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本事如何能与一辈子料事如神的诸葛孔明相?
说白了,郑森认为老钱不具备国士之能,配不自家父子以国士待之。
却见钱青健冲着手持钢杖的老者说道:“温家老三,温方山是吧?你们不在静岩镇摆阵,是因为那里地形空阔,无法将我们一打尽,而且你们也不想跟荣彩、吕七等地头蛇闹得太僵,不知我说的对不对?”
此言一出,温家五老以及他们身周的弟子俱惊,温方山凝视钱青健良久,似乎是想看看这个戴眼罩的胖子是不是真瞎,忽而一顿手的钢杖,说道:“你这瞎子倒是见事明白,居然能叫出老夫的名字来,没错,我们是这么打算的。你若是能够痛快的交出钱财,我冲你这么明白事情,今天保你这些人毫发无伤。”
钱青健微微摇头,道:“那倒不必,你们摆阵,我们自然有人能破……”
这话一出口,双方尽皆大哗。
郑芝龙这边众人均想:这钱青健莫不是疯了?天下无人能破的阵法,你却说能破,你去破啊?
温家五老及手下弟子更是嘻嘻哈哈笑个不停,仿佛听见了天底下最为可笑的笑话一样,个头最高的老者声若洪钟道:“莫非是你这瞎子来破阵么?”
钱青健依然摇头,左手左右一摆道:“我们这边,随便是谁都可以破掉你们的阵法……”
郑芝龙越听越不对劲,心说坏了,这肯定又是想让我去破阵,可是我怎么破的了啊?温家五老可不是吕七、荣彩之流可,只需看他们的步法、听他们说话的气便可知道,这五个人每个人都不弱于我,甚至更胜一筹,他们联起手来布阵,只怕二十个郑芝龙也是送菜,这便如何是好?
却听钱青健续道:“嗯,你是温家老大温方达是吧?你们兄弟哪一个说了作数的,可敢与我打一赌。”
温方达不禁再次怪,这瞎子能叫老三的名字来已是一,却又认得自己,他是通过什么分辨出来的?
他心里纳罕,嘴不肯放松半句:“我们五兄弟哪个说话都算数,你说吧,要打什么赌,我温老大接着便是。”
钱青健点头道;“打赌赌能不能破你这阵法,如果我们破不了,金银细软全部归你,连我这条命都任你们处置。”
郑森听到这里沉不住气了,怒道:“姓钱的,你凭什么替我们做主?你只赌你自身的性命没人管你,那金银细软可不是你一个人的。”
“住口!”郑芝龙不禁大怒,劈手给了郑森一巴掌,对其怒目而视。
没说出来的话是:大敌当前,还没动手呢,你自己先内讧了,这是兵家大忌!算他老钱在那里胡说八道,你也不能跳出来反驳,让敌人看笑话。
他给了儿子愤怒的眼神让儿子自己体会,转头说道:“钱兄弟,我们全部唯你马首是瞻,你尽管说下去。”
钱青健哈哈一笑,一指胯下驴头道:“郑兄你不要搞错,是驴首是瞻。”转而再向温方达说道:“如果我们侥幸破了你棋仙派的阵法,那么我只需要你们跟我做一笔买卖。”
温方山不禁好,抢在老大之前问道:“什么买卖?”
钱青健沉吟片刻,淡淡回道:“现在说买卖为时过早,若是破不了你们的五行阵,说了不曾浴室白说?破了阵再说也不迟。”
/html/book/35/35692/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