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玉虚印再厉害,也比不过定海神珠,连定海神珠都没能逃过落宝金钱,玉虚印又怎能幸免。燃灯道人的玉虚印才一祭出,就被早有准备的曹宝、萧升候了个正着,落宝金钱再次出动,毫不客气地将送上门的礼物收纳了下来。
燃灯道人见玉虚印又被那古怪金钱收取,面色大变:此宝乃元始天尊“借”予他使用,若是失落,怎么向那位掌教真人交代?
张紫星笑道:“燃灯道友莫非知贫道这些个徒弟缺少法宝?凭空便送了两件过来。听闻道友还有玲珑宝塔一座,不若做个顺水人情,一并赠予贫道如何?”
燃灯道人没想到逍遥子如此清楚自己的家底,暗忖打死也不能将玲珑宝塔再“送”出去了,这逍遥子修为奇特,就连徒弟也十分诡异,今日唯有仗修为取胜了。
区区一个金仙下阶,又怎会是自己这个玄仙的对手?无论如何,定海神珠是志在必得地。
燃灯道人想到这里,喝道:“你也只会这些左道之术,可有本事不仗法宝与我一较高下吗?若是你取胜,我便离开这三仙岛。”
张紫星拔出定商剑,笑道:“也罢,就让你败个心服口服!”
说着,他朝萧升、曹宝施了个眼色,两人点点头,退入阵中,其实这两人的作用也就是收取法宝,若是燃灯以飞剑来取,早已败走了。燃灯道人哪里知道这些,见他果然受言语所激。遣走那古怪的二人,意欲与自己硬拼,心下窃喜,下得梅花鹿,仗剑取来。
哪知张紫星根本不用那金剑,而是将手猛地一扬。一道金光朝燃灯道人飞来。燃灯道人就觉得心口一痛,已被一件东西紧紧地锁住。
这是一条金色的锁链,环环相扣,上有五个最大锁扣,刻有奇异的符文,这五个大锁扣紧紧地扣住了燃灯道人的胸口,竟然穿透仙体没入其中——正是通天教主所赠的法宝穿心锁。
燃灯道人就觉得心、肝、脾、肺、肾齐齐一痛,五气顿时凝涩不通,一身仙力竟然再也提不起半分来。
在封神演义的原著中。穿心锁只出现过一回。当时余元被惧留孙以捆仙绳擒下后,又被装入铁柜沉入海底。余元借水遁逃到紫芝崖,被水火童子发现。告诉金灵圣母,将其带入碧游宫。通天教主赐下穿心锁,要找回颜面。哪知余元过于愚钝,回去报仇时,居然连穿心锁还未出手,就又被捆仙绳拿下,结果死在陆压手中。
但由此可以分析出,穿心锁必然是一件极其厉害的擒人法宝,功效当远胜捆仙绳。如今穿心锁地主人既然换成了张紫星。必不会让此宝“明珠暗投”,果然才一开张,就拿住了燃灯道人这条大鱼。
燃灯道人不料对方才答应不用法宝,却一上来就施宝擒人,饶是他素来奸猾,也在猝不及防下着了道,不由惊怒交加:“好生卑鄙!你明明说不施法宝,为何出尔反尔?”
张紫星仿佛第一次认识燃灯道人一般,惊讶地问道:“你说我卑鄙?我方才答应过你什么?”
“你明明说……”燃灯道人话说了一半。忽然想起方才逍遥子确实没有说出“不用法宝”四个字,心知他是故意使诈,只觉气恼无比。想不到自己谨慎一世,今日居然栽在这个区区金仙地手中。
张紫星微笑道:“若论卑鄙二字,我怎能与道友的境界相比?光是道友今日趁人之危,上此三仙岛夺宝,并以孩童性命要挟,我就自愧不如。”
燃灯道人也不做声,暗运力量。企图挣脱穿心锁。但此宝乃通天教主所赐。专锁仙人胸中五气,纵是玄仙。也难以挣脱。燃灯道人试了好几次,均告失败,只得作罢。
“道友勿要担忧,方才这位慈航真人意欲伤我那位小徒儿,要杀要剐,也是先由他开始。”张紫星故意将那“要杀要剐”四个字加重语气说出,听得燃灯道人暗暗心惊。
慈航真人此刻也从那剧痛中清醒了过来,一张傅粉般的“玉脸”已是皮开肉绽,鼻梁骨也歪在了一边,正是那五色精石的功劳,若是唤作平常的五光石,只怕是难以对慈航这样的金仙上阶巅峰之体造成真正地伤害。
张紫星朝邓婵玉那边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句:“蝉玉啊,早对你说了,打人莫打脸,你如何就改不了这习性呢?人家好好的一张小白脸,就让你毁容了,可惜了,若是放在后世,就算成不了师奶杀手或吃软饭地,也能成为同志酒吧地当红小生。”
邓婵玉自是听不明白他后面的那些超时代用语,没声好气地应了一句:“那你说该打哪里?”
这句话俨然成了慈航真人灾难地开端。
在此略去暴力描写n字)
当张紫星这个负责的教师以标准的动作示范让邓婵玉同学彻底明白该打“哪里”的时候,慈航真人连呻吟都没力气都没有了。有时候,教师甚至会耐心地在同一部位用不同地手法(腿法)示范,使得学生明白为止。
云霄已喂哪吒服下丹药,虽无性命之忧,却被乾坤尺重伤了元气——今日哪吒身受重伤、她姐妹三人险些爆体而亡,全岛的门人也有性命危险,自是十分痛恨燃灯和慈航,看到这位阐教金仙被暴打,心中大为解气。
不过,杀人不过头点地,看久了,也有些不忍,在云霄开口劝阻下,张紫星总算停止了这场“示范教学”。
“你敢如此对我下毒手……我玉虚宫绝不会轻饶于你!”慈航真人调息良久,方才恨恨地挤出一句狠话来。
“你方才趁人之危要挟三位娘娘,并欲对那无辜小孩儿下毒手之时,何曾想过自己有今日?你二人若不起贪毒之念,又如何会如此下场?都是咎由自取!不仅不悔改,反倒这般嚣张!”张紫星一听此话,怒火顿时腾升,重重地一脚踢在了慈航真人的某处,饶是那仙体,也禁受不住,身体顿时如虾米般弓了起来,口中荷荷作响,却无法说出半个字来。
一旁燃灯道人看得心惊胆寒,就见张紫星“终于”将目光移到了他地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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