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赢男人都把我们女人当成玩物,我们就像东西一样,可以随意的送来送去,他们有话也不会对我们女人说,因为在他们的心里就认为我们女人是废物,是没有用的,只不过是生育的工具。”
她一口气说出这么多,显然是很哀怨,林南虽然早知道东瀛对女人的态度,不过没想到这个时代比以后更要差许多。想到这,顿时起了一阵怜悯之意,按理说隋朝宫里是有女官的,但那都是老妈子才当的差,林南倒真不忍心让她去干,想来想去,眼珠子一转,忽然笑了笑道:“倒是有个女官最适合你。”
云昭训黯然低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林南则不再提这些,只问道:“朕的外甥叫什么名字?”云昭训低头答道:“杨过。”“杨过?”林南对于这个名字倒真希奇,虽然此杨过非彼杨过,不过读起来总感觉有点意思。
云昭训不知道林南对于杨过这个名字为什么会这么希奇。这时林南又问道:“孩子现在在那,洛阳么?”云昭训知道再难欺骗,只能答道:“是。”
林南听到这里越发有许多问题,比如云昭训怎么成的宫女,而孩子又是什么时候生的,等等一系列的事,而这些事不是一会儿可以说的完了,看看时候也不算早了,林南便笑着看着她道:“走,到朕的行宫去说吧。”
云昭训脸煞时间红了,她想起来当年的事,只可惜人事变迁,当年的自己可以义无返顾的去死,而现在自己和孩子的命却捏在他的手里,连反抗的信心都没了。
没办法只能随着他到了行宫,林南摒退左右,和她对坐下来,便把这些问题都问了一遍,云昭训则娓娓而答。
原来当年林南杀了废燕王之后,他的家眷本里也要一并处死,但宇文素的弟弟宇文约看上了她的美貌,便留她做了妾,后来宇文素满门被杀,而宫中正好缺宫女,禀笔太监和悦把银子中饱私囊,私自将宇文约家的一些女眷充入宫中,这些人大多入了浣衣院,平时基本和外界隔绝,没人愿意和她们说话。
后来她怀孕了,浣衣院的总管心肠不错,帮她求了撒蓉蓉,撒蓉蓉可怜云昭训,便另她将孩子生了下来,交由外面的一对夫妇抚养,而他也被调离了浣衣院,成了内庭的宫女。
这一段辛酸往事虽然云昭训说起来很平静,但林南知道她心里有多苦,一个燕王妃沦落到浣衣院去给太监宫女洗衣服,普通人恐怕早已经自杀了。
“哎,人生无常,是朕当年对不起你。”林南叹了口气,亲自倒了杯茶递给云昭训。
云昭训没想到林南变了这么多,一时不敢去接,两人四目相对,都生出一阵异样。
虽然经历了这么多年,但云昭训的美貌却始终没变,而且还散发着一种伤感的悲情,是林南所有妃子都不具有的。
“以后你就随着朕吧。”林南一拉她胳膊。
“贱妾不敢。”云昭训抽出胳膊跪了下来。
“你还怨朕是么?”林南凑上来双手扶起她。
云昭训低着头轻声道:“妾身已与倡家无异,若不是为了过儿,此命早归黄泉去了,承蒙皇上不弃,妾只愿从此终老荒山,再无他想。”
“你……”林南正要说话,忽然听见外面传来几声惨叫。
“怎么回事!”林南向外面喊了一声,这时忽然有几人破门而入,为首的是个蒙面女子,手中提一柄剑,其余的几人也都着夜行衣,并且各执兵刃。
“有刺客!”这时外面人声鼎沸,无数侍卫冲进院子里来,那女子冲几人娇诧道:“先拿下杨羽!”
“大胆!”林南将云昭训往旁边一推,顺势从床边拔出龙泉剑来,那女子一个箭步上前长剑直挑林南眉心,其余几人也各执兵刃上来围击林南。
“快救皇上!”这时闻讯而来的高德弘,呼延赞,秦彝几人也和外面的刺客们交上了手,虽然侍卫人数众多,但刺客也有上百人,而且个个都是高手,两下交兵,三人竟然冲不进来。
这边林南勉强抵挡住这几个人,但使剑本来不是他强项,敌人逼又太紧,卡片一时间也无法腾出空来激活,所以渐渐处在下风。
那女子看出门道,低诧声道:“抓活的!”
“是!”几人得令逼上来,虽然不取林南要害,但也要挑断他两跟筋,叫他有力使不出来。
林南知道在这么下去自己肯定被活捉,他看的出来这群人是以那个女子为首,索性一纵身就奔那女子扑过来,几个刺客没想到他不退反进,都吃了一惊,而那女子也有点慌乱,连退了几步。
林南要的就是这个机会,这个时候门口的刺客已经死了大半,其余的都和侍卫交着手,无暇顾及林南,眼看刺杀计划要落空,这时忽然听见房上有一个男人大喝道:“杨羽,你看看这是谁!”
林南忙抬头去看,只见一个道士架着结萝,另一个满脸胡须,膀阔腰圆的男人用剑横在她脖子上,情势十分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