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是说,钱公子他根本没有中毒么?”
岳灵珊脸上一热,心说这钱公子究竟中没中毒很难确定啊,或许他中毒较浅也是有的,而且回来的路上母亲曾说过吮吸毒血的时候也会中毒的,还在为他担心。
她有面具遮掩,任盈盈自然无从现她的遐思,催促道:“你快说啊。”
“或许没有中毒,或许中毒了但不致命,我也说不准,但是他施展轻功离开的时候,奔行的度还是很快的,我娘都追之不及。”
“哦,原来是这样。”任盈盈自言自语了这么一句,却也起呆来。
岳灵珊不知这位女子是何来历,只在适才见她指挥魔教众高手,知她必是磨脚之中位高权重之人,再加上自己是阶下囚的身份,无形之中气惩比对方弱了太多,也就不敢打扰这女子呆愣,只能静静地陪在当地等候落。
良久之后,任盈盈再次自言自语:“难道他离开洛阳了?”转而又问岳灵珊:“你见他往什么方向去了?”
“啊,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当时我躺在地上没起来,这个问题你得问我母亲。”
话说这若是一个男人在此审问,听了岳灵珊如此讲述,定会联想一下这女子躺在地上是怎么回事,或许还会问一问你当时穿没穿衣服之类的问题,不过任大秀却没有这些心思,立即带着岳灵珊返回了客栈,又命桑三娘带了宁中则出来。
任大秀脸皮儿薄,就是当着魔教自己手下人的面,也是不好询问钱公子的下落的。
与岳灵珊一样,宁中则也因为感激任盈盈而不再拒绝对话,告知了对方关于钱青诫开的方向以及奔行的度等等实情,当然,岳灵珊被吸毒的事情是不能说的,不过人家任大秀也不会问。
听完宁中则的复述,任盈盈叹了口气道:“你早这样不就没事了,我就是找你问这件事情,再无其它,何必闹成现在这个样子?”她转而吩咐桑三娘,“去把鲍长老等人叫出来,咱们走。”
鲍大楚闻声出了客栈,却是一脸的难色道:“大秀,您这样放了华山派之人,事后东方教主定会怪责,咱们这些兄弟姐妹只怕得脑袋搬家啊!”
鲍大楚的意思很明白,不抓可以,但是抓住了又放,这不符合日月神教的战略利益←用岳不群的夫人和女儿可以收服岳不群以及灭掉华山派这个敌对势力,这是人人都能想到的事情。
如果就这么轻巧地放了宁中则母女,往严重了说,与叛变投敌都没什么区别。他日被人打了小报告上去,你任大秀当然啥事都不会有,可是你手底下这些人就是死罪难逃。
任盈盈叹了口气,对宁中则道:“这就不能怪我了。要怪只怪你一开始不肯对话你们带她们回城吧,不要虐待她们,否则端午节就不必来找我了。”
于是,魔教一众人物押解着华山派众人返回洛阳城,没有人注意到,就在这间客栈不远处的那片庄稼地里,站着一个儒雅的书生。
眼见妻子女儿被人押送北返,岳不群摇了曳,转身往南面奔去。
只要学了辟邪剑谱,回头再找这些人算账,一个都不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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