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看着前方伫立在雪地中的几座大房子,张洛稍稍有些诧异。
录像带从军大衣口袋里探出“脑袋”,然后立刻发出声音:“就是这儿g个医生就宗村子另一边。”
“那我们去看看吧。”
暂时关闭了操纵雪地摩托的ai,身穿军大衣的张洛走下车,步履蹒跚的向着眼前只有几栋房屋的小村走了过去。
就像是几十年前的房屋似的。这地方的建筑继承了苏联房屋“傻大黑粗”的风格。第一户人家的门前拴着一条灰白的大狗,门口的套上还坐着一个满脸通红,胡子上都结了冰的男人。看到张洛经过,那男人举起手中的伏特加酒瓶,张洛也点头示意。
——据说西伯利亚某些地方的居民,是需要靠烈酒御寒的,现在看来果然没错。不过,现在不是思考这种事的时候
从储物空间中取出为了这次旅程特意携带的自动翻译装置,把那个银色的蝎西粘在喉结的位置,设定成俄语之后,张洛试着说出一句自己完全没学过的俄语:“你好。”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向位于村子痉的那间小屋走了过去。
和旁边的大房子不同,那间芯屋看起来格外寒酸,仅有的一扇窗户被白窗帘遮住,上方的烟囱正在冒出白烟。
张洛才刚站到门口,正要抬手敲门,便注意到脚边雪地上凝固的血迹。
“是这里吗?”他问了一句。
“就是这儿,没错的。”录像带立刻回答。
确定了此地就是“医生”所在的位置,张洛果断抬手敲了敲冰冷的木门,问道:“有人吗?”
在自动翻译装置的作用下,他的声音自动被变成了一个听起来很标准的俄语。而在敲门两秒后,屋里便传来一个粗野的男声:
“门没锁,快进来,我正好需要手术的帮手。”
听到这话,张洛微微皱眉,接着伸手抓住门把手,缓缓的打开门。
才刚拉开门,便有一股热气携着血腥的味道扑面而来,映入眼帘的景象,与其说是医生在治病,倒更像是屠夫在杀人。
“你好?”看到木屋内部墙壁上的喷射血迹,以及贴盘里染血的钳子和圆锯,张洛把目光投向站在简陋的手术台前,正背对自己的那个“白大褂”,谨慎的问道:“请问您是医生吗?”
“是,快进来,正好帮我个忙。”医生头也不回的说。
闻言,张洛走进屋子,才刚回头关上门,便有一个血淋淋的东西飞了过来,还好他反应够快接在手中,否则就要摔在地上了。
“心脏?”看着手中还在颤动的那个鲜血淋漓的器官,张洛问了一句。
“嗯,先帮我拿一会儿,等会儿我会装回去的,心别摔坏了。”医生说着又从躺在病床上的中年妇女腹腔中取出一截肠子,直接把那玩意挂在旁边的衣架上。
“”
看到这完全和“治踩人”扯不上关系的血腥一幕,即使是早有准备的张洛也顿时无语,沉默了片刻才问道:“你确定她还能活着出去?”
“当然了,这女人椎间盘突出,拜托我矫正骨头的。”医生说着拿出肺叶扔在旁边的水盆里:“要矫正骨头,当然要先把器官取出来,这不是医学常识吗?”
“好吧,算你狠。”张洛低头看着自己手中还在冒着热气的心脏,有种不心上了贼船的感觉。
——异端生物医生果然不同凡响,这种手术方式,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看起来,自己要想驱除掉体内的瘟疫,恐怕要经历某些“难以置信”的治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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