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顾横波也是惊得不行,一时之间都忘却了小腹的疼痛,不过她不像柳如是一样见识过老钱的太多本事,因此还能撑得住,颤声问道:“钱郞你是说……你只凭听我说了两句话就断定了我的症结所在么?那么说,你岂非是神医再世?”
钱青健摇头微笑给柳如是看,淡淡道:“岐黄之道,雕虫小技耳。”
顾横波和柳如是顿时呆滞,这还叫雕虫小技?那扁鹊见蔡桓公还需观其体表呢,这钱郞的医术岂非要比扁鹊还高?
其实老钱这句话妥妥的是在装逼了。他的医术还真的没有这么神。
他之所以能够断定顾横波是痛经,其实是因为他早就将武魂漫延至顾横波的床上,将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探索了一遍,连带着将顾横波的美眉,皮肤的嫩度,胸脯的尺码,下面的羞处都“看”了个清清楚楚。
这已经等于是望闻切三合一的诊断了,再加上他从薛神医的后人那里学来的医术,若是诊断不出痛经来,那就真的可以去死了。
当然,他用武魂去探索顾横波的胴体真的不是为了耍流氓,而是为了治好老婆闺蜜的病症。至于探索的同时看见了许多女人的妙处,那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咱是老中医呢?
老中医和老司机的区别就在于,老中医可以名正言顺地望闻问切。
他不仅确诊顾横波为痛经,而且诊断出了她痛经的原因所在。当下补充“问”道:“横波,你听听我推测你的症状:‘经期或经后小腹冷痛,喜按,得热痛减。经量少,色暗淡,腰腿酸软,如厕时小解清长,苔白润。’是不是这样?”
顾横波沉吟有顷,才道:“大部分都极为吻合,只是钱郞,这喜按何解?”
“哦,这是医道术语,就是疼痛的部位经过按压可以得到一定的缓解。”
“那么胎白润呢?我和如是都是处子之身,何来胎儿?”
“咳咳……”老钱禁不住咳嗽两声,这美女联想当真丰富,“唉,这也怪不得你,此乃舌苔之苔,舌上垢腻也,其色形可证体况。而非胎儿之胎。”
听到此处,柳如是已经喜动颜色,问道:“这么说,钱郞是可以医治眉兄的顽症了?”
老钱淡然而笑:“此症虽非大病,但是极难根除,当今之世无甚良医……”
听到此处,柳如是和顾横波都紧张了起来,心说难道钱郞也治不了么?
却听钱青健续道;“若说将其根治,且永不复发,懂得这手段的,天下间唯我一人。”
“呜……”内室哭声顿起,却是顾横波喜极而泣,说道:“求求你了钱郞,速速进来为我医治,治好了我也好与柳弟一起伺候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