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对于如何安排蔡邕,林南还真有些难办,因为蔡邕名义上可是皇上任命的晋阳太守啊,而现在的晋阳太守却是陆绩,让蔡邕出仕吧,那陆绩就没法安排了,如果不让蔡邕出仕吧,那就是违抗皇命,又一次杀头的罪过啊。龙腾小说网 Ltxsfb.com
所以,一见蔡邕请求出仕,林南便道:“岳父大人年事已高,身体又不是很好,此时出仕恐怕多有不妥,并且,岳父大人又是南的老师,怎么能做南的属吏呢?这个,这个”
见林南一副为难的模样,蔡邕便笑道:“子扬啊,你多虑了,我想出仕,但绝不是想当晋阳太守,而是想去书院教书啊。
青出于蓝而青于蓝,冰水为之而寒于水,子扬治政,胜过老夫多矣,并且,老夫年迈,又经历了这么多的人生波折,老夫实不愿再在官场上与小辈们争风了,而晋阳书院这样的养老胜处,老夫又岂能错过啊?”
一听蔡邕这么说,林南当时便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跑到蔡邕面前施礼说道:“岳父大人能这样想,婿可真是,真是感动啊,同时也惭愧啊。”
这时,钟繇忽道:“主公,那我呢?”
林南笑道:“你好安排,随便找个地方一塞就完事了。”
一听林南这么说,钟繇不禁张大了嘴巴好半天没有合上,只有王粲在一旁窃笑不已。
见王粲笑得很开心,林南便对王粲说道:“仲宣,速起草并州刺史令。”
无奈。王粲只好忍爪,笔墨伺候。而一见王粲一脸坏笑,钟繇便明白了怎么回事。心中暗骂林南没个正形儿,这种事情也开玩笑。
只听林南道:“任命蔡邕蔡伯喈为并州特级大教师,晋阳书院副院长,并州元老院终身大元老,享受并州财政特别津贴,见官大一级。
任命钟繇钟元常为并州政务院政务从事,具体事宜听荀文若安排。”
并州之制,对于教师、技师、医师、武师等特殊人才,都设定了固定的级别。以区分地位和水平的高低。一般级别可分为首席、特级、高级、中级和初级五个级别、州的首席大教师是管宁,林南自然就不能任命蔡邕也是首席大教师了,况且,首席就是顶级,只能有一个,所以,林南便只好任命蔡邕是特级大教师了。
而蔡邕虽然刚来并州两天,但他还是明白“元老院终身大元老”“见官大一级”这个身份的意义,因为整个并州只有管宁等四个人有这样的身份。而今天。他就成了整个并州第五个拥有这个身份的人了。
于是,蔡邕便情不自禁的向林南施了一礼。
一见蔡邕竟向自己施礼,林南又连忙扶住蔡邕:“岳父大人不可如此,婿受不起啊。”
解决了蔡邕的出仕问题。一切似乎便正常了,可一听说蔡邕做书院的副院长,管宁却不干了。要让贤,弄得林南和蔡邕都郁闷不已。
不过。在蔡邕和林南翁婿二人的合力劝解下,管宁让贤的想法最终还是夭折了。
而蔡邕和管宁相处了几天。两人竟成了莫逆之交,弄得蔡邕开始“夜不归家”,天天在书院和管宁等人泡在一起。
原来,这晋阳书院就坐落在汾河岸边,周围景色甚好,所以,林南便在书院旁边盖了许多型的别墅,以供书院的大教师入住,方便对书院的教学和管理。
而蔡邕一到书院,便毫不客气的占据了其中的一栋别墅,从而便开始“夜不归家”了。
蔡邕既然夜不归家,林南就理所当然的成了蔡府的常客,而原因,自然不言而喻了。
这一天,吃完饭没事干,林南便又来到了蔡家。
此时,蔡琰也正坐在大厅里懒懒的看书,见林南来了,便忙起身施礼让座。
林南落座以后,两个人便聊了一些家常琐事。
见蔡琰精神懒懒的,林南便道:“妹妹来晋阳已经有些时日了,恐怕还没有逛过晋阳城吧,今天天气不错,咱们上街逛逛如何?”
一听林南这么说,蔡琰的心里便也是异常的兴奋,慵懒的表情一扫而光,随即便热烈的响应,毕竟是挟儿家,哪有不爱玩儿的道理。
两人收拾了一番,便出了蔡府,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两人在前面一动,典韦便领着几个锦衣卫在后面跟上了。
“晋阳城,可粗略的分为南北二城,南城的面积,大约是北城的二倍,因为南城主要是商业区,而北城则是政府办公区和赚区,咱们是先逛南城呢,还是先逛北城?”林南边走边说道。
蔡琰想想说道:“咱们现在在北城,不如先逛南城吧,这样正好转了个圈儿,逛了个遍儿。”
一听蔡琰这么说,林南不由得心中暗暗叫苦:完了,这一天算是报销了。
于是,林南便道:“妹妹,这晋阳城虽然没有洛阳城大,但也不是一个小城,所以,想要逛个遍儿,恐怕一天的时间还不够。”
蔡琰悠然一笑,说道:“今天逛不完,不是还有明天嘛,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林南心道:你到是闲着了,可我却不是天天都闲着啊。
走了一段路,蔡琰惊奇的发现晋阳的大街竟干净的出奇,地上连一块碎纸和一根杂草都没有,只是街道两边却放着很多奇怪的木桶。
蔡琰好奇的来到木桶旁边一看:原来,垃圾都放在了木桶里。
于是,蔡琰便转头对林南甜笑着说道:“用木桶装杂物,真是奇思妙想。”
林南笑道:“若非如此,这晋阳的街道又为何能如此的整洁啊。”
随即,林南又道:“不过。这只是晋阳城建的一个小的缩影而已,还有很多更让你叹为观止的奇思妙想呢。”
林南说完√琰便对林南微微施礼,盈盈一拜。说道:“请林大人明示,挟子愿闻其详。”
见蔡琰有如此兴致,林南也连忙还礼说道:“如此,那小生就为蔡秀述说一番。”
林南说完,二人便大笑不停。
而典韦和身后的几个锦衣卫,虽想笑,却又不敢笑,只好远远的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