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哥,我要死了吗,好多血啊。”被扎了一刀的那个同伙捂着大腿,脸色苍白,他是被吓的。
他还不想死啊,几个村庄的生意还没做完,大鱼大肉大美妞在前方,人生还很精彩。
“捂紧了,这点伤死不了,我脖子上被割了一刀,还不是活得好好的。”刀疤对同伴冷声道,眼睛却是死死盯着苏曈,挡我者死。
刀疤提着刀上前去,气势很足,满脸凶煞。
人长得越凶,打架越占优势。
可惜,刀疤遇到苏曈了。
“啊~”
这次惨叫声更凄厉,刀疤手上的刀飞到另一个同伙的大腿根处。
那家伙被吓到了,不懂常理,把刀拔出来扔掉,这下更惨,血流不止。
“我还不想用手打你们,脏了我的手,用脚勉强凑合。”苏曈自始至终都没动手,五个小贼伏诛。
将五人的上衣扒下,绑住他们的手脚,坐成一圈,苏曈就回去睡觉了。
让他们冻一夜再说,死不了,伤口已经被包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后感染不感染,残不残,苏曈也不管。
残了最好,他最恨的就是强奸犯。
回去后,冲洗了一下,苏曈躺回床上。
“怎么又冲凉了?”白衣女生抱着苏曈,迷迷糊糊,她只知道苏曈去洗了个澡,别的就不知道了。
“之前运动出汗,睡着不舒服,洗了下睡舒服。”苏曈嘿嘿笑道。
“讨厌。”白衣女生闭着眼睛,娇羞道,很快就睡着了,那事看似女人被动,但其实她们不比男人轻松。
第二天一早,苏曈比白衣女生还起早,打了个电话,给11o的。
“石泉村出大事了,有几个小偷作案时被抓,被村民打了个半死,你们再不来只能给他们收尸啦。”苏曈报案,把事情说严重点,不然对方可能不来或慢吞吞出勤。
报案完,苏曈向下面的庄稼地走去。
石泉村的庄稼里,早就聚集了一群民众,农民伯伯起得比苏曈还早。
五个小偷流着鼻涕,面容异常憔悴,伤疼了一夜,也这样背靠背坐着睡了一夜,人生从来没有这么痛苦过。
“这几个娃仔怎么了?”
“不知道啊,怎么被绑在这里了。”
“娃仔,谁把你们绑这了?”
“……”
有的村民好心问着。
五个小偷低着头,不敢应答,昨晚苏曈说过,他原本的身份就是国际刑警,在这办大案,算他们倒霉,碰到他这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好刑警。
这世上还真有这么有正义感的警察吗?
五个小偷欲哭无泪,他们见过比他们坏好几倍的人,都还逍遥法外,怎么轮也应该轮不到他们被抓啊。
“是我抓的,他们都招供了,我们这几个村子失踪的家畜,被偷的财物,都是他们干的。”苏曈对村民解释道:“我真实的身份其实是个警察,办的都是国际大案,参加过金三角和非洲毒品和军火走私引起的战争,开着轰炸机炸过一个反动武装部队,开过坦克轰开一个******军队的军营大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