫热血沸腾,英挺的面孔也闪过一片激动:”对!我唐景枫定要跟王大哥学好那种暗器手法,到时必让他们这些化外之人,见识见识我堂堂华夏中原武林的手段!!”
唐清看着面前激动的唐景枫,暗暗欣慰,不觉间道了声:”好!不愧是唐门之后。唐老爷子若在九泉之下,知道他的孙子有这等志气,必定会为之骄傲的!”
说着,轻轻拍了拍唐景枫的肩头。
王嵬龙淡淡笑了笑,饱含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对众人道:”我们走吧!我们争取赶在太阳落山之前,赶到下一个落脚之地吧!”
说罢,飘然上马。
四人也随之上马。
五人纵马开始赶路。
一路扬尘而去。
那乱石堆处,仅剩下一滩黑红的血渍,映在午后的阳光下,显得是那么刺眼,那么触目惊心。
※※※
翌日清晨。
多云天气。
陕省东北。
一个前无大城,后无小镇的小地方。
这里不知道是什么名。
这里只有一家客栈,一家茶棚,一家铁铺及一家杂货铺,此外还有一些小商小贩,在卖力地呦喝着各自的买卖。
王嵬龙等五人连夜赶路,终于来到了这个可以歇脚的地方。
五人来到这里,见到那唯一的客栈,商议之下,决定在这里休息一日,再行赶路。
计议已定,便向那客栈中走去。
五人的着装打扮及与众不同的气质,立即引起了这个地方的人们的纷纷议论。
片刻,五人订了房间后,便鱼贯而出,来到那家茶棚,每人要了一碗茶,坐了下来,一边慢慢品尝,一边听唐清讲着一些江湖趣事。
此时,从五人来的方向,又行来一列人,男女共六人。
前面正中是两个极其美艳的少女。
左边的少女尤其美的不可方物,直让人不敢逼视。
你瞧她:细长弯弯如柳叶般的秀眉下,一颗黑葡萄般的大眼睛,在双眼皮的衬托下,显得极为水灵;那光滑粉红的娇靥上,两个浅浅的酒窝,一笑起来,格外好看,直让人心醉,直让人着迷;小巧的琼鼻下,一张樱桃小口,更是娇艳欲滴;一身浅黄色的衣裙下裹着的一副玲珑浮凸的娇躯,直让人遐想非非。
不过,这少女却给人一种天真烂漫毫无心机的感觉,不过她那纤纤玉手中所拿的那三尺鲨皮长剑,却让他这种天真烂漫平添了一种飒爽的勃勃英姿。
而她右侧的少女虽然没有她那般好看,却另有一种动人风姿。
那淡妆素裹的打扮,一举一动之间都透着一种素雅的气质,平静之中给人一种安祥和谐的美。一身淡绿色衣裙,与左侧的少女,交相辉映,相映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