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告诉你更具体一些,隋先生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在杀人,那个时候,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你能解释这种行为吗?”
“从我的专业来分析,这种情况虽然荒谬,不过也是有可能的······”
6凡和钟局在办公室里和徐友荣聊了三个多小时,徐友荣根本无懈可击。
他简直可以完美回答两人的任何一个问题,根本不像是幕后凶手。
“除了徐友荣外,隋末和柯以寒还有没有共同接触过什么人,或者一起去过什么地方的?”
6凡又问道。
“没了。”钟局摇摇头,“隋末和柯以寒两个人素不相识,职业、年龄相差太大,生活基本上没有交集。”
“这么说来,徐友荣的嫌疑,还是很大。”
“可是我们刚刚也和徐友荣接触了······”
“他是玩心理的,而且还是个高手,想要伪装的话,做到滴水不漏肯定不是什么难事。”
“所以你想?”
“不是想,而是已经做了。”
“你做了什么?”
“监控。”
6凡对徐友荣没有再像大金链子那样,施展神奇手段去碾压对方的心理,他觉得自己多半也碾压不了徐友荣这种心理大师。
既然不能碾压,那么就监控吧。
6凡已经在徐友荣身上留下了一片沙子,一旦徐友荣有什么轻举妄动,他完全可以察觉。
徐友荣就算再聪明再牛,也不可能想到世界上会有这种监控手段的,而且警察刚刚去找过他,他势必放松。
“两个死者有什么共同点吗?”
6凡又问道。
“有一个。”
“什么?”
“他们俩都是江北会所的vip会员。”
当下6凡和钟局,又一起去了江北会所。
挑了几个主要嫌疑人,一番问话之后,也是一无所获,对于这些人,6凡懒得再监控,直接采用“非常规”问话方式。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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