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毛’军意味深长地笑道。“我怎么觉得‘女’真人掉进了陷阱?”
王平‘欲’言又止。‘毛’军笑了起来。王平是他老部下的儿子。这位老部下当年在东北路战死了。‘毛’军一直照顾着他的家眷。义军到了辽西后。‘毛’军把他们接到了身边。他很喜欢王平。这个小伙子长得英俊。谦恭有礼。能文也能武。缺得就是锻炼。
“直娘贼。老子砍了你。”唐羽弃抢拔刀。一刀剁下了那人地脑袋。
愣子爬了起来。冲到唐羽身边叫道。“撤吧。撤吧。顶不住了。金狗都疯了。根本不要命。打不过他们。”
唐羽气得两眼冒火。给他脑袋就是一下。“给我杀。老子陪你一块死。”
吴雄下令再调援军。把第十五将徐大眼调上来。
他现在就是要死守镇川口。就算把三个将拼光了。他也绝不后退。老子既然能在蒺藜山挡住你。就能在镇川口让你寸步难进。
“传令。擂鼓。给我杀……”吴雄瞪着一双血红地眼珠子。扯着嗓子吼道。“谁敢后退一步。老子砍了他。”
金军来势太猛。连试探‘性’攻击都免了。上来就拼命。现在还是整千人往上冲。这让汉军吃不消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股烟尘从镇川堡方向腾空而起。跟着风中传来轰隆隆的马蹄声。时间不长。一支马军沿着镇川河西岸狂奔而至。几乎在同一时间。阿巴顿指挥虎烈第二军杀到了镇川口地东面。并即刻向金军侧翼发动了攻击。
金军马军飞速迎战。
阿巴顿一马当先。犹如离弦之箭。一头扎进敌军。手中长枪化作满天飞雨。挡者披靡。只见短肢飞起。人头腾空。更有一人被长抢砸得倒飞而出。两千马军随后杀进。如‘潮’水一般势不可当。
“变阵。变阵……”
号角响起。两千汉军突然一分为二。锋锐箭矢化作了两把犀利地圆月弯刀。突然斜向砍进了敌阵。
“杀……”阿巴顿右手长枪挑飞敌兵。左手战刀如长虹过日。一刀砍下了敌人的大半个脑袋。“不要缠斗。给我冲散他们。冲散……”进……”
木桃李一拳砸到马背上。战马吃痛。腾空跃起。一头冲进了镇川河。这条河看上去很宽。但现在还没有到雨季。河水很浅。涉水可过。
“杀……”虎烈骑士气如虹。杀声如雷。成扇形展开。铺天盖地地冲进了镇川河。
金军侧翼骑兵急速出动。双方距离很近。瞬间杀到一起。一部分金兵冲进了河‘床’。双方殊死搏杀。河水渐渐被鲜血染红。
宗望慢慢抬起了手臂。耶律余睹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脸‘色’狞狰。眼内更是杀气腾腾。死去的人都是他地人。宗望把他的人不当人。他已经忍无可忍了。
两人对视着。互不相让。两人的扈从也紧张起来。手都放到了刀柄上。
“我要拿下镇川堡。”宗望地语气很冷。“如果不用箭阵。就无法消耗汉军。”
“战场上有一千人。我地人……”耶律余睹面无惧‘色’。“你这样杀下去。我的人会倒戈。会背叛。你杀他们。他们就会以牙还牙。”
宗望冷笑。用力挣脱了余睹地手。但他没有下令‘射’箭了。“再出两千人。给我死战。不死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