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攸轻嗯一声,而后缓缓说道:“这个不必担心,我亲眼看到耶律不仁的侍卫把盒子放进藏宝室中,错不了的!”
这时,时迁缓缓点点头,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阁楼,而后抱拳说道:“大掌柜,事不宜迟,我去了!”
据蔡攸估计,耶律不仁的晚宴少说也得有两个时辰,而这样一来,时迁就有很多时间去藏宝室里寻找那个装有宝参的盒子,虽是如此,蔡攸也不敢有所耽误,径直说道:“好吧,一切小心!”
时迁当下就欲转身离去,却不想这在这时,蔡攸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不禁大叫道:“时队长,快些回来!”
时迁虽然心中诧异,但也不敢违拗,几步就跳了回来,当下问道:“大掌柜,还有什么事情么?”
蔡攸颇为懊恼的拍了下脑门,缓缓说道:“时队长,我险些忘了一件要命的事情!在进入藏宝室的时候,一定要特别的小心,哪里虽然没有守卫,但却拴着五六条大狼狗,一旦被发现,就会立刻引来四周巡逻的辽兵,后果不堪设想!”
这时,时迁先是沉默片刻,而后拍拍胸脯,一脸自信的说道:“大掌柜,我自会小心的!”
蔡攸点点头,考虑一会儿,方才说道:“对于你的能力,我还是比较放心的!但是我们也得做好最坏的打算,毕竟藏宝室里的情况,你我还是一无所知,如果被辽兵发现,你无须再寻那个盒子,赶紧出来,我自会在这里接应你!”
“嗯!大掌柜,您瞧好吧!”说罢,时迁也不再耽误,一转眼的功夫,就已经冲进了夜色之中。
而蔡攸则小心翼翼的四处查看一番,而后躲进了假山之中,却不想就在这时,蔡攸忽的感觉一个人影迅速从自己身后掠过。
当下,蔡攸心中一惊,急忙回头,可是那个人影早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了一阵冷风。
“嗯?难道刚才是我错觉?”
蔡攸轻咦一声,而后摸着下巴思索片刻,但是任凭他如何回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摇头苦笑一声,而后不觉朝着藏宝室望去,喃喃说道:“不会要出事吧。。。。。”
此时,时迁已经来到阁楼下面,从外面可以清晰的听到里面觥筹交错和笑语欢歌的靡靡之音。
“哼!这些人还真是自在的很!”
时迁斜着眼,透过窗孔看了一眼里面的情况,而后便轻吸口气,脚下一点,就拴着粗大的柱子爬了上去,不消片刻,就已然立在了阁楼上面的台面上。
等几队巡逻的辽兵过去之后,时迁嘿嘿一笑,便憋住口气,使出卓绝的攀爬之功,直接顺着栅栏跳了下去,不走几步,就已经来到了藏宝室面前的影壁旁。
时迁自然不会忘记蔡攸的提醒,当下稍稍探出脑袋四下观察一番,虽然现在天色大黑,但是借着藏宝室门前灯笼的微弱亮光,也能看个大概。果不其然,在藏宝室周围的五个方向上,的确拴着五只大狼狗。
“奶奶的,这可如何是好!”
眼见如此,时迁不禁暗骂一声,如果门前只有一只狼狗的话,那时迁完全有把握在狗叫前将其制服,但是面对五只大狼狗,而且还拴在五个不同的方向,时迁却是无可奈何,因为他毕竟不是哪吒,能够变出三头六臂。
既然正面进去行不通,时迁便偷偷朝着二楼看去,当他看到二楼上面的一扇窗户时,当下眼前一亮,心中暗喜不已。
“嘿嘿,这个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时迁眉尖轻挑,便轻手轻脚得爬到影壁上面,而后瞅准时机,猛地一蹬,便如一片随风落下的树叶一般,轻飘飘得落在了藏宝室的二楼之上。
时迁稳住身形,略微朝下观望一眼,发现那五只大狼狗依旧安静的趴在地上,对刚才的情况没有丝毫察觉。
这时,时迁抱着胳膊,不禁得意洋洋的暗笑道:“哼哼,就凭你们几个小东西就想挡住爷,真是痴心妄想!”
当下,时迁随即转过身来,就欲开拨开窗户,却不想这窗户之上竟然上了锁,顿时间就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哎呦!大意了!”
时迁心中一凛,赶紧按稳窗户,使其不再晃动,而后又悄悄探出脑袋,查看狼狗的情况,刚才的那声脆响,已经把五只狼狗全部惊扰到,皆是低低吟叫声,而且不停的四处张望,还好时迁出手及时,并没有再发出类似的声响,那五只狼狗听到动静消失,也没有再东张西望,直接又趴在了地上。
眼见如此,时迁才长长松了口气,不禁摸着胸口说道:“还好是虚惊一场,刚才真是吓死我了,差点就弄个出师未捷身先死!”
当下,时迁再也不敢有所托大,先是一只手把住窗户,另一只手则捅破窗户纸伸了进去,而后在锁上摸索一番。
片刻之后,时迁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便顺手从腰间拿下一个布袋,而后从里面取出一根又细又长的铁片。
时迁这次直接把两只手都伸了进去,左手牢牢得握住锁。另一只手则拿着铁片,伸进锁孔内摆弄起来。
不消片刻,只听得咔嚓一声,时迁随即低笑道:“嘿嘿,还好手艺没有生疏!”当下,时迁取下锁头,直接将窗户推开,跳了进去。
这藏宝室中,无论是一楼,还是二楼,皆是灯火通明,着实亮堂的很,但是二楼之上,摆放着的都是一些大的物件,那个装着宝参的盒子自然不会放在这里。
时迁随手将窗户闭上,便快步朝着楼下走去,却不想就但时迁走到楼梯口时,却又听到推窗户的声音。
“谁!”
时迁全身一震,瞬间转过身来,而后一脸严峻的四处查看着,手中已然握着一柄闪着寒光的短剑。
可是令时迁疑惑不解的是,窗户依旧是原封不动得闭着,而整个房间内也看不出一丝异样,时迁深吸口气,而后小心翼翼的走到窗户前面,一手握剑,一手缓缓的打开了窗户,但是外面除了呼呼的风声外,根本没有一个人影。
“嗯?难道是我听错了!”
时迁皱起眉头,缓缓将短剑收起,而后随手又把窗户关上,时迁沉默片刻,之后颇为无奈的笑了笑,自言自语道:“也许是因为刚才太过于紧张的缘故吧!”
说着,时迁摇摇头,便顺着楼梯走了下去,而就在时迁下楼的刹那间,一个黑衣人缓缓从偏僻的角落里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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