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谁的演唱会?”
“暂时保密,ffff”
“男?”
“女。”
“那就好。”
“ffff,怕我喜欢别人?”
“怕别人受累。”
“真想咬你。”
“咬吧。”李牧喝一口破,有些冰冷,他回忆起那柔软的东西。
酒吧内男女们亲昵交谈,好像贴在一起的帝企鹅。
“不咬了。”
“有喜欢的人?”
“fff,有。”
“谁?”
“不告诉你。”
“难道是我?”李牧问。
“才不是!”
“我也有。”
“是我?fffff”
“你猜。”
“肯定是我。”
“猜错了。”
“哼。”
王耀回来,红光满面。
“真舒服,我的力量勇猛依旧。”
“用的太多,容易旧。”
“你这嘴,是不是抹了毒液。”
“你的脑子需要抹福尔马林。”
“什么?”王耀疑惑。
“消毒。”
“干!”
“喝完就回家吧,要我送你?”李牧笑。
“不用了,我一定要找个比她漂亮一百倍的!”
“阿凡达?”
“你大爷的走吧。”王耀气得翻白眼。
“嗯。”
两人走出pear1酒吧,沿街行走。
梨泰院,金碧眼的外国人很多,每走几步都能遇见一两个。
嗡嗡。
“干嘛呢?怎么不说话?”
“正在走路,你呢?”
“fff,做饼干,想吃?”
“想。”李牧说,他想吃的其实另有他物,那是黑暗中柔软而火热的东西。
“等我一会,我要做了。ffff”
“好。”
k不再回复,看来很忙。
王耀四十五度角遥望夜空:“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要不要送你一瓶福尔马林?”
“你妹!”
“明天有雨,你很不安。”
“”
“天气预报。”
“我还是快回去吧,不然会酿成血案。”王耀握拳道。
“监狱之门为你打开。”
“你大爷的,我走了!”王耀坐上出租。
“滚吧。”李牧笑。
回到家。
嗡嗡。
“做好了,ffff。”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些熊饼干。
“看起来很好吃。”
“当然,因为是我做的。”
“自恋狂。”
“哼,想不想吃?”
“想。”
“fff,那叫我老师才行。”
“k老师。”
“这么快?”
“当然。”
“吃吧,坏人。fffff”
“好。”
不过他刚送完,手机响起,屏幕上显示k。
“ffff,是不是很开心?”
“为何?”
“因为给你打电话了。”
“有点。”
“哼,知不知道,我很少给人打电话?”
“经常给外星人打?”
“你就是外星人!”
“怪不得经常打给我。”
“下个月要出两次国,会很忙,到时候就不能和你说话了。”
“两次?”李牧惊讶。
“嗯,会想我?”
“也许。”
“ffff,那就是会想。”
“嗯。”
“啊?”
“记得多吃点,太瘦了。”
“fff,知道我瘦了?”
“全身都能感觉到。”
“坏人。”
“不过我怎么记得,你好像薄了我的脖子?”
“记错了。”
“我记忆力似乎没那么差。”
“肯定记错了,你的舌头呢?”
“什么舌头?”李牧假装疑惑。
“钻进我嘴里的是什么?”
“不知道。”
“失忆了?”
“记忆列点差。”
“刚才不是说,没那么差?”
“可能说错了,咳咳。”
“哼,那我抱了脖子?”
“似乎没有抱。”
“fff,这才对。”
“嗯。”李牧苦笑。
“我困了,给我讲故事。”
“好。”李牧起身。
“晚安,好梦,啵,fffff”
“晚安。”李牧从书架拿出一本书,打开留声机。
夜色正浓。
“唉,不过,真的要等我?”
“不信?”
“因为相信,才会这样。”
“为什么?”
“比我好的人,太多了。”
“比我好的人,似乎也不少。”
“喜欢我哪点?”
“缺点。”
“什么啊,哼。”
“不清楚,你呢?”
“ffff,我也不知道。”
“这下可以?”
“嗯,但没见过我,真的没有问题?”
“你不也没见过我?”
“好像是。”
“难道见过我?”
“不知道。”
“能预知未来?”
“不能。”
“那就一样。”
“见到我之后,不会失望?”
“没见到你,都没有失望过。”
“假如我见到了你,但你没见到我,会怎么样?”
“一样。”
“真的?”
“嗯。”
“为什么?”
“盲人从来见不到。”
“”
“还有聋哑人。”
“看不见,听不到,也可以?”
“能够感觉就可以。”
“喂,为什么对我这么温柔?”
“温柔吗?”
“最近心脏变得越来越奇怪了,哼,都是你做的。”
“怎么奇怪?”
“不知道,但我很开心,fffff”
“你疯了?”
“没有,fffff,你才是疯子。”
“快睡吧。”
“好,还想问一个问题。”
“嗯。”
“看不到我,没关系?”
“有,但可以不看。”
“知道了。ffff”
“睡不睡?”
“晚安,明天见。”
“嗯。”李牧开始读。
夜色缱绻。
舒缓的蓝调,低沉的声音,构筑成梦的元素。
k不觉沉眠。
“坏人笨狮子,不要对我这么好。”k呢喃,接着呼呼大睡。
“些迪,晚安。”李牧低笑,关灯,陷入黑暗。
黑暗却让他想起那火热无比的柔软之物,它就像记忆中的刺青,再也无法抹去。
走进卧室,李牧拿出k的双鱼耳钉,幽香浮出,里面有她的味道。
“明天还要打耳洞。”李牧躺到床上。
他陷入梦境,进入一处无重力的世界,不停漂浮,来到一座云上宫阙,隐约有歌声传来,温柔而神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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